“羌地!那可是羌地的地盘!”立刻有人瞪大眼睛,产生疑问。
炎涛笑道:“羌地自然是羌人的地盘,但是现在的羌地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战争将羌地已经染红,正好是盗匪的天堂,元山也有一只人马在羌地,你们也可以去羌地,别去蜀郡那边,就从这剑阁过去,羌地多牛马,更有吃不完的青稞和用不完的财货,有血腥的男儿就应该用刀剑去杀蛮夷。”
“诸位,你们是山匪,在大汉已经没法待了,即便你们洗手不干,官府恐怕也不会放过你,若是你们有元山盗的实力,倒也可以建县建府,区区数千人还不够官军一打,背井离家不假,好男儿志在四方,只要有能耐,在羌地弄出些名堂,等着朝廷下旨,何愁不能封妻荫子?”
“别觉得羌地就是蛮荒,我去过,那里一望无垠的草原,清澈的泉水,更有花一样的羌女,在那里不必看官府的脸色,只论手中的刀剑,那里才是好汉子该去的地方!”
“给你们一个建议,别分散,抱成团,一百人的力量哪有一千人大,等到你们抢来足够的马匹,数千骑兵纵横羌地,看他谁敢阻拦?”
“我去!”花豹子热血沸腾,脸红脖子粗,全身的肌肉紧绷,似乎已经在羌地大杀四方,纵马狂奔。
炎涛拍拍花豹子宽厚的肩膀:“放心,既然让你们去,我不会不管你,只要你们能弄到马匹和牛羊,送到双门山,交给元山人,他们自然会付给相应的报仇,有人不愿意久留羌地,那就等挣够了钱带回来,做个富家翁娶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也好。”
“哈哈哈……”一阵大笑。秃鹰抓起酒杯:“先生,我们听您的,去羌地,用手中的刀剑为自己拼一个好生活!”
“这才是真汉子!”炎涛点点头:“来,我们共饮此杯,预祝诸位马到成功!”
赢广济和老奴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大群山匪和炎涛说的热火朝天。炎涛几句话便将山匪们的野性勾了出来,也为他弄了数千抢劫羌人牛马的苦力。赢广济叹了口气:“这个炎涛倒也有些手段,只是可惜了这些山匪,若能为我们所用,到时候必是一支大军。”
剑阁往北十五里,一个名叫刘家寨的小山村。这个村子很小,只有五户二十口人。刘家寨远离大路,一条窄窄的羊肠小道通往村里。四周从山环绕,一条小河从村旁流过,河谷地就是全村二十几口的口粮来源。村子实在太小,又很闭塞,在剑阁县的地图上都找不到,所以这二十几口人不用纳粮也没有差役,可谓是现实版的桃花源。
十天前,刘家寨忽然来了一群人,全都是精壮的小伙子。为首的是一个眼光冷峻的中年人,满脸的胡子看谁都是杀人的眼神。随着头领来的还有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他还不错,虽然也不怎么笑,对人却很客气。这群人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没人知道。这些人租了村中一个用来存粮的破屋子,便再也没有露面,所有的一切都由那个老者出面。
刘家寨的老刘每天负责给这些人送饭。据他所说,这些人很神秘,白天都在房里睡觉,晚上全都出去,不知道干什么,而且人人带着兵刃。老刘还看见,就在昨天夜里有几个人拖回来个死人,吓的老刘差点尿了裤子,匆匆放下饭菜转身就跑。
老刘将他看到的是告诉了村中的三老,三老也是大惊。刘家寨虽然人不多,几百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若是让官府知道,刘家寨的好生活没了不说,还得连累全村老少。于是,三老决定要把那些人赶走,尽快赶走。
侯建站在山梁上,身后站着候四,两个人一声不吭,望着原本美好的小山村,在大火中被蹂躏。山道上几个想要逃走的山民,被侯建的手下一刀砍到,抬脚踢进燃烧的房屋中。
一名黑衣人奔过来,对侯建行礼:“禀军候,村里大小二十三口,一人出门未归,其他人已经处理!”
侯建点点头:“留下两个人,其他人立刻转移,决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记住,我们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喏!”
等着黑衣人离开,候四叹了口气:“主人,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些村民并没有恶意,他们就是不想惹祸,只要我们离开,他们绝不会说出我们的行踪。”
侯建没有看候四:“我现在除了你和我谁都不相信,包括大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候四点点头:“大王让我们这一次务必将炎涛除掉,万一要是不能成功,我们如何向大王交代?以大王的性格,我们的处境恐怕不妙。”
“利用剑阁山匪的事情已经失败,其他地方的山匪也都知道这队人是炎涛,以炎涛的威望那些家伙肯定不敢轻举妄动,接下来就必须由我们自己动手了,为了不暴露我们,必须将这个村子彻底抹掉,对付炎涛只有让他觉得不可能,才是最好的时机,无论如何都必须成功,哪怕搭上我的命!”侯建淡淡道,并没有因为候四的话变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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