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解的眉头一下锁起来:“我要是不让呢?”
“我自由办法让你让!”
“你不知道我们是馆陶公主的人?”
“知不知道又如何?我最后问一遍,让还是不让?”
石宝已经弓起来身子,他身后的十几个护卫排成三角形呈进攻架势,黄十三连忙将炎涛隔在身后。郭解钻进拳头,过了好半天才放松下来:“让!我们让!”
冷峻和炎凯、霍金这时候也赶了过来。望着眼前的举动,霍金就要冲上去,被冷峻一眼瞪了回来。
炎涛拍拍霍金的肩膀:“看见对面那个癞蛤蟆了没有?你的火候还不是他的对手,什么时候练到心静如水那才是武艺的最高境界。”
冷峻翻了个白眼,一把将霍金拉到自己身边:“别听他胡说八道,心静如水那是傻子,战斗就要有战意!那家伙就是一个亡命徒,根本就不是一个战将,这样的家伙就算武艺再高,上了战场也只有死路一条。”
霍金看看炎涛,又看看冷峻,想了想,打定主意:“我听师父的!”
郭解是个聪明人,一看见架势就知道对面这些人绝不是好惹的,明显有军阵的影子。自己的这几十个徒弟,对上军阵,还是在这种狭窄的地方,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人家一个接一个撵下旁边的山崖。
石宝带着人往前一步,对面的那些家伙就往后退一步。刘高站在靠近山崖的一侧,冷眼看着一脸怒气的郭解:“现在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吧?你们若还不后退,我保证你们会后悔!”
前面的人退,后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场面有些混乱。山路的拐弯处就是个问题。这地方无路可退,只要稍微晚一点,不是跌下山谷摔死,就是从灌木丛中跌下去被各种带刺的不带刺的植物划死。无论哪种死法都不会太舒服。
“啊……!”一声惨叫从后队传来,肯定有人已经掉了下去。
“停!”郭解终于忍不住了。
石宝一抬手,十几个护卫停下脚步,兵器却没有还鞘。站在那里浑身杀气腾腾,若是再有下一次绝不会就现在这么简单。
刘高冷冷的道:“想清楚了吧!给你们一炷香事件,立刻掉头往下走,一炷香之后,没有离开道路的格杀勿论!”
“喏!”十几个护卫答应的声音很大,震的对面那群人浑身一颤。
留下石宝带人监督,刘高回到炎涛身旁。一群人开始往回走,郭解扭头看见那群人的背影,发现刚才的那个刘掌柜竟然走在最边上。郭解有种被人戏弄的感觉,狠狠的一拳砸在身侧的岩石上,冲着跟在身后的徒弟怒吼:“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除了炎涛没人知道这个郭解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从那些人嘴里听到馆陶公主让人心中不舒服。怎么说人家都是皇室,更是太皇太后的亲闺女,也是皇帝的姑母兼岳母。无论从身份和头衔上来说,不说天下无人敢惹,就算敢招惹的用一只手数都多余。
刘高有些担心:“先生,这么做真的没事吗?”
炎涛一笑:“今天你做的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这支商队的掌柜了,所有的事情全由你出面,直到救出两位先生为止!”
“啊!我从来没干过!”
冷峻一笑:“这也不用学,把你当初在温水刘家的劲头拿出来就行,持枪凌弱那是你的拿手戏,帮着我们遮掩一下就行。”
“那行!若是别的我还真干不了!”刘高嘿嘿一笑。
炎凯走在最后。他在僰地出生,从小到大只从父亲的言语中知道曾经的往事。现在的长安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在他们这些人的心中,那地方就是最神圣的所在。无论是皇宫还是皇家人,都是神圣的。听几人议论馆陶公主,炎凯的眉头紧皱,耳朵觉得格外不舒服。
还没有转过山脚,身后便传来了打斗声,本来已经相安无事的情况,为何会突然生出变故?这让炎涛等人意外。霍金不等任何人吩咐,立刻冲了过去。战况对炎涛的护卫们很有利,已经有好几个对方护卫被打倒在地。一个穿着锦袍的少年正站在一匹高头大马的背上兴奋的指手画脚。
可惜,他手下的人根本不是对手,眼看着石宝带人就要抵达那小子面前,郭解飞身一跃,将少年带下大马,朝后掠去。
炎涛呵呵一笑:“那谁呀?这么嚣张,连郭解都拦不住?”
冷峻和炎凯都摇摇头。刘高呵呵一笑:“看样子是个纨绔子弟,想必是某个达官显贵的公子。”
“哦!有意思,传令下去,把那小子抓过来!”
得到命令的石宝瞬间来了精神,和霍金两人带头,再也不留手,领着护卫一个劲的猛攻。窄窄的山道,只容两人并排站立,且仅仅是站立,若不能相互配合,一挥手都能掉下悬崖。郭解的徒子徒孙单打独斗有些本事,和经过军事训练的炎涛护卫相比,从配合到战斗根本没有默契。
“啊……!救命……!”
各种惨叫和呼喊络绎不绝。郭解的人纷纷倒地,就算是不到地也会被挤下道路,尸首无存。后面的人拥挤的厉害,郭解武艺高强,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也是无能为力。眼看着霍金和石宝就要攻到眼前,郭解抽出长剑,挡在那少年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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