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冲着伯邑考来的啊。”
马车里。
随手给后面苏妲己所在的马车丢了个防护的法术,又给外面的伯邑考丢了一个,防止他们被流矢误伤,叶逍也是有些感慨。
这伯邑考能在自己家门口被伏击,不用多说,肯定是西岐内部出问题了。
至于是谁出问题了,以伯邑考在西岐的地位,无非就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姬发不想让自己这个哥哥回到西岐。
伯邑考本来就是西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现在又娶了苏妲己,如果让伯邑考回到西岐,本来就对伯邑考威胁有限的姬发就更难有翻身之日了。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第三方。
姬昌有百子,虽然其中义子挺多的,但是亲儿子也有不少。
在这些儿子当中,伯邑考是毋庸置疑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有伯邑考出世了,才能轮得到姬发。
但如果伯邑考出事了,还能把责任嫁祸到姬发身上的话,那么姬昌的其他儿子就都有机会了。
当然了,相对于这种可能性,叶逍还是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毕竟对于这种事情,与其直接去寻找凶手,倒不如先看看谁才是这件事的直接受益者。
而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伯邑考若是死了,获益最大的毫无疑问就是姬发,所以嫌疑最大的当然也是姬发。
至于伯邑考在自己家门口被埋伏,这中间的猫腻西伯候姬昌知不知道——叶逍觉得姬昌多半是知道的,只是他选择了放任自流,不想管罢了。
说到底,对于西伯候姬昌,什么贤德、仁爱之类的标签都是假的。
作为一个能在帝乙时期就密谋造反,造反失败还能安然无恙的苟下来的老阴逼,姬昌绝对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小白花。
至少在叶逍看来,姬昌毫无疑问是一个枭雄。
而对于姬昌这么一个枭雄来说,放任自己的儿子们自相残杀,从而选出最合适的继承者,这种事情叶逍相信他绝对是做得出来的。
毕竟,按照原本的历史来说,姬昌在吃了自己儿子伯邑考,骗过帝辛逃回西岐之后,依旧该吃吃该喝喝,又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嗝屁,死前传位给武王姬发,丝毫没有半点对伯邑考的愧疚。
这样一个人,你要说他会真的特别在乎哪个儿子,那基本上不可能的。
在姬昌眼中,哪个儿子最后成为他的继承者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能力,有手段。
当然了,这只是姬昌的想法。
如果是在叶逍遇到伯邑考之前,姬昌想养蛊也好,别的也罢,叶逍都不会管,也懒得管。
但是现在他已经结识了伯邑考,并且觉得伯邑考人还挺不错的,既然如此,那他也就懒得在按照原来的历史去刻意扶持姬发了。
直接就扶持伯邑考他难道不香吗?
所以,伯邑考肯定是不能死在这里的。
想到这里,叶逍也是基本宣判了姬发的死刑。
与此同时,山道上,反应过来的冀州军则是已经收缩了起来,把苏妲己所在的马车连同伯邑考一起护在了里面。
不过,苏护派来保护苏妲己的这支冀州军虽然精锐,但是人数毕竟不算多。
更何况他们还是在阵型极差的情况下受到了伏击,最后能聚集到苏妲己和伯邑考身边的已经没多少人了。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叶逍不出手,这支冀州军覆灭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但现在有叶逍在这里,自然不能让这些人就这么没了。
掀开车帘,叶逍走下了马车。
虽然直接炸了马车飞出来可能更帅一点,但是这马车他接下来还要坐的,肯定不能弄坏了。
“姬公子,都到了自己家门口还能被伏击,看来你在西岐混的不怎么样吗,现在我真怀疑你答应我的东西能不能兑现。”
看到叶逍从马车上下来,被冀州军士卒护卫在中间的伯邑考也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听到叶逍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他的钱,伯邑考在尴尬之余,也是有些无语:“叶兄,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你放心,我答应叶兄的事情,肯定做不得假,还望叶兄能够出手解围。”
“好说。”叶逍站在箭雨中,朝着两边山林看了一眼。
这些伏击的人倒也算聪明,大概是看出了冀州军的精锐,虽然冀州军剩下的人不多,但是这群人却宁愿用弓箭硬耗,也不冲下来跟冀州军近战。
毕竟,近战说不定还会有损伤,但是用弓箭的话,这些冀州军要保护苏妲己和伯邑考,就只能在原地挨打。
只是,虽然两边山林里射下来的箭雨很密,照顾到叶逍这边的也有不少,但是这些箭矢别说靠近叶逍了,就连叶逍乘坐的马车都碰不到半点。
不过,此刻貌似这些埋伏的人已经发现了叶逍的异状,照顾到他这边的弓箭明显便多了起来。
“白费力气。”微微摇了摇头,叶逍伸手对着空气中一点。
一股悟性的波动顺着叶逍的指尖弥漫开来,一瞬之间,所有从山林两边射下来的箭矢都如同撞到了一层无形的壁垒一般,当场折断然后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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