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被辛佳迪一巴掌抽得晕头转向,半晌也没回过味来。
那几个白人更是目瞪口呆。
就算是他们来到迈索尔,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啊,大警长辛佳迪居然也帮着中国佬。
他们可不怎么痛快了。
但又不敢怎么样。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好在这个时候,林地的主人到了。
是一个看起来很光鲜的老者,五六十岁的样子,头发梳得锃亮。
“辛巴老爷。”
辛佳迪冲这个人笑道。
“辛佳迪大警长能来我这里,可是贵客啊。”
辛巴看了辛佳迪一眼,然后又看了波特一眼,仔细询问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随即便看向张天元道:“误会,都是误会,来者是客,他骂了你,你打了他,就算扯平了吧?”
“可以。”
张天元的怒火已经发泄出去了,自然不会跟这里的主人闹僵,便点了点头道。
那几个白人一看这情况,自知讨不了好,也无奈的点头道答应了。
辛巴笑道:“这样不就好了嘛,不过我不太明白的是,这位张先生为什么会对那幅画感兴趣?”
“那可是一幅优美的油画,怎么能被那么糟践呢?”
张天元说道。
“哼,你既然喜欢,不如买下来啊,不过这是我们从英国带来的,你必须最少支付一百万美金!”
白种人冷哼了一声说道。
“一百万,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啊?”
展飞骂道。
张天元却没有说什么。
这帮家伙要一百万美金,说明肯定是对这幅画的真伪存疑,甚至可能根本就认为是高仿品。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要一百万美金的。
这幅画的原作,少说也得价值五千万美金。
“据我所知,这幅画好像你们拿到世界各地都鉴定过了吧,这一次来我们国家,也是想要找个冤大头,结果被人鉴定出来还是赝品吧。
现在居然还敢要一百万美金,真是可笑。”
辛佳迪冷笑道。
作为大警长,他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
不过他这番话,却让张天元有些糊涂了。
就算是一个国家鉴定错了,那也不可能所有国家都鉴定错了啊。
难道这幅画,真的有什么问题不成?
张天元再度仔细看向了那幅画。
委拉斯凯兹把自己画在画面中景的左侧,他站在画架支撑的巨大画布后望向画面之外的观者方向,皮带上挂着宫廷工作室的钥匙,胸口佩戴着红十字形的爵士勋章。
然而事实上,他直到完成这幅作品3年后的1659年才获得爵士胸章。
据说,国王在委拉斯凯兹死后下令在这幅画中他的胸口处补上红十字胸章,更有人说国王亲自画上了这枚胸章。
背景墙的门后是王后的侍从涅托,他是委拉斯凯兹的亲戚。
涅托在后方手扶窗帘,正举步站在台阶上,我们无法确定他是正在走进还是离开。
涅托被描绘成一个剪影,似乎正看向国王皇后的方位。
由于涅托是皇后的侍从为皇后开关门,有人推测涅托站在门口是因为皇后夫妇正准备离开,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公主右侧的宫女开始行屈膝礼。
画面远景中的墙面上挂着一面映照出国王菲利浦四世和王后玛丽安娜的镜子,这是委拉斯凯兹仅有的一幅皇室夫妇合像。
由于第一任妻子和儿子的早逝,菲利浦四世在1649年迎娶了奥地利公主玛丽安娜,玛格丽特·特蕾莎是《宫娥》创作时他们惟一的孩子。
委拉斯凯兹常为玛丽安娜和她的孩子画像,然而国王在自己年老后拒绝被画,国王很难得地同意委拉斯凯兹把他画入《宫娥》。
许多评论家认为国王和王后被安排在画布之外类似观者的位置,他们可能正在为委拉斯凯兹当模特。
同时,在这幅作品中除了国王夫妇外的九个人中有5位望向画布之外的皇室夫妇方向,这或许从侧面证明了皇室夫妇的存在。
这么一来,公主为了打发无聊时光被侍女簇拥服侍也不难解释了。
此外,有批评家推测镜子实则反射的是画中委拉斯凯兹正在画的作品,因为画中委拉斯凯兹正在画的画相比他通常的作品要巨大很多,和《宫娥》的尺寸相近。
这幅高度达3米的作品,显示出了委拉斯凯兹高超的技法。
作品的质感、形体、空间、明暗的处理更是让人拍案叫绝,画家向人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时间片段的塑像。
“没错啊!”
即便是欣赏完这幅画,张天元也并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问题。
等等!
当他不死心地再度仔细用鉴字诀查看了一遍之后,忽然间明白了。
竟然有人利用这幅名作,绘制了一幅地图。
地图的部分线条与画面重合,导致了这幅画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或许就是那些鉴定专家坚持认为这是赝品的缘由吧。
这究竟是什么地图?
他更仔细地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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