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想你可能对奥朗德先生有什么误会。他怎么可能会跟那个卡普尔有关系呢,你一定是搞错了。”
“钱先生,中国也有诽谤罪吧,我倒是想问问,如果告这个人诽谤该怎么办?”奥朗德似乎也有点生气了,看着张天元,用相当不错的普通话说道。
他这话就是说给张天元听的,自然要用普通话了。不过他其实用英文也行,张天元的英文口语或许说得不标准,但听力却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好了,两位都不要吵了,这个事情我会调查的,那么今天就先告辞了。”钱区长也不是个蠢人,他虽然并没有完全相信张天元的话,可是有了这样的一个嫌疑,他就必须得慎重考虑了,万一奥朗德真得是那个什么偷天犯罪集团的人,自己跟这样的人做生意,那就是一只脚踩进了火坑里啊,到时候怎么被烧死的都不知道。
作为一个没有靠后门,是真正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官员,钱区长脑子里面可不光是粪球,他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自己的谨小慎微,更有自己的城府。
正因为如此,他仔细考虑过之后,还是决定回去之后好好调查一下,得罪了奥朗德,只是少了一笔投资,他还可以去别的地方找,可万一跟一个犯罪分子合作的话,那他可就真得是一头扎进了沼泽地里,只怕是爬都爬不出来了。
其实就在刚刚钱秘书说话的时候,这位钱区长也在仔细观察张天元和展飞,他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而且那个坐着的甚至还有点眼熟,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究竟在哪里见过面,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来,所以想来想去,今天这个事儿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算是遇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变故。必须得重新考虑了,不能再这么强硬下去,否则他可能就真会干一点天大的错事儿,将来后悔都来不及了。
大人物做事儿。那都不能由着性子来,也不能一时激动去干,那肯定是要考虑周全的,尤其在官场上,按敌人可是不少啊。他不能不小心一些。
所以在离开了工厂之后,钱区长就立即在钱秘书耳边低语了一句:“立即让人去调查这个奥朗德的身份,给我调查清楚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偷天集团的人,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万一真得是,咱们还跟他合作,到时候我完蛋,你也跟着完蛋,知道吗?”
见钱秘书好像有点无所谓的样子。所以钱区长又加重了语气,他宁愿得罪奥朗德,也不想自己趟浑水。
奥朗德想要刘大彬,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而如今刘大彬在他的地盘上,就算是真得罪了奥朗德,这个老外也绝对还是会来找他的,只要想办事儿,在他这一亩三分地儿,老外还真就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钱秘书本来真没把这话当回事儿。因为他很是不喜欢张天元,所以连带着把张天元说的话也当成了放屁了,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区区一个商人。怎么可能知道那么机密的事情呢。
但既然钱区长话说得这么严重,他也就不得不去办了,好在他还认识一些人,再加上钱区长的一些关系,调查一个老外的身份,那应该不算很难。
钱秘书离开之后。钱区长却没有离开,他是想等钱秘书的调查结果,只要奥朗德身家清白,那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事情给办成了,否则的话,他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堂堂一个区的区长,居然连一笔生意都谈不成,这未免有点太丢人了。
奥朗德也坐在这里头,他现在表情不太高兴,不过思忖了半天之后,最终还是洋溢着笑脸看向了钱区长说道:“钱先生真得是很谨慎啊,我们的公司是跨国集团,是什么公司您应该很清楚才对,为什么听了一个旁人的话,就对我产生了怀疑呢?说实在的,这一点我不太高兴。不过钱区长认真办事的性格我还是很钦佩的,反正我底子很干净,真得不怕钱区长调查,只希望调查清楚之后,钱区长可以帮忙把这个事情做成了。”
“奥朗德先生能谅解我的做法,我很高兴,唉,没办法啊,最近风声比较近,上头严打,我们也只能是小心一点,因为犯点错,那可能就乌纱不保了。不过奥朗德先生您放心,只要调查结果出来,您跟那个什么偷天集团没有关系,我姓钱的担保绝对把您这个事情给做好了,区区一个高仿贩子,除非他想去坐牢,否则就得答应这个合同……”
“哦?在中国可以这样乱抓人吗?”奥朗德饶有兴趣地问道。
“乱抓人当然不行,不过我也是有根据的。这个刘大彬一直做的是高仿生意,他的很多东西都以赝品装正品在市场上卖,而且前不久我的秘书还告诉我说这刘大彬居然盗取了别人家价值数千万资产的古董,愣是给全部打碎了,这事儿要是追究起来,够他做很多年牢了。现在之所以没有动他,一来是那告密的人说刘大彬还用得着,二来这不是为了您奥朗德先生的事儿吗?这就叫先礼后兵,咱软的如果不成,就来硬的,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屁民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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