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鲁妙和鲁雄兄妹两个去旧金山寻找古董,企图跟张天元拉近关系。
单说这张天元坐着车回到了旅馆,布鲁德更是一番殷勤地招待。
如果说之前他这么殷勤,那只是因为科南克议员的关系。
那么现在,他就纯粹是被张天元那神乎其技的风水本事给震慑住了。
他也接触过中国的风水师,但有很多其实就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本事。
这也导致了布鲁德以前对这一类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好感。
但张天元的出现,却让他完全改变了这种看法,虽然说他暂时并没有风水上的问题需要张天元帮忙解决,可是以后就难说了。
毕竟这年头,谁还没有个特别的事情啊。
托马斯跟布鲁德几乎是完全同样的想法。
他直接借口说有事儿离开了,其实也是去给张天元找孝敬的礼物了。
张天元这一番下来,真得没有白忙活。
布鲁德给安排了酒菜,让张天元师徒三个边吃边聊,这里面还有他亲自打来的野味。
酒过三巡,刘金宝似乎喝得有点多了。
敲打这筷子说道:“师父,不是给你吹啊,我以前也听说过这邪门的事情。
本来我是不信的,不过见识了师父您的本事之后,我现在可是真有点相信了。”
“哦?说来听听,就当是下酒菜了。”
李云璐笑道。
李云璐最爱听故事,这是她跟刘金宝不一样的地方。
刘金宝是再枯燥乏味的东西都能努力去记住。
李云璐呢,只对那些故事感兴趣。
“我多年前曾在家乡的一个实业集团工作,听过一个关于董事长的风水故事。
讲述者是董事长的亲妹夫,正是此事的亲历者。
董事长生在外省的农村,文化也不是特别高。
十六、七岁时就为了谋生,背井离乡跟亲戚来到广西,进城做了个打家具的小木匠,挣扎在社会底层,赚点辛苦钱。
过了两年,董事长的父亲去世了,就近葬在村子不远处的小土岗。
小土岗如同一只神形兼备的鲤鱼,有头有尾,活灵活现地从苍翠群岭中游出,在村前清亮而广袤的水田中戏耍。
董事长的父亲就葬在鲤鱼嘴处,前面还有一条缓缓的小河环绕而过。
多年后,董事长发达了,一些风水先生慕名去考察此地,喝形‘金盆育鲤’。
其后不多久,董事长便有机遇给市领导打家具,因为手艺好、会为人,颇得众领导喜欢。
再后来,他在领导的帮助下顺利招工进了国企,渐渐飞黄腾达起来,四十多岁时当上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还把集团业务搞得红红火火,成了市里面的风云人物。
董事长是个强势而自信的人,并不十分相信风水。
在他鸿运当头的时候,把家里的亲属都带了出来,安排在市里工作生活。
这样一来,每年清明节回去给父亲上坟就要兴师动众的来回跑千多公里。
董事长嫌麻烦,于是力排众议,要把父亲的骸骨从家乡迁到市里的公墓。
当年重阳节具体回去办理迁坟事宜的是董事长的妹夫和弟弟。
当他们带领几个亲戚掘开父亲的坟墓时,里面竟然冒出一股薄薄的雾气,令人心生疑惑。
可是,更让他们始料不及的事还在后面发生。
接下来他们打开没有完全朽烂的棺木,一下惊得口呆目瞪——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大茧!
妹夫的胆子比较大,认真察看了一下,父亲的骸骨应该就是包在这个‘茧’里面。
形成‘茧’壳的东西,如同渔网,层层包裹,非植物的根茎又非塑料渔网;非常有韧性,手扯不断,真的象火柴梗粗细的蚕丝编织而成。
当时就有亲戚说墓有异象,这可能是风水宝地,劝不要迁动了,就地恢复。
弟弟忙拨通董事长的手机,汇报此时发生的奇事。
董事长还是坚持要迁坟,于是大家回村里拿了镰刀,慢慢的把‘茧’一层一层割开。
里面父亲的骸骨非常干净,又白又亮;装入金坛后,便带到西广安葬到公墓里。
迁坟以后,董事长的官非麻烦不断,集团的业务一泻千里。
我听说董事长妹夫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集团正走下坡路,员工待遇一再降低,半年后都另投他方而去。
再不出几年,偌大个集团公司竟然灰飞烟灭。
当然,那个时候我已经从这集团离开了,反正也只是个穷打工的,赚不了几个钱的。”
刘金宝虽然喝得有点醉,但口齿还算清晰,故事讲得是有条有理,张天元和李云璐听得都很清楚。
“师父,这风水真有这么神奇吗?”李云璐忍不住问道。
“这有些事儿啊,你还真别不信,风水这东西,玄乎着呢。”
张天元笑了笑,并未多做解释。
由于刘金宝听来的故事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究竟有几分真实,实在难以确认。
所以他也不好多做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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