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这些年一直怕孩子恢复记忆以后,忘记了当年的约定,怕她怪他们没有帮她找家人。
“爸,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得,其实这些年,我已经把你们当成我的亲生父母了。”
温鱼笑着抱住骆瑜曼的脖子,想了想,索性告诉了他们:“我是南宫家的孩子,父母早就死了,只有一个爷爷。”
“南宫家!”陆敬业一惊,显然是听说过南宫家的。
温鱼点点头。
陆敬业脸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南宫家在关城很有名,但也邪乎,一个名门大家族,现在只剩老爷子一个人,儿女全死于意外。
都说是南宫家的老祖宗作孽太多,遭了报应。
但到底是因为什么,谁也不清楚。
“爸,妈,我说这些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容冶我不认得,但他……他是个好人。”温鱼想了想,觉得还是先不要这么快公开比较好,毕竟她才十五岁。
被发了好人卡的容冶,刚回到警局,连叔急忙迎上来:“走访了附近的住户,我一说胖狗子把郑向阳卖了,那些人全交代了。”
受害人张岭的父亲张福,是连叔的远门亲戚。
去年刚到的关城,连叔托人给他找了店面,做早点生意,不到几个月就挣了点小钱,为了感谢连叔,在客来饭店请客吃饭。
那天晚上,连叔和张福喝多了,张福老婆在家没等到人,带着张岭过来看看。
她见张福喝多,向老板要了一块热毛巾,给他擦脸让他醒醒酒,等张福醒来,要回家的时候,张岭不见了!
最后在饭店旁边的巷子里,找到了裤子上全是血的张岭!
张福报了警,大冬天的,连叔往脑袋上泼了一盆冷水,咬着牙醒了神,带着同事到处走访。
附近的住户竟然说,啥都没听见,也没看见。
他们除了一件带着血和精斑的裤子,一无所获!
连叔听说外国有DNA鉴别技术,向局里申请提检,上级没同意。
再后来,上级调走了,容冶调了过来。
直到今天,因为殃及自己,在容冶的审问下,饭店老板才主动说出张岭那件事,想要减轻罪责。
当时他是亲眼看见郑向阳把张岭拉走的,但他是生意人,不想惹事,当时警察问了也不敢说。
可现在有个难题,他们必须把证物上的DNA和郑向阳的DNA送到国外做检验,鉴定后才能定他的罪!
“不用这么麻烦。”
容冶打了一个电话,让人从国外买了一台DNA测序仪,空运回来,最快只有三天。
连叔激动的像是得了帕金森:“这得多少钱啊?”
“钱的事不用担心,全当为国家做贡献了。”容冶淡淡开口,仿佛这几十万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这一忙,到了晚上。
温鱼那边,肚子饿的不行,陆敬业在附近菜市场买了一条鱼和排骨,急匆匆赶回家,见母女俩没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
骆瑜曼的厨艺很好,烧了红烧鱼和糖醋排骨,又用鱼头煮了豆腐汤,凉拌脆皮黄瓜。
等菜一上桌,温鱼迫不及待拿起筷子,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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