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好大的口气!
皇城是天下人的皇城,殿下只不过是占了一个姓氏,如何就能手眼通天到了如此地步?
这皇城卧虎藏龙,能人奇士多的是,公主殿下这句话,就真不怕得罪了人,祸及性命安稳?”
客舍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袭紫衫罗裙的女子,从屋内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她蒙着面,让人看不清相貌,一手自然垂在身侧,一手闲适的负于身后,岿然不动的挡在了门口。
她看似波澜不惊,一派闲适,但一双眼睛清冷的摄人。她神色自若的一一扫过屋外气势汹汹的众人,竟叫众人浑身打了一个寒碜。
“你是当日那姓秦的女子?”秦阮嫌弃的踢了一脚身侧的修士,骄纵的移步上前,睁着一双挑衅的眼睛,将秦九卿上上下下看了一个彻底。
微微眯了眯眼,她一脸傲然的抬了抬眼,又继续道:
“你不是秦婴?”别的不说,但从灵力气势上来讲,就完全不是一人,那秦婴还没这么高的修为。
“是这样的,不日前,本公主府上逃出了一名小厮,今日得人举证,就藏身在这间房内。
你若是和此事无关,还请速速让开,莫要耽误了本公主的大事。”
确定不是秦婴,秦阮言语之中稍微客气了几分,但也只是几分而已,颐指气使的架势仍是摆的十足。
“小厮?
这厢房在下住了三月有余,可从没听说过什么贵府小厮。公主殿下若是要找小厮,可能是走错地方了。
这里没有,请回吧!”
秦九卿一动不动的挡着门框,没有丝毫要让的意思。
她眼睛微微弯了玩,看着秦阮几人,虽带了几许笑意,可周身的压迫感却是十足。
真没想到,时隔多年,这秦氏皇族之人,还是一样的嚣张跋扈,认不清时事。
这群人加在一起,还够不上一个仙师的实力,竟然还敢如此盛气凌人的叫嚣。这皇城的权势迷晕了人双眼,竟让人沉醉的连自己几斤几两,都快分不清了。
“殿下,这人怕是有些实力,要不我们先退一步,回去再做打算也不迟。”秦阮被权势蒙蔽了双眼,但她身边的人却还清醒着。这紫衣女子,一看就难对付,他们跟不不是对手。
“怕什么,整个皇城我秦阮怕过谁?
不就是一修士吗?我们皇族多的就是修士,和许怕她?”
可惜,秦阮身边之人虽是清晰,但她并不领这个情。一把推开碍眼的下属,她理直气壮的看着秦九卿,再次扬言说道:
“你是新来的,可能还不知道这皇城的规矩。
奉劝你一句,最好乖乖配合我,不然那怕你是一名修士,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那小厮偷了我东西,今日,我势必是要找到他的。谁要是敢阻拦,我可以让她出不了这座皇城。”
“这这这——”一旁的老板看着这份剑拔弩张的场景,苦着一张脸,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边是他东家特意安排的客人,一边是难缠的秦阮,左右都不敢得罪。
“殿下就凭着这几人,就想拆了这座店?让我出不了皇城?
是不是太可笑了些!”
不知者无畏,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过,这般盲目自大又无脑嚣张的人了。
可怜秦关越为了结交一两个世家子弟,不惜以皇子之尊从中游走斡旋,忍着脾性整日礼贤下士,但他这妹妹,横行霸道,狂妄无人。也不知,这两人是结交的势力多,还是得罪的势力更多一些。
秦九卿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
“你——你好的很。”
秦阮被她这声不齿的轻笑声气的面色暗沉,指着秦九卿的脸,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声。
“一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人都欺负到头上了吗?
上啊!”
不管不顾,她狠狠踢了退缩的下属一脚,指着身后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威逼道。
“今日,你们不给我把这店砸了,就不用会公主府了。
一群怂货,这么怕事儿,扬你们要何用。”
可怜那几名属下,被秦阮拳打脚踢的上前,又不敢真和秦九卿动手,只能瑟缩的跪在地上,一脸绝望。
怎么说了,就突然很没意思。
秦九卿看着脚下这群人,心中那点儿看戏的兴致,突然就消失了。
世道艰难,活着已是不易,她没必要为了一时兴致,和一群讨生活的下属生气。
“明日我还在这里。
秦阮,你若真要搜我这件屋子,就让你父皇亲自过来。
他若是不来,或者你若是一意孤行的不说。三日之后,我定会提你父皇,好好教一教你,这皇城到底是谁说了算。”
“你——你好大的胆子。”秦阮一时震惊与秦九卿的说词,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
她已经顾不上心中被冒犯的火气了,这一次,是彻底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皇城,竟然还真有人敢如此顶撞她。
“你竟然敢直呼本公主名讳,还敢让我父皇亲自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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