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美仪坊除了盗窃了绮丽坊的新产品方子外,还派了两个男子故意弄烂自己的脸,然后去冤枉绮丽坊了吗?我看这件事,也根本不像假的啊!”
“如果这样的话,那美仪坊也真的是太可恶了啊!绮丽坊好好地做出了新产品来售卖,结果被美仪坊截胡了不说,美仪坊还冤枉是绮丽坊偷了他们的方子?还故意去宣扬绮丽坊的东西用了烂脸?但其实美仪坊现在新产品的方子,就是偷的绮丽坊的?”
“这美仪坊,也太恶心、太不要脸了吧!”
“你们都说得很有道理,可是那文书还只是调查文书,并没有定罪啊!现在说是美仪坊盗窃了绮丽坊的产品,还为时过早吧!”
“这件事,有怀疑,并且都启动官府调查了,就说明美仪坊的嫌疑已经很深了!你当官府是不确定任何事的情况下,会随意出动人的?”
“这美妆行业的圈子,真的是太乱了!不过美仪坊要真的做了那么恶心的事,我第一个站出来抵制美仪坊!同理做恶心事的是绮丽坊,我也一样抵制!”
“……”
一时间,美仪坊原本好好的活动现场,就变得混乱不已。
林管事的脸色十分难看,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美仪坊其他的员工,脸色也并不好看,面对众人的质问,有些无措和不敢说话。
那衙役手里拿着文书,又是向前走了一步,道:“你们这里主事的是谁?唤出来,随我去走一趟,接受调查!”
衙役的言语态度,是一贯在行公事时的严肃。
林管事见衙役如此,还有听着众人越来越夸张的议论之声,整张脸都变白了。
面对衙役的要求,她没有想多少就直接拒绝:“美仪坊没有盗窃绮丽坊的方子!这件事,全是绮丽坊一手操纵出来冤枉美仪坊的!美仪坊无罪,何以要接受什么调查?”
开玩笑,现在这么多人在看着,美仪坊如果真的就这么让人跟着衙役走了,但凭现在众人已经对美仪坊有那么多的负面评价了,那这件事,还不得被更加大肆宣扬出去?
对此,林管事当然是要言辞拒绝的。
除此以外,那就是其实林管事外在表现得有多义正言辞,心里就有多虚。
毕竟犯错的,本来就是美仪坊不是么?
“做贼心虚了么?也是!你们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当然是怕去官府调查对峙的!”
林管事的话刚说出来,古容就冷冷地怼了回去。
林管事看向古容的眼中洋溢出了火,似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道:“我不跟泼男一般见识!不过美仪坊行得正坐得直,也不去承这莫须有的罪!”
有道是,心中越是虚伪的时候,在嘴巴上就越是标榜得厉害,说得就是林管事现在了。
但她这般,倒也没有给美仪坊换来多少好印象,毕竟现在的情况来看,美仪坊的确还是有很深的嫌疑盗窃了绮丽坊的方子。
先是古容被林管事回怼后暴躁了,如果不是汤英拉着,就直接跳起来打人了,古容指着林管事骂道:“你说谁是泼男?恶心虚伪的玩意,行得正坐得直?莫须有的罪?真是搞笑!事实摆在眼前了,搁那摆什么清高?摆清高就能把黑的变成白的了?呵呵,真是可笑!”
林管事眼中的怒火更深了深,极力克制才没有发出火来。
身为美仪坊的总管事,在美仪坊当众发火的确不成样子。
而围观的众人见这般的情景,也都议论纷纷。
“美仪坊连官府都不敢去,不会真的是怕去了官府跟真相对峙吧?美仪坊还真盗窃了绮丽坊的方子啊?”
“这也不一定,没准美仪坊真的是被冤枉的呢?既然是被冤枉的,还去对峙什么?”
“不管怎么说,官府都来人了,总该去去才好吧?美仪坊和绮丽坊闹到了现在,我总感觉两边都不简单啊。”
“就看接下来怎么发展吧……”
“……”
众人之中,怀疑美仪坊的人数也颇多。
林管事立在这些人之中,自也压力颇大。
不过她对此,也很快就当机立断地对衙役和卿酒等人道:“将这些来美仪坊闹事的人,全都驱逐出去!再报官,将他们按作寻滋挑事报!”
不管现在的议论怎么样,美仪坊不会跟着他们去官府,而且会在之后去官府找人,一定会将这一局扳回来!
现在他们议论就议论!不管怎么贬低了美仪坊,都等之后再解决了!
林管事这般想着。
美仪坊的员工们听了林管事的话后,也都向着衙役和卿酒等人行了过去。
古容和汤英当即护在卿酒的面前。
古容气势汹汹地道:“你们胆敢动我们、动酒姐试试!我告诉你们,躲着也是没有用的!你们盗窃了就是盗窃了!自己做了恶事还不敢承认的,那都是缩头王八!”
衙役也没料到美仪坊的人居然敢这样,怒道:“我乃是奉命来此拿人!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都要入罪!拒绝调查令,也要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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