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偷偷看去,这姑娘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段儿都是顶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透着那么一股子魅惑。
同时,她又年轻,有着那种那小姑娘独有的青涩。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重叠在一起,那可要人亲命了。
不说是天赐这么一个血气方刚,人又单纯的大小伙子,就是周大叔这活了大半辈子,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中年男人都有些顶不住。
其实啊,这点事儿说起来也是每个人的必经阶段,周大叔是过来人,他心里很清楚,也能理解。
他是个开明的人,只要两个孩子真心相爱,那什么门当户对不门当户对的都不重要。
可关键是,这姑娘他怎么瞅都不像正经人家的孩子,反而像是烟花柳巷出来的。
回去一琢磨,周大叔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孩子搬到那里是去学习的,天天搞这个那能行么?
于是,趁着某天那姑娘不在,周大叔直接领着下人,强行将天赐带回了家。
天赐肯定不干啊,他迷那姑娘都迷得不行了,两人已经山盟海誓,许愿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了。
周大叔来这么一出,不是棒打鸳鸯吗?
见儿子不听话,周大叔一气之下将天赐关在了他自己的房间,不准他出去。
而天赐呢,一哭二闹三上吊,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就要见那姑娘。
周大叔夫妻俩心疼孩子,但他们更加不希望孩子学坏。
正当他们纠结的时候,那姑娘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是真不客气,推门就进,进来之后直奔后院儿天赐的房间,中间就没走岔过一步,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就好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似的。
再度见到心爱的人,天赐蹦着高高就冲出了门,抱着姑娘两人又进屋……
周大叔夫妻俩傻了眼。
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打两人又住一块儿之后,这房门就没再开过,饭菜全是从窗户送进去的。
过了几天,周大叔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他带着一帮身强力壮的下人,想要强行赶走这个魅惑自己儿子的“狐狸精”,可他是万万没想到。
这姑娘还真是妖精!
这些身强力壮的下人每天干的都是力气活儿,还兼顾着保镖的职责,好几个还练过武。
照理来说,以他们的力量想要对付一个柔弱的姑娘,那是再轻松不过了。
可是当他们强行踹开门冲进去之后,没过一会儿,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被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被扔了出来。
到此,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这姑娘不是正常人了。
周大叔夫妻俩吓坏了,连忙重金去城里聘请那些大师高僧什么的到家来降妖。
可这年头,坑蒙拐骗的人太多了,有些甚至有了名气之后,假的都成了真的,没人敢怀疑。
这些大师高僧来到家里,一个个都下保证,说什么“今天不是妖怪死就是他们亡”或者什么“要是降不了妖,他们不光分文不取,还从此砸了招牌,归隐山林”。
结果到了最后,一个个全都和之前那些下人一样,被打得鼻青脸肿扔了出来,事儿办砸了不说,还腆着大脸要酬劳。
周大叔心里苦啊,能想的办法都想的,能做的事情都做了,钱花出去不老少,可就是奈何不了这妖精。
这妖精估计也是知道周大叔拿她没办法了,甚至还对周大叔发出了警告,让他们家所有的人以后除了送饭不要再靠近后院儿,要不然来一次,她揍一次。
这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他愣是就没有见过孩子一面。
村子里的人知道他们家的事儿之后都生怕波及自己,天天躲在家里,地都不敢去种,庄稼全都荒废了。
今天,周老爷无论如何都想要看看孩子,却被一脚踹了出来。
他实在是想不通,就算他做了什么坏事,有报应冲他来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儿子,为什么要连累乡亲们呢?
想着想着,他就伤心的哭了起来,然后就遇到我了。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基本上有了数。
轻轻拍了拍周大叔的肩膀,我刚要说话,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其实这也难怪,我早就饿了,又听周大叔讲了这么久故事,差不多也到了极限,再不吃点东西,我怕一会儿除妖的时候,路都走不稳。
周大叔听到我肚子的动静,一拍脑袋,表示光顾着说话,他都忘了这一茬了。
于是他连忙吩咐后厨做饭,不一会儿,第一道菜上桌,那香味啊,太勾人了。
我也顾不上许多,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直接开始狼吞虎咽。
这上菜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我吃的速度。
终于,在吃了人家七个菜,十个馒头之后,我打了个饱嗝,满足的长舒了一口气。
再来上一碗儿香茶,人生啊,真是妙不可言。
我并没有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之中太久,因为我很清楚,我这五脏庙的问题是解决了,可周大叔这里还犯着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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