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主所说的这个人,是凌乘风吧?”阮尘问道。
“不管是谁,你敢说,竹灯不在你身上?”谭家家主喝问。
“不在。”
阮尘嗤笑,不用谭家家主承认,他也知道肯定是凌乘风告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谭家死了这么多人,那个老不要脸的无非就是想借刀杀人。当然,阮尘敢在凌乘风面前利用竹灯,就不怕他告密,接着说道:“凌乘风那个老不要脸的说的话你也信,他说我有竹灯,我还说,亲眼看到他杀了谭龙和谭家世子的随从,将竹灯抢走呢,你咋不去凌家问罪?”
“狡辩!可不止凌乘风一人见到竹灯在你手上!”谭家家主冷喝道。
“我也没说,只有我看到凌乘风杀人越货啊,他们都见到了。”阮尘继续说道。
“对,我也看到了。”司徒静说。
“我也亲眼看到了,就是凌乘风干的,他还想趁机杀掉阮尘嫁祸,幸好阮尘机敏,逃了回来。”张夜也点头,脸不红心不跳满嘴跑火车,为阮尘作证。
“哦,那个老小子就是凌乘风啊,我也看到了,就是那个老小子抢了一盏竹灯。”司徒岩山嘿嘿一乐,一拍脑门,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硕大的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直点,他也可以为阮尘作证,而且言辞灼灼,信誓旦旦发誓指认凌乘风。
四人,众口一词,往凌乘风头上扣屎盆子。
谭家主脸色铁青。
“谭家主,除了人证,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阮尘杀了谭龙,抢了异宝?”子元太子问道,明知阮尘是在混淆视听,但依然选择包庇。
谭家跟阮尘的过节,他也听说了,本来只是谭龙和阮尘之间的恩怨,谭家非要揪着不放,甚至将第七层天的谭氏一族都请来,向逐鹿书院施压。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仗着势大欺人,为人所不齿。
“他有屁的证据,无非就是因为阮尘废了谭家子弟,找个借口故意诬陷阮尘罢了。”张夜说道。
“谭家还真是厉害,派这么多强者来找阮尘报仇。”
“是啊是啊,听说谭氏一族还拍了个十级强者来找阮尘麻烦呢,谭家和谭氏一族还真是有本事。”
“那有啥办法,谁让谭家人多势大呢,咱们可惹不起。小心哪天不小心碰到谭家公子小姐的,迎来一群谭家强者追杀。”
一石激起千层浪,各种议论声此起披伏。看热闹的学员们,也都清楚谭家作为有多龌龊。小的干不过阮尘,就请老的来,老的干不过就请来一群老的,这种作为,完全就是以势压人。
年轻人之间的争斗,当由年轻人自己解决才对,打不过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这种仗着家主势力,为族人报仇的行为,就是杀了阮成,也会令别人对谭家小看一眼,嘲笑他们。
比武场内的欺凌事件时有发生,并没什么新鲜的。怎么着,大家族的子弟可以利用比武场的规则,欺凌别人。现在他们被欺凌了,就要借家族报复了?这算什么道理?
张夜口才绝佳,跟着朱先生学来的碎嘴品性不是白学的,几句话,便鼓动起周围学员们的情绪,对谭家家主的作为大肆嘲讽。
谭家家主哪还有什么证据,消息确实是凌乘风派人告知的,凌家另外四位内室门客,也都亲眼看到阮尘多次催动竹灯内黑火,阻拦他们的追击。可要是真拿证据,哪有证据。
“既然没有,谭家主大可以先去找到证据,若是能证明确有其事,我绝不阻拦谭家为谭龙讨回公道。”子元太子接着说道。
谭家家主神色阴沉,道:“子元太子是一定要包庇阮尘了?如果这样,谭家不得不请谭氏一族的强者亲自来逃要一个说法。”
“谭家主只要有证据,尽管去请。小师弟,你们也要回琼楼学区吧,不如我们同行?”太子子元说道,邀请阮尘同回书院。有他在,谭家再强势也不敢怎么着,这里怎么说,都还是大夏皇朝的帝都。
谭家众人就是有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看着阮尘走进书院。
回到琼楼学区,阮尘向子元太子道谢。
“无妨,举手之劳而已。在书院中,谭家不敢造次,但是离开了书院,小师弟还是小心一些。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谭家既然已经记恨上你,就不会善罢甘休。”子元笑笑,就是在帝都也不安全,谭家人不会大张旗鼓针对,难免偷偷摸摸对他出手。
“多谢子元师兄提醒,我很少离开书院。”阮尘说道。
“那就好。”子元太子说道,邀请阮尘去他府中坐坐。
阮尘谢绝了,再次向子元太子道谢。
回到书院天都快黑了,不便再去打扰别人。司徒静和张夜也各自离开,阮尘告别子元太子,向着自己的洞府走去。
谭家确实没办法直接到书院中拿人,而凌家,总算老实了,没有再找麻烦。家中下人家丁几乎死光,只剩下侍女奴婢。现在凌家自己都忙不过来,哪还有时间找阮尘麻烦。凌家在广招下人,凌乘风也离开了临帝城,招揽强者补缺凌家内室门客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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