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竞走了,房内气氛恢复少许,段冉杰压压手示意大家坐下,才对章逸呈和颜悦色道:“小章,你别介意,小罗就这个脾气,没什么坏心眼,跟他多接触你就了解了。”
这不是回护,段冉杰已经有放弃罗竞的打算,可领导的面子总得维护,外人面前数落自己秘书不是,不等于自己骂自己识人不明么。
打破牙齿也要和血吞。
段蕊佳对着章逸呈悄悄比出一个大拇指。
章逸呈笑笑,一摆大手无所谓道:“段厅言重,大家都喝多了嘛,罗同志年轻,性子跳脱可以理解。”
......
丫一句话就想把天聊死。
段冉杰揉着额角笑眯眯,“果然有高人风范,小章,如今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小郑,去看看罗秘,不是什么大事,开解一下。”
说到正事,郑中天知道自己该回避了,说起来他也算半个知情人,奈何级别太低,领导隐私你就别打听了,罗大秘不都跪出去了。
“好好,几位领导你们聊着,我去看看罗哥...罗秘书。”
该走的都走了,谜语也猜完了,段冉杰总算说出今晚真正来意。
他家中的确出了点问题,最近这段时间,也就一两个月吧,她爱人突然又一天上洗手间的时候大喊大叫,说有一双眼睛在偷窥。
段厅长没在意,反说她是工作太累了,妻子硬说有问题,两人还吵吵了几句,之后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女儿身上,一来二去段厅长觉得不对了,一个人敏感还能两个人一起敏感?
职业习惯使然,段厅认为家里被人装了摄像头,什么这么大胆敢在副厅长家中安装偷窥设备!
震怒下派心腹秘密彻查,反监听专家来了一波又一波,都快把他们家屋顶掀了,啥都没查到。
甚至有人私下里嘀咕,老厅长高升,段厅是不是到了关键时刻,心里压力太大啊?
这事不了了之,段家却没完没了,渐渐地,两位女士都不在家中用洗手间了,偶尔内急,匆匆而来,冲冲而走,速度麻溜,还是有哪奇怪的感觉,偏偏段厅没有,女儿那边没办法,老婆上厕所的时候他可是跟了好几回,并无任何异样。
说来也怪,每趟有他陪同都会安然无恙,这算找到一半解决方法,可段厅长不能总陪着老婆上厕所吧,他就算有那时间,女儿怎么办?
搬家是个好办法,对他这种身份来讲却不现实,机关大院住了半辈子,你该高升了要搬家,干脆辞职算了。
最终结果,老婆搬回娘家住,女儿还没出嫁,连男朋友都没谈,无地儿可去,再说她俩都走影响也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家庭出问题了呢;所以说富贵之家有富贵之家的烦恼。
段蕊佳悲催地被老爸按在家里,有了需要都在公司解决彻底才回家,半夜什么的宁愿憋出内伤也不去洗手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得就要违背传统挪窝了,戳脊梁骨就戳吧,总好过一个个患上膀胱炎。
就在这时,章大能出现在他视野,一面见猎心喜发现颗好苗子,一面又对他保有希望,万一这人真有点什么能耐,自己的麻烦是不是可迎刃而解。
机会一到,不由分说拉着女儿就奔往F市。
段冉杰一番解释,女儿又尴尬又心纠。
黄兴安听了场天书却见怪不怪,想想章逸呈的神奇,啥怪事都非不可思议。
“小章,就是这么个怪事儿,你能看出佳佳不对,我想你大概多少有点把握吧?”
章天师当然有把握,他不解释章逸呈都猜到是什么玩意儿在作祟。
厕鬼!
这是种令人讨厌的鬼类,总喜欢偷偷摸摸躲在厕所看别人方便,让你时见时不见,给个朦胧感以期满足它们的欲望,从而达到修炼目的,你越产生恐惧它们的能量加成就越大。
此种鬼类分雄雌,同姓之间不偷窥。
逗留段家那位定然是只公的。
章逸呈点头,“听描述我大概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是奇怪这家伙一般都习惯在公共场所逗留,那处人多更合=它们口味,单一家庭少之又少,段小姐你是不是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段蕊佳点着下唇轻蹙黛眉,“去过什么地方?这让我一时半会怎么想...先别说那个,快告诉我家里到底糟了什么罪!”
“呵,也不算什么,那是厕...”
“嗯哼。”段冉杰干咳一声站起身,“兴安,陪我去趟洗手间;小章,佳佳,你们聊着。”
黄兴安明白他心意,起身随着一道,两人出了门谁也没去洗手间,就站在门口闲聊。
为啥不进去?
开玩笑,段厅长什么身份,接下来的话题用屁股都能想到,这家伙他是绝对不能听的,黄局长也一样,能避尽避,他俩还有大好前途呢,哪怕是自家浑水段冉杰都不能淌,留下女儿交涉就够了,他只需要结果。
房内两人谈了大约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话题,章逸呈故意大声道:“你说这人老了去个洗手间也这么久,前列腺是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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