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逸呈开车前往南方,一路上大张旗鼓,没有做丝毫隐瞒,就是告诉南方众高魂,哥们不躲不藏是来处理阳界事务的,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途径南北交界的N省,章逸呈路过客叟(悲悯)庄园,一路疾驰,刹车都没踩一下,悲悯翘首以盼,只等来一场空,摇头无奈,“盟主还是太谨慎,在咱自己的地盘还用怕消息外泄...”
两天后,章逸呈开到此行目的地,南方F省省会杜明市。
刚下高速,董博明安排的人已在路口恭候。
章老板换乘了一辆迈巴赫,他的沃尔沃被董氏的员工开去4s店保养了。
“章少,请问您是先去酒店还是先去工厂转一圈?”
坐在副驾驶上,一名打扮精干的中年男回身望着章逸呈问道,他的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去工厂吧,先把今天的事情昨晚,再回酒店休息。”
中年男谄笑,“章少一路风尘卜卜,真是太辛苦了。”
“不辛苦,咱干的都是粗活,文秘书你们才是真辛苦,脑子劳动啊。”
文闻,董氏御用律师团队的大拿,这次收购许氏的所有法律文件都是经他手拟定的。
故此,别人对章逸呈这个年轻人不了解,他十分清楚,在他身后坐着的可是一位亿万富翁。
手持百分之五董氏股份,百分之十六的许氏股份,这些文件可都是经过他手的,甚至许氏的股份转让协议还是他们单方面制作的,大老板董博明都没给章逸呈说,连签名都是他给吗帮忙造的假。
章逸呈和董博明多铁,文闻清楚别人不会海章少,虽说许氏现在麻烦缠身,可那是十六个点的股份啊,有董氏在后边拖着,股票不会砸在手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许氏新能源加工厂,远远就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科技氛围,十一栋研究大楼,完全的厂区生活设施配备,说它是一间工厂,倒不如说是一座新兴科技园区更合适。
原本该热闹非凡的园区,此刻却死气沉沉。
汽车在主楼门前停下,二人下车,司机调头将车开往停车场。
门前戒备森严,有六名WJ站岗,文律师出示了证明,对方一番核对才将他们放进去。
即便文闻多次出入这里,该盘查照样得盘查。
一进大楼,瘆人的凉意扑面而来。
文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搓搓手臂,咽掉口水。
“怕了?”章逸呈笑问。
“没没...不怕不怕,尸体么,我们虽然是干律师的,那玩意儿也见过不少次。”
“不怕就好,你瞧,那些同志干劲多组足。”
章逸呈指指前方一堆工作人员,是报社和电台的人,董氏专门请来做采访记录的。
“闻律师来了。”
几人围拢上来。
“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王大师,集团专门请来处理这次灵异事件的,规矩你们都懂,王大师的身份不能泄露,该遮挡的遮挡。”
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子笑道:“知道知道,就是打马赛克么,放心,一准办的妥妥。”
一位长相清丽的少女举着话筒靠近章逸呈,工作人员适时地给这边打上灯光。
“王大师您好,我是XX电视台的主持人项蕾,听说您是董氏的御用风水先生,从北方专程赶来。”
章逸呈蹙眉,怎么还有这一出,老董办事不利索呀,按说能被董氏请来,肯定是提前打过点的。
章天师心里不高兴,脸上却挂着微笑,毕竟暂时来说,他们与电台属于合作关系,大家共同目的都是为了消除社会恐慌,都是为了许氏能够重整旗鼓。
“我是从北方来的,不过却似乎地地道道的南方人。”
项蕾噢一声,“也就是说您现在的工作地点是在北方。”
护盟在北方,他的工作地点当然是北方,如果学生也算一种职业,更没得说了。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章逸呈点点头。
项蕾皱起柳叶眉,“这就奇怪了,据我了解,北方并没有一位像您这般年轻的大风水师,您能不能为我解惑?”
项蕾是被特约来没错,电视台领导也专门叮嘱过,配合为主,正面宣扬为主,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可她咋见年轻的章逸呈,心中一阵恍惚。
有这么年轻的风水师?
还是董氏御用?
本小姐没读过书,你们别骗我。
她们世代专营风水之术,他的爷爷就是南方极有威望的风水大师,他父亲在F省也算小有名气的群龙高手,只是到了她这一代才渐渐断了传承。
她对风水术从小耳濡目染,又十分向往,奈何家规所致,传男不传女,他有个哥哥,大她四岁,对这方面没有天赋,风水造诣只能用平平二字形容,奈何是家中唯一一位男丁,再不行,老爷子也要把他扶上位,而自己,明明一听就懂,偏偏没人教她,心中怎能服气。
这次的采访任务也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原本安排的是探索科学栏目的主播,她硬跳出来,说什么科学与风水是两大相对的论题,那位主播的形象不合适,台长觉得有点道理,正好那位主播对于这些灵异事件也十分谨慎,最终换了她前去采访。
本以为会碰上个什么了不得的大师,想不到却是个比她还要年轻的毛头小子,不服,不信,不屑,各种思绪。
这次发生在杜明市的灵异事件,她也回家咨询过家中两位长辈,得到的答案是一致的,许氏遭天谴,无法可破,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请人做法消弭怨气,也许过个几十年,那几块土地还能恢复生机。
心目中地位极高的长辈都说这事没法结果,你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凭什么?话说你上大学了没?
章逸呈笑了,笑的很冷,这女的根本就是来找事儿的。
“呵,这位小姐姐,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项蕾一阵愕然,这人怎么这样,我刚自报的家门你就忘了,是真没记住还是故意的,就这脑子或者说就这种城府,还敢自称大师!
“我姓项,南方项家。”
“项小姐是把,你说没听过北方有个姓王的年轻风水师,我想请问一句,你懂风水是什么?还是说北方算命的你都认识?”
哪有风水师把自己称作算命的,你不是专业,是侮辱风水这一行!
项蕾气急败坏道:“北方多豪杰,我不否认有很多隐世不出的高人,却不觉得您这年龄当得上高人称呼;至于您说风水,我恰恰董些,南项北刘,区区小女子正是南派项家嫡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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