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鼬也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么。”
宇智波临感知着结束战斗,原路返回的鼬,内心暗下决心,为了确保灭族之夜自己的安全,他必须要加倍努力才行。
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他起身向树洞外走去,边走的时候,迅速调整脸上表情,关切与担忧夹杂,又透出几分期待。
茶都茶了,这种赚取亲密值的机会,万万不能错过。
大概是错觉,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放得开了。
……
“树洞口的那个人,是凛?”鼬远远得望见颇为熟悉,时不时还焦急得四下张望几眼的身影,心下微动。
凛,一直站在那边是在做什么?
距离树洞越来越近,他也将女孩颇为复杂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
凛的表情,和母亲大人每次等待出任务回来的父亲大人,似乎有点像……
摇摇头收拢发散的思维,他从枝杈上一跃而下,但女孩此时正在看向另一边,并没有发现他的归来。
“我回来了,凛。”
“呀。”
背对着他的女孩似是被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发出小小的惊呼。
迅速转过身,脸上一闪即逝的惊慌被鼬收入眼底。
她有些结巴得招呼道:“你回来了啊,鼬君。”
“凛的反应,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疑惑,又一次从鼬的内心升起。
思索片刻,他暂且将疑惑压回,开口道:“我之前察觉到的只是一支普通下忍小队,已经被我解决。
小队的安全,不用担心。”
鼬伸手从忍具包中掏出写有‘地’字的卷轴,脸庞带上几分笑意:“而且,我的运气比较好,他们正好是拥有地字卷轴的小队,现在,天地卷轴算是齐了。
接下来,只需要前往中央高塔,就可以通过第二轮中忍考试。”
“独自一人解决掉了三人的下忍小队,还顺便拿到了地之卷轴。
鼬,你很能干嘛。”
红豆听见外面动静,从树洞深处走出,打量了几眼洞口处站立的两人。
“我还说凛为啥会提前出来,原来是……”
说到一半,她注意到宇智波临略显局促的表情,嘴角上扬到一个诡异的弧度,打了个哈哈:“说了些奇怪的话,鼬和凛你俩可千万别在意。”
看见鼬好像反应过来了啥的表情,她嘿嘿一笑,召回缠在鼬手臂上的小蛇,溜进树洞内。
完全没想到红豆会突然跳出来给个助攻,宇智波临急忙做出一副神色慌乱,想要解释的模样。
“别……别多想,我只是因为和鼬君是队友才出来等你。”
可以,这波操作,他给自己打一百分!
还有红豆,也给她二十的附加分。
注意到鼬的小脸突然就红了不少,宇智波临扫了眼面板上跳动的几行文字,压低语气,刻意做出结结巴巴的模样:“既然鼬君已经回来,那……那我我……我先回去了。”
行绿茶之道,需嘚把握住其中分寸,比如现在,点到为止,不宜再多出一言。
嗯,鼬对他的感情,一直在掌握之中。
再努努力,应该就能勉强赶上小佐助了,但没有那个必要。
只要像现在一样,将情感稳定在与泉美和小佐助之间波动即可。
他,宇智波临,稳如老狗!
“凛……”
鼬凝视着女孩看起来有些慌张,稍显凌乱的脚步,略微抬起手臂,犹豫了片刻再度放下。
可内心,禁不住泛起丝丝甜蜜和喜悦。
远比能够通过中忍考试第二轮,更为激动的喜悦。
难道……凛对我也有一些……好感,她有可能是特意出来等我的?
想到这一点,他脸上流露出几分憨傻的笑容,钻入树洞的动作,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三人重新齐聚在树洞内,只是这一次,气氛变得莫名诡异了许多。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睡吧,按照说好的,今晚的头两个小时,由我来守夜。”宇智波临率先打破沉默的场面,开口道,“天地卷轴都已经到手,明天起来后,我们就往中央高塔的方向前进。”
不用去看那两人,他都知道这两人肯定在偷瞄自己,尤其是红豆,这蠢丫头时不时嘿嘿笑上几声,脸上的笑容自从之前出去后,就没消失过。
“那,我就先睡了,轮到我的时候,直接喊我就行。”红豆寻了一处角落躺下,通灵出几条蛇,命令它们盘起身子,呈圆盘状。
“你们需要我的蛇当做枕头吗?”
听见红豆的话语,鼬才将视线挪开,落在地下不住得吐着芯子的深绿色小蛇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大概,也只有红豆姐这样心大的人,才能把蛇当枕头,还安然入睡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黑夜的色泽愈发深沉。
堆砌的简陋篝火噼啪作响,时不时冒出一小撮火花。
除此之外,树洞外的天地显得格外寂静。
“你负责的两小时,快要到了。”
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入耳中,宇智波临微微侧头,发现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的身旁坐下。
篝火温暖的光芒,映红两人的小脸。
“你醒了?
还有一小会才轮到你守夜,不需要再休息会吗,鼬君?”
耳边传来女孩刻意压低不少的声音,显然是不希望自己的说话声吵醒正睡得香甜,偶尔说上几句梦话的红豆。
“嗯……刚醒。
中忍考试期间,稍微有些紧张,精神一直都处于比较亢奋的状态,没事的。”
鼬低声回复,用各种假装不经意间的余光扫去,观察女孩的侧脸。
他其实说谎了。
并非是刚醒,而是从一开始,就未曾睡着。
想要入睡,却总是忍不住回忆今晚树洞时碰见女孩的场景。
躲在后面假装睡着,可这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视线老是不由自主得落在负责守夜的娇小那道背影上。
心底一千个、一万个想知道凛如何看待自己,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询问,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熬到女孩守夜时间结束,他一咬牙,就打算将问题提出,结果才发出一个音节,后面想说的话语化作一声无言的叹息。
他又双叒叕怂了,直到女孩找了个角落躺下,依旧没能问出口。
躁动的内心,总是顾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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