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苏苏去三楼转了一圈儿,立刻便被几个赤着上身满头是汗的男生要了联系方式。
风清月找到白苏苏时,看见的便是她在认真地听一群男孩子兴致高昂地谈论些什么。
不悦地将白苏苏拉走,回了五楼。
“苏苏,我们得谈谈。”
风清月揉了揉眉心,望向已经脱了鞋变回原形的白苏苏,她将整个身子盘成一团球,在沙发上蹭了不少毛,尾巴甩了甩,无辜地看向风清月,仿佛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风清月只觉得脑袋更疼了,他上前拎着白苏苏的后颈,将她抱在怀中。
一只手落在她的尾巴上,白苏苏这才正眼看他:“拿开你的手。”
“我们谈谈。”风清月也不理会白苏苏的威胁,蜷着手指在她的尾巴根处抚了抚。
白苏苏便立刻感到一股酥麻来势汹汹,直奔天灵盖。
虚喘着气,断断续续道:“风清月,你、放手,不许再碰,有话,快说。”
风清月唇角勾起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道:“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
“好。”
“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好。”
“和苏偃分手。”
“好。”
风清月勾着白苏苏的颈子,让她直视自己,另一只手在她的尾巴根处揉了揉,凤眼微眯,嗓音沙哑,“苏苏,你要我吗?”
“不要……喵呜——不要你!”
风清月垂眸,稍施术法让白苏苏变回了人形,只留一条尾巴落在他的手心,细细摩挲。
她跪坐在他的腿上,因为尾巴还在他手上而无力反抗。
面色绯红,漂亮的眸子带着细碎的光,不自然地咬着下唇,留下一排齿印。
“再说一遍,苏苏。”风清月喉结滚动,紧盯着她的唇,“你要我吗?”
“不要你,风清月。”白苏苏喘着气,停顿了片刻又讥讽道,“风清月,你这是,在做,什么?上赶着,送来,当三,不对,四吗?”
风清月扣着白苏苏的后脑勺,与他鼻尖相贴,“对。就此时,此刻,我这个人,你要不要?”
落在白苏苏尾巴上的手指将细碎的长毛理顺,勾了个圈。
白苏苏不自然地后仰着脖子,便被风清月禁锢着压到身前。
“要不要?”
根本不容拒绝。
白苏苏舔了舔唇,骨碌碌转着眼眸,粲然一笑,“好啊——”
她又没说要了就不扔了。
一场情事折腾到凌晨,整个房间已经凌乱地不像话,几乎无处落脚。
风清月餮足,抱着白苏苏清洗后,才将她送回到她的房间。
细心地为她掖了掖被子,才返回去收拾房间的狼藉。
白苏苏一觉睡到了中午,浑身酸痛,在心里将风清月骂了个狗血淋头,换了一身私服,才一拍脑袋,怅然地将自己又扔回到了沙发。
用苏江月的话来说,她就是个大怨种。
本想趁着昨日晚间去杀了江城子,但她一来被风清月耽误了手脚,二来,脖子上的缚魂锁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色误人啊!
风清月端着早点进来,看见的便是白苏苏整个人无力地蜷缩在沙发间。
担忧地上前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不烧。
“啪!”
白苏苏有气无力地打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命令道:“把缚魂锁给我解开。”
但她嗓子实在哑得不像话,哀怨地踹了风清月一脚。
“抱歉。”风清月垂眸,替她将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目光缱倦,将一叠三明治递给她:“先吃点早点,下午有一个访谈。”
“风清月!”白苏苏倔脾气又上来了,“你先给我解开!”
“先吃完。”风清月舀了一勺粥凑近她的唇边,“你想做什么,我去。”
白苏苏怀疑地盯了他半晌,“去杀江城子,我找到她了。”
“好。”
赶走风清月后,白苏苏懒懒地扫了眼手机,处理了苏偃发来的一连串消息,又把手机关了机,一个人趴在床上边看书边做笔记。
她看得入迷,以至于风清月回来都没注意到。
风清月在墙上轻轻敲了两下,白苏苏这才抬头,随意地用手梳了把头发,诧异道:“这么快?”
“我没找到江城子。”风清月脸色凝重,“她被转移了。”
白苏苏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揉着书页的一角。
风清月此言便意味着,要么,江城子已经知道他们来这个世界了;要么,江城子身后另有他人相助。
否则,没道理在一夜之间匆匆转了病房。
但不论是哪一种原因,对白苏苏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便意味着,她要在这个世界再多呆些时日了。
风清月坐到床边,随手翻看了两眼白苏苏的笔记,字体随意慵懒,却看得出来很认真。
白苏苏唤出几只小白猫来,吩咐他们去寻找江城子的下落,又问,“我记得天道跟江城子说,她要回来这个世界三日,也许是她出手的。”
“这个世界的时间流动同我们的世界不同,我没记错的话,这里的一日,便等同于九重天的一日,也是人间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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