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到了KukuPark后,伍迦伦从一个女人旁边起来,发现陆上行的脸色很不好。不是一般的不好,也不是非常不好,而是一种很奇怪的不好。
于是他把陆上行带到自己常住的房间里。
这里的装饰跟上次程欢言在KTV喝醉了,陆上行把她带去住了一晚的那个房间是一样的,只是因为伍迦伦长期住在这里,屋内有很多他的私人物品。
陆上行进去后就跟进自己的屋一样随便,他把那瓶红酒搁在落地窗大阳台旁的一张桌子上,就在旁边一张黑色椅子上躺下了。
看脸色懒得说话。
伍迦伦过去拿起那瓶红酒看了一下,吓了一跳。“我擦陆少,你这瓶酒是哪里来的?怎么想起今天带来给我喝?我为你做过什么以身相许的事吗,要你对我这么好?”
陆上行闭着眼睛,半晌。“别废话,把酒打开。”
伍迦伦就依言将瓶子开了,拿过一个醒酒瓶,倒出来在那里醒着。
“你到底怎么啦?”
陆上行还是不想说话。
“一副被女人……了的样子。”
陆上行就被彻底惹火了,抓起桌子上不知道是一盒饼干还是烟还是避|孕|套什么的就朝伍迦伦扔去。
伍迦伦灵活的避开,笑起来:“好好好,等你自己想说了就自己说。”
陆上行又躺了一会儿,忽的坐直,手肘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很费力的组织语言:“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伍迦伦自己的女人太多,顺带的也想不起别人的女人是谁。
以他对陆上行的了解,他当然能第一时间就猜出是谁,但他对女人这个概念很模糊,确实没想起来陆上行认识的女人。
陆上行有些生气的盯着他,盯了那么几秒,气鼓鼓地:“就是……程欢言。”
“哦——”伍迦伦用相当夸张的语气仰天长哦,“原来是程大美女啊。程欢言怎么啦?我好好奇哦。”
陆上行瞪着他,很费力的用他极高的智商,艰难的把今天晚上向程欢言告白,程欢言却把所有蜡烛灭掉,还说容易发生火灾,要注意安全的话说了一遍。……说完后他简直感到虚脱。
向其他人他是绝不会说的,只有在这个从戴尿不湿开始就认识的朋友这里,他才好意思说出来,因为这确实太伤他的自尊和形象了啊。
伍迦伦默默的听完:……
伍迦伦也反应了三分钟之久:……
然后伍迦伦就在那里笑了起来,不断声的不停的笑,笑到后来,他肚子抽筋了,痛得弯下腰去。
陆上行的脸又黑了下来。
伍迦伦用已经被笑声损毁的发声系统,也艰难的说:“真是笑死我了,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告白场合,女主角因为考虑什么消防问题,把所有蜡烛给灭掉的。……哈哈哈……她的思考方式还真是与从不同啊。……”
陆上行的脸又黑得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鬼。
伍迦伦还在笑着:“以这种女人的脑回路,把她丢到宫斗剧里去,都不知道她是活不过三集呢,还是能活到全剧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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