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言本来是瘫在床上给焦恩扬打电话的,听见她那些问话也没答,而是大着嗓音一股脑儿把陆上行和他的三个女佣不让她出去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然而,做为最好的朋友的焦恩扬,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并没怎么同情程欢言的处境。
而且,她的关注点还跑偏了,抓住其中的某一点认真问起来:“等等,他一定要你在家睡觉的原因是什么?”
程欢言也被她问懵了,老实回答:“因为我早上说我太累了,起不来。”
焦恩扬继续语速奇快地追问:“你早上太累的原因是什么?”
程欢言:“……”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她的脸就再度红软得不像话。
唔,她脑子里又回放起了某些情景,便将脸庞埋进了被子里。
要命哦,被子里还有陆上行的气味,那是她现在一想起来就愤怒的男人。
程欢言就拼命地把自己从对他的眷恋里拉出来,哼,才不要这个时候就想他,才不要!
而那头的焦恩扬,似乎自己就脑补上了她太累的原因,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欢言:“……”
气愤!交友不慎,遗害一生。
焦恩扬笑得不能再笑才停住。“言言,我好羡慕你啊。我要是你的话,巴不得什么都不做,在床上躺一天。无聊的时候就玩儿小游戏,躺得不舒服就做一下瑜伽,哎,没有比那更舒服的了。”
程欢言:“……”仍然不知道说什么,看来这个朋友可以随手扔了,不但不帮她说话,还变相地站到陆上行那边去了。
哼哼哼!
程欢言气愤地挂断了电话。
她又在床上翻了两下,视线里出现蓝色的床单,忽然,一个想法从她脑子里冒了出来。
——她可以将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绑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爬下去呀。
这种事情在小说和电视剧里是烂大街的,而且往往是女孩子这样干的,所以操作起来可能并不难。
想到这里,程欢言一下子坐了起来,精神振奋。
其实,昨天这张床上的床单还不是蓝色,而是灰色的。至于为什么会半夜换成蓝色的传单,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想到这里的程欢言,脸庞又红了,身上又软了。
她再次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被子里,深蓝色的被面,带着她和男人混合的香气。
啊啊啊,为什么陆上行这人总是有办法让她一时之间柔软如水,一时之间又恨得牙根痒痒?
不想了,不想了,女孩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样,她今天一定要把陆上行的床单撕烂。
说到做到,程欢言立即从床上翻爬起来,抓起床单的边缘猛力撕了一下。
——床单边缘毫无动静,连一点裂口都没有。
先不说这床单的质量有多好,它的边缘是卷边车缝过的,有一定厚度,凭她的力气当然撕不开啦。
程欢言来了劲头,她的钥匙串上有一把纱剪,可以用来剪线头和布料边,这是一个从事服装行业的人才会带的东西。
她便用纱剪将床单边缘剪开,这样一撕,就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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