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言糊涂极了,只好随着陆上行下了床,穿起床边的一双漂亮的拖鞋,再跟着他打开卧室门,来到外面的廊上。
这道走廊位于室内,站在栏杆边,就能将下面的大厅尽收眼底。
整个大厅,也满是厚厚一层玫瑰花。地板上是,桌子上是,茶几上是,楼梯上也是,就连墙壁上都是。但是跟刚才的卧室内一样,那些玫瑰花也像被狼睡过一般,一片狼籍,乱七八糟,许多花瓣摊了一地,青绿色的叶子也烂掉了,只有极少几处还有完整的玫瑰花朵。
程欢言看着这场面,还是非常的不解,而且脸上又有了惊悚的表情,问:“昨天晚上……来贼了吗?搞得这么乱?”
陆上行早就看过这个场景了,而且昨天晚上他很清醒,所以他完全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孩:“你又猜。”
程欢言不擅于猜想,实在想不出答案。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喝了酒,许多事不记得了,又做了个惊吓的表情:“难道这些玫瑰花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破坏的?”
陆上行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的脸,听了之后,点了一下头:“你猜对了一半。”
而那另一半,程欢言无论如何猜不出了。
她放弃了。
忽然又觉得手指上不对劲,抬起左手一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欢言又倒抽一口凉气般惊讶:“天,我的手上怎么有一枚戒指?”
陆上行:“……”很想学她平时那样翻个白眼。
然后欢言又看见了陆上行手上的戒指,又拉起他的手,仔细瞧,上面的戒指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大一些,上面刻着“YANXING”几个拼音字母。
她对比了一会儿,又抽一口凉气,叫道:“陆上行,你向我求婚了?”
陆上行:“……”他是不是这世上求婚求得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位?求过婚了,女孩也答应了,戒指也戴在她手上了,可是隔了一夜她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程欢言笑嘻嘻地往他怀里靠。他刚才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清淡的香皂气息,而且又这么干净,靠起来好舒服。
男人却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确实有点生气,还有一个原因,是嫌弃程欢言身上的酒味。
“你没有自知之明吗?不知道先去洗澡吗?”
欢言:“……”
为什么他都求过婚了,对她说话的口气还是么凶恨霸道和不讲理?不知道“怜香惜玉宠老婆”这一万个字怎么写吗?
不过她放弃了跟他理论,退回房间,进卧室配套的浴室洗澡去了。
在大花洒撒下的温水下面,欢言舒服极了地洗着澡,洗着头,洗着脸。——主要原因是水很舒服。
洗着洗着,她忽然想起什么来。她说那些玫瑰花是她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弄坏的,陆上行点头说她猜对了一半。那另一半……,另一半很明显是陆上行破坏的啊。他们两个一起破坏了满大厅,满屋子和满床的玫瑰花,这……
纵然是没人看见,在水花下面,女孩全身泛起清透的红色,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不好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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