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般蹦来跳去。黑手完全追不上总司,只能放任她拉开距离。
“接招吧!”
挺刀,总司迅速进入宝具待发状态。而信长想都不想就是一枪。
砰——
唰——
总司消失了。
两人之间二十多米的距离,她使了招“缩地”就躲过子弹,逼近信长。
“一步越音!以下略!”
配合自创的高速神言。
“无明三段突!!”
宝具发动,三刀同时刺出!
叮铛铛——
信长还是头一次接这种招。总司的无明三段突,是由其生前磨炼的技艺形成的宝具。明明是一把刀,却能连续突刺三回。
更准确地说,就像是单刀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瞬间,同时攻击三次。
无法回避,只能招架。
“唔哦!”
即使如此,第三刀也几乎是必中的。嗯,总悟那个时候例外,自己打自己会失手在所难免。
信长这波算是被盔甲救了,第三刀捅得不深。他捂着胸口退后几步,站住。
“就凭,汝等!”
怒火与他的魔力一起升腾,最初的从容早已瓦解。他恨不得马上把眼前所有人都轰杀至渣。
但是。
咔嚓——
后颈的剧痛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应该说头都掉地上了。身体也跟着倒下。
“结束了。”
用不死斩偷袭成功的只狼,边收刀边平淡地说。
随着信长的死,黑沼急速消失,困着立香的牢笼也不见了。
他赶忙去把修玛扶起来,用礼装慢慢恢复。
“切,还以为御主会先来夸夸冲田小姐呢。”总司撅着嘴。
“不过你们来得真及时啊。”达·芬奇笑着说,“再晚一点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嘿嘿,是吧?冲田小姐这趟没白跑!”
“真能美,”刑部姬泼冷水道,“明明是狼给了最后一击。话说狼既然在这里,就代表枭已经……”
“被我杀了。”
只狼随口回答,就好像杀的是个路人一样。
好吧,毕竟枭确实惹了很多麻烦,又与苇名敌对,不得不斩。
总之。
“这样就结……哦?”
在织田信长发出金光的尸体中,达·芬奇检测到了熟悉的反应。
“好家伙,他也把圣杯跟自己融合了啊。而且藏得很深,这个时候才发现。冲田小姐,拜托你回收一下。”
“好咧!”
总司兴冲冲地走过去。感觉尸体某个位置金光特别亮,便伸出手。
但是。
“等等!不对!”
达·芬奇的警告突如其来,惊得总司一缩手。
然而为时已晚。
“唔!”
距离信长比较远的只狼本能察觉到危险,一个后跳。只见信长身边,明明连黑沼都没有,却莫名钻出四只巨型黑爪。
它们迅速收拢,盖住信长。
其中一只更是将来不及抽身的总司捅穿。
“啊!”
“冲田小姐!”
立香放下修玛跑过想去救总司,已经来不及了。
“这……怎……么……”
总司被黑爪压住,掩盖,只有显眼的金光一闪而过。
冲田总司,灵基消灭。
“请退后,藤丸阁下!”
只狼护住立香,硬是把他推远,远离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黑爪融在一起,摊开,像面团似的。又开始旋转,聚集成型。
变成了,织田信长。
“织,织田信长,复活了?”
立香愣了半天,没看错,真的是织田信长。
但,为什么?
就算织田信长是不死身,只狼也用不死斩了结了他。为什么他还会复活?
“那恐怕不是复活。”
达·芬奇也不太相信。但经过快速的计算分析,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那大概是……”
*****
苇名城大手门破了。
“撤进去!快!”
鬼刑部一边与成群结队的赤备队士死战,一边命令足轻们。右京因为伤重,已经先一步被抬进城。巴御前还在和十兵卫拼刀。
而且,真心拼不过。
“嘁!”
等其他人都进城了,巴御前也是且战且退,最后一个进去。
临走还不忘切换弓箭,射死几个想要冲进来的内府骑兵。但这个多余的动作立刻招来十兵卫的无情压制。
“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管别人呢?”
“这是战争,”巴御前用长弓奋力顶着十兵卫的双刀,“可不是单打独斗那么简单!”
“呵,没错。但你明明快要败了,看上去却不怎么着急呢。”
“笑话!”
抬起膝盖,顶了下十兵卫的手腕。巴御前连退几步,武器切换成薙刀。
“我既然奉御主之命守卫苇名城,就绝不会让它沦陷!”
十兵卫冷笑。
“可也是,毕竟你的宝贝御主就在城里。要是不希望他被我切成碎块,就只能想办法打败我了吧?”
“呵呵,肤浅。”
巴御前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引来了十兵卫的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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