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事。
杨一清想了想说道:“或许,公瑾可以传话给那边的人,只要东雍没有野心,我杨某人在一日,大明不会进攻东雍的。”
公瑾是夏言的字。
夏言说道:“我尽力而为。”
不是夏言觉得杨一清无足轻重,而是这样举国生死的大事,谁会信一个人的担保,或者一个怎么能担保起来。
杨一清也觉得如此,长叹道:“只要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杨一清又给夏言安排行程,让他跟着黄锦一行人去东雍,而夏言说道:“我不跟着阉奴过去。”
“哦。”杨一清说道:“公瑾的意思是?”
夏言说道:“跟着正使过去,又能看到什么,只有深入民间才能知道东雍的到底能不能战,有没有北上之心。”
杨一清说道:“只是这一路都在海上,现在东海上『乱』的很。”
夏言说道:“大丈夫行事岂能避艰险,我听说东海上『乱』的,也只有浙江南直隶一带,在福建一带就已经被东雍拦住了,而福建走私猖獗,我就从福建出发去东雍看看。”
杨一清说道:“此行要绝对保密,万万不可泄『露』半分。”
夏言说道:“阁老放心,我知道轻重。”
紫禁城就是一个筛子,还没有两天,嘉靖派宦官出使东雍,并给雍王世子赐嘉名,上玉蝶的事情就传开了。
当然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幌子,陛下到底想与雍王说些什么?都十分好奇。有人觉得,是陛下与雍王和好,有人觉得并不是,反正议论纷纷。
只是在议论纷纷之中,夏言因病离京回乡之事,就好像是砸到水潭上的小石头一样,掀起一些波澜,瞬息之间,就平息在水潭之中了。
不过,京师的保密如此之差,以至于这边还没有派出使者,黄锦都还没有出宫,正在准备的时候,消息已经经过一层层的传递,来到来到了朱厚煌的耳朵里面。
朱厚煌皱起眉头,细细推敲,他离开北京太久了,已经不大能看懂北京的政治情态了,不过,他不是有一个刚刚从北京过来的属下吗?
朱厚煌吩咐下去,道:“传杨慎过来,孤有事相询。”
杨慎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很少来朱厚煌这里了,常常在南都以西,将土人全部编户齐民,想设立府县管辖,不过,他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汉人,所有的人都可以沟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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