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个中队在欧洲?他们居然有一个中队在欧洲!”
“这是哪个意思,我的耳朵没有欺骗我吧?我怎么听得发晕,不是说德国和东洋结盟,已经和中国断绝一切联系了?”
“上个月一队中国学员兵乘船去美国,不是走到半途船又折返回来,把那些船员丢在汉堡港么?”
“11打21,这简直是太棒了!现在在欧洲,想要看真正的空战,只有去西班牙了。”
在一片议论声里,那五个西洋记者,更是兴奋得双眼冒光。
今天这趟柏林之行,真是赚大发了。
猛料一个接一个,简直让人目接不暇。
而相对于这群西洋佬的哗然,一群东洋鬼子则是一脸的骇然。
“你——,你说什么?”
大岛一郎在这一刻,被杜剑南的话‘雷’成满脑子的浆糊。
他震惊的望着杜剑南,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们11,打你们的21。”
杜剑南放大了声音,用英语冷冷的说道:“不带降落伞,输了就去死!你死了想骂支什么的,你也骂不成了,同理,我战死了,想骂裕仁这——,呵呵,当然也骂不成了。”
“这怎么可能?你们居然有一个中队在——”
大岛一郎惊怒的嚷着。
“你麻痹,别转移话题,还是害怕,要装孙子了?这样也行,来——”
杜剑南不耐烦的打断大岛一郎的叫嚷,把双腿大大张开。
朝着大岛一郎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笑眯眯的说道:“学学人家韩信,从老子胯下钻过去,这事儿算是翻篇!”
“打就打!”
大岛一郎暴怒的大吼:“把你们统统死啦死啦地!”
在杜剑南和大岛一郎对话的时候,大岛浩和松冈洋右两人,则是满脸的乌云。
他们在这一刻,甚至已经忘记了‘一定要杀死杜剑南’这件事情。
而是在心里不断咆哮的大吼,‘这些德国佬究竟是在干什么,他们想要干什么?是想毁约么!’
“很好,年轻人,有勇气!”
杜剑南朝着暴怒的大岛一郎伸出大拇指,发出由衷的赞许。
笑着说道:“今天是6月17号,给你们这些弱鸡半个月的准备时间,29号,在奥地利维也纳多瑙河畔的天空中,我——”
杜剑南的手指,一一指向大岛一郎,大岛浩,松冈洋右。
“等着你们!”
“嘀嘀,嘀嘀,——”
这时候,被机场电话告知的医院救护车辆,才赶到机场。
同行的居然还有两辆警车。
“呼——”
看到这一幕,弗雷德里终于长舒一口气。
柏林机场的军队只有镇压的任务,而没有拘留,逮捕的权利。
因为今天元首从维也纳回到柏林,在柯林广场进行盛大的百万人大演讲,机场的一个警卫旗队摩托化连,抽调去维持治安。
只留下原本负责外围警戒的普通部队,预警机场的基本安全。
所以才会出现面对着这两个中国人的行凶停止,自己和机场士兵,都束手无策的尴尬局面。
现在,事情总算是回到正轨了!
只要把这两个中国人送上警车,再把这群东洋人送到医院。
对于弗雷德里来说,今天他的迎接任务,就算是基本完成了。
至于以后这群中日佬想怎么搞事儿,则与他完全无关,自然有上面的大人物头疼。
当然,
前提条件是,这个美女Gestapo,千万别再节外生枝了。
弗雷德里把目光投向汉妮·哈露德。
两人随即对上了眼睛,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睛里面的示意。
相互暗暗点头,选择了默契。
在这种情况下,汉妮·哈露德也觉得,还是把这两个中国人和那一群东洋佬先分开,别再引发不可测的纠纷妥当。
至于以后怎么处理,那就是上面的意思了。
在布加勒斯特机场电话的时候,汉妮·哈露德被告知和杜剑南在机场等候迎接,然而到了现在依然没有人过来,可能是打算前来迎接的人,确实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嘎——”
三辆汽车紧急停了下来。
几个医生下了救护车,一群警察也跳下了车辆。
“是谁受伤,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让开让开;怎么回事,谁开枪伤人?立刻举起手!”
杜剑南望向汉妮·哈露德。
“不用担心,都是轻伤,也就是钱的问题;我和你们一起去。”
汉妮·哈露德对杜剑南露出‘安慰’的微笑,摇着‘v’领的大波,走向那个带头的胖警官。
在他面前倏然的晃了一下手里的证件。
可惜这个胖警官两眼发直,只顾看球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汉妮·哈露德手里一晃而过的证件。
不禁让汉妮·哈露德又得意,又气结。
“我是Gestapo,这两位中国人是尊贵的客人,——‘举起手’或者收身就不必要了吧,我们随你去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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