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下了飞机,而这架汉莎航空的道格拉斯DC-3,也将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机场停机等待。
机组3人,接到的飞行命令就是。
‘直到把杜剑南送到奥地利格拉茨军用机场,他们才算完成任务。’
随后杜剑南一行八人,出了机场。
这时候的荷兰,还是一个自我安全度比较自信的城市,除了登机以前的例行安全检查,离开机场根本没有任何的安检,这也少了杜剑南不少的麻烦。
在机场门口,杜剑南买了八份地图。
沈兆华他们表示可以五人共用一张,刘小蕊表示她最烦看地图,汉妮·哈露德则是笑着说阿姆斯特丹是她的第二故乡,根本不需要地图。
杜剑南笑着对苏念几个人说道,可以当做一份纪念。
对汉妮·哈露德玩笑的说,算是一个小小的礼物。
苏念,邹青青,眼睛冒着小星星的想着,‘杜队长可真是一个温柔体贴,会替人着想的好男人。’
汉妮·哈露德则是嘴角带笑,心里鄙夷的想着,‘还小礼物?我呸!真是一个恶心下流吝啬到极点的东亚穷鬼!’
随后,八人上了双层电车。
车上坐了不少的荷兰佬,好奇的望着这七个带着大包小包的中国人,以及这个大波德国女郎。
不过都很友好,撞上目光,也报以温和的微笑。
“叮叮。”
电车启动,在两侧的林荫大道和西洋小楼间的马路上面,慢慢朝南行驶。
途经几站上下了一些乘客,行了大约5里路,通过一座近400米的大桥,进入了阿姆斯特丹主城区。
在桥头的圣尼各老堂,众人换乘电车,朝着西南方向驶去。
沿途建筑林立,放眼全是河流和桥梁连接,在金色的阳光下,城市美轮美奂,不可胜收。
不久,电车行驶到克莱克街和弗洛伦运河的交叉口,众人下了电车,住进了河畔一家装潢不错的旅馆。
在汉妮·哈露德上楼洗澡之际,杜剑南和刘小蕊,沈兆华,谭光达,陆有为,来到了旅店边的停车场。
杜剑南按着之前通话得知的汽车牌照,找到了那辆等待了一段时间的小轿车。
“是姑爷吧,我是老忠。”
一位四十出头的寸头精干汉子,身穿中式短装,足踏千层底布鞋。
连忙下车满脸笑容的招呼。
“忠哥,我是杜剑南,上车再说吧。”
杜剑南这时候不愿意节外生枝,等老忠打开了轿车的后备箱,把3个大布包放在里面,1个超大的布包就提着,和刘小蕊坐在后排。
“我们明早回来,你们今天也出去走走,购购物;以后回国,可能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过来旅游了。”
杜剑南和沈兆华三人招呼着,‘嗡’,汽车发动起来。
“忠哥,稍微绕一下路。”
杜剑南虽然认为德国佬和东洋佬,估计也不会这么无聊,然而还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
老蒋爱送礼,而且送得都是好东西。
这些礼物,最为珍贵的就是那柄乾隆随身佩戴的,三尺九龙宝剑。
其次就是乾隆脖子上面,带着的这串朝珠。
至于其余数件,也无一不是类似珍宝的顶级存在。
在杜剑南的后世,关于这把失踪的宝剑有很多的传说,说是宝剑长五尺(1.6米),鲨鱼皮鞘,上面缀满宝石,落在戴笠的手里。
后来戴笠死后,和他一起陪葬,加固水泥灌注,
然而在五年以后,打开了戴笠的坟墓,发现了这把九龙宝剑已经腐蚀成一片一尺长的狭长铁片。
随即这个锈迹斑斑的铁片被丢进旁边的水塘,成为一滩铁锈。
在这里杜剑南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那些历史学家,找不到就得承认自己找不到。
别瞎几把嚷嚷。
乾隆的宝剑,不是那么容易不见水和空气,就能在干燥的密闭环境,五年时间由1米锈成0.3米的破铁片。
天外镔铁,铁镍合金,俗称不锈钢,是不生锈的!
“姑爷,明白。”
老忠点点头,开始绕路:“姑爷,小姐在中国还好吧?天天打仗,我都三年没有见到小姐了。”
“还可以,就是想买一些欧洲的小东西,没有战前那么方便。”
“呀?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丝袜,包包,香水,口红,——”
刘小蕊越说越兴奋,两眼直冒光。
“这位小姐?”
之前杜剑南只想着尽快离开停车场,没有介绍刘小蕊,老忠也不好问。
“忠哥,这是——”
“嘻嘻,不用你说,我和杨倩姐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刘小蕊笑着说道:“忠叔,我叫刘小蕊,是杨倩姐的异姓姐妹。”
不久,车子回到阿姆斯特丹的中心城区,到达Nieumarkt城堡附近的唐人街。
满大街的中文店铺,招牌和告示牌上面都是中文和荷兰文对照,店铺里面几乎都是中国店员,街上走着的人流,大约超过五分之一都是华裔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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