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杜老大,你惹起众怒了!”
王远横幸灾乐祸的提醒:“按照欧洲空战的屁传统,攻击下机飞行员,可是极其卑鄙无耻下流下贱不要脸的行为。呵呵——”
王远横早就看杜剑南整天那牛比哄哄的叼样子不顺眼,这次逮着机会,骂得那是神清气爽,心旷神怡:“你违规了。”
“杜老大不要怕,我支持你。义正言辞的告诉这傻妞儿,有战争,就有着残酷的死亡!而且特么的在中国战场,鬼子一直都是对咱们飞行员这么干的。”
陈振华笑眯眯的说道:“反而是咱们国军,以德报怨,几乎从来不射杀跳伞的鬼子。今天偶尔破破例,也是人之常情;咦?杜老大,这妞儿盘儿倒是真靓哈,皮肤好白,嗯嗯,身条也好,腿长腰细胸挺臀翘!”
陈振华看着渐渐走近的松冈晓子,眼睛里面全是一副被惊艳到了的猥琐表情。
嘴里大声的用汉语大叫着:“嗨,东洋大妞儿,杜老大一不小心干死了你的东洋野男人,别伤心,我们赔给一个中国猛男给你,包你满意,轻松松就让你到达女人的巅峰。”
“我呸,你真是饥不择食,不愧咱中国空军的头号大种猪。”
王远横不屑的望了已经不到百米的松冈晓子一眼,然后鄙夷的嘲讽着陈振华:“你是傻比么,在中国战场鬼子掉下去就是俘虏,咱们的飞行员掉下去换一架飞机,飞上天,立马就能接着战。就像今天杜老大为什么坚持不带降落伞?就是要全搞死他们!”
“别嚷嚷,看好戏。”
陈振华不耐烦王远横这个大嘴巴。
“嗡——”
而这时候,在看到3架油耗比较厉害的战机安全降落以后。
已经调整好方向的梁添成的03,在机场副二跑道触地降落,滑行减速。
此时,松冈晓子已经走上了副二停机坪,两眼红肿带泪,死死的盯着杜剑南。
不断靠近。
杜剑南有些厌烦的站在战机边。
左手掂着那个装着收音机,无线对讲盒子,护目镜,飞行皮帽的布包的带子。
右手把玩着一个纯金的瑞士打火机。
这个打火机是在阿姆斯特丹,他的准老丈人杨明,送给他的见面礼物。
说实话,杜剑南在萧青花面前答应戒烟,可是杨明还送他这个打火机,没少被萧青花埋怨。
不过杜剑南还是非常喜欢这个满含富贵气息的打火机,虽然现在已经很少吸烟了,尤其是在萧青花的面前,一副不吸烟的叼比上进好青年的模样。
然而,没事儿还是喜欢拿着这个打火机放在手里把玩。
“咔咔,咔咔。”
在打火机开合的清脆声音里,松冈晓子距离杜剑南已经不到20米。
和服上的杏花图案,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
发鬟横乱沾着汗水,泪水,血水,贴在白嫩的俏脸上,泛血红肿的眼睛,仇恨的死死的盯着杜剑南。
全是血迹的左手,紧紧握成秀气的拳头。
右手被和服袖子的绸布摆垂遮住,不过摆垂上面,也全是斑斑血迹。
夏风拂过。
丝绸轻柔。
不但勾勒出了松冈晓子窈窕娇美的身段,也显出了她右手除了紧紧的握着绸布摆垂。
还有着别的奇怪的条直形状。
“那是什么?”
杜剑南怎么看着,都感觉似乎有些眼熟。
于是,心里有着很不好的联想。
“麻痹!”
杜剑南怒骂一句,转身撒丫子就跑。
“我靠!”
“卧------槽!”
看得陈振华,王远横,满脸的震惊扭曲。
杜老大的胆儿也太小了吧?
要是老子,等她走过来,冷笑着,装着比,一巴掌扇晕她个傻比!——王远横。
要是哥哥,非和她搂搂抱抱,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过瘾!——陈振华。
然后,在他们2傻无语的望着杜老大发足狂奔的潇洒身影的时间里。
“啪!”
一道清脆的枪声响起。
在整个维也纳国际机场,伴随着战机03在副二跑道滑行的声音。
响彻!
整个塔楼调指室里面,老希,戈林,希莱姆,——
一群本来笑呵呵的看好戏的德意志大佬,顿时石化了一般,纷纷凝固了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无比的震惊!
主停机坪的一群鬼子,机场各单位,警卫旗队,都被这道声音惊得胆寒,纷纷变色的寻找枪声来源。
“这里,这里!”
“该死,是那个女人,她手里有枪!”
“控制住她!”
“长官,是否直接击毙?”
“假如你愿意朝着一个刚被无耻射杀了爱人的女人动手,我不介意你来完成这个光荣的击毙任务。”
“长官,你说什么,捉活的?好,兄弟们,捉活的!”
“捉活的!”
“小姐,不要对着脑袋和心脏,会打死人的!”
“詹姆斯,你这么喊,说不定会真出人命!”
在副二跑道和停机坪外围,负责警戒的‘德意志旗队’的D卫兵,纷纷大喊着扑向副二停机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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