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2号下午3点,中国空军35中队全体成员,德国机修师丹尼斯,德里克·雅各,宝岛的沈兆华,谭光达。
进入飞机组装厂。
观摩,学习,参与,p-36的组装作业。
这时候,柳州飞机组装厂的技工,工程师们,已经完成了3架样机主体的拼接工序。
下面就是对战机进行装配挂具零部件,完成整机组装作业。
同日,在缴纳高额罚金以后。
第二批35架p-36进入国内,运往衡阳。
13号,因为对安装图纸的分歧。
德国机修师丹尼斯,德里克·雅各,和柳州飞机组装厂的总工程师雷克托·斯保西,产生了争执。
按照柳州飞机组装厂技术人员的说法,美国柯蒂斯-莱特公司的安装图纸数据和位置,有着微小的错误,不过不影响组装。
而丹尼斯则坚持,图纸没有任何问题,是中国施工人员的安装顺序,以及战机内部零件的紧凑不足。
从而产生了组装偏差问题。
面对着3架基本完工的战斗机,雷克托·斯保西当然不能容忍,这两个德国佬的挑衅。
更何况拆卸重装3架飞机,一来一回。
简直等于重新组装6架战机的工作量还要多。
不但雷克托·斯保西,包括柳州飞机组装厂的技术人员,工程师。
都纷纷表示反对。
问题最后摆到了柳州飞机组装厂厂长沈均那里。
沈均也不敢擅作主张,或者说实际一点,不愿意担责任。
到组装厂找杜剑南商议。
杜剑南选择支持德国机修师,要求对3架基本完工的样机,进行完全拆除重新组装。
雷克托·斯保西强硬的表示反对。
并且强调无论是35中队,还是两个德国佬,都无权进入飞机组装厂,更无权对他们的工作指手画脚。
这时候,武汉航委来电,要求柳州飞机厂抽调一部分技术过硬,参与柳州p-36组装的技术人员,工程师,到衡阳负责p-36战斗机的组装。
当天下午,杜剑南和沈均协商敲定。
雷克托·斯保西,及其所有意大利人员,部分中国工程师,技术人员,抽调到衡阳。
柳州机场战斗机的组装工作,由丹尼斯,德里克·雅各负责。
“你们就是拆完,到最后依然会发现,图纸就是错误的!这么干,除了浪费时间,别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雷克托·斯保西怒气冲冲的在当天下午,带着一群人乘车直奔衡阳。
随即,丹尼斯宣布,对3架样机进行全部零部件拆除分解,重新组装。
当晚,柳州飞机组装厂彻夜不停,进行第1架样机的组装工作。
14号上午,第1架样机组装完毕,被人力拉出机场,进入大跑道。
然后,35中队人员,沈兆华,谭光达,何莹华,组装厂参与组装的其余11名技术人员,2名工程师。
众人旁观。
丹尼斯和德里克·雅各,对战机进行全面细致检查。
在大太阳下面,大家都被晒得浑身汗水。
“开始加油!”
随着命令下达,地勤开始对油箱进行燃油添加。
随后,又是一遍检查。
“Startthefighter!”
丹尼斯坐上战机,在座舱大吼。
“启动战机!”
陈振华大声的翻译。
“轰隆隆——嗡——”
在地勤拿着转轮转动下,这架p-36的样机的发动机轰鸣起来,三叶定距金属螺旋桨不断加速旋转。
“Kommrauf!”
丹尼斯大吼。
“上来”
陈振华继续翻译。
抽纸条抽到的技术人员孙刚的脸上,有点发白。
然后,他用梯子上了p-36的座舱玻璃罩子后面的机壳,用绳子把自己的身体捆死在上面。
“嘶——”
孙刚趴在战机的金属机壳上面,颤声叫到:“好烫啊!”
“烫?要是战机失灵翻滚,或者油路起火,你是喜欢被压成肉泥,还是喜欢被烧成火鸡?”
下面的王远横,哈哈大笑。
这时候,别说其余人,就是一边的杜剑南。
都为丹尼斯这种‘新颖’的试机方式,感到‘折服’。
眉毛直跳。
这架进行跑道高速滑行的战机,假如出了故障失去平衡,座舱里面的丹尼斯可能死不了。
但是绑在战机背上的孙刚,铁定够呛。
这种极端的方式,是德里克·雅各在看到中国组装人员中,个别的消极怠工,偷奸耍滑,想出的一个办法。
丹尼斯大力赞成,杜剑南也觉得很有‘新意’。
在以往的战机接机中,中国组装厂组装的战机,次品,隐患,不合格率,极高。
说实在点的,
一个组装团队二三十人,里面只要有一个王八蛋。
其余的都是一心为国的都不行。
这就是水桶的短板效应(一只水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它最短的那块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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