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听错吧?魏桓想聘她为讲学夫子?
她可是女子!国子监里全都是男子,那么多人就她一个女子,就算她才华再好也有诸多不便。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她的名声少不得受损。
白承之觉得魏桓的想法十分危险,他要阻止。
可叶宁语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个意思,这雍王一口一个宁公子的,显然没打算在魏桓面前拆穿自己的身份。他为何要牵这个线?他和魏桓近日走得如此近,如今又将自己推荐到国子监,必有什么目的。
雍王想要做什么?
叶宁语和白承之思绪各异,却都不发一言。
魏桓见叶宁语不说话,心下有些着急。“莫非,宁公子不愿意?”
叶宁语躬身笑道,“魏祭酒,国子监的夫子都是老成持重的大儒,在下年纪轻轻,实在不堪担此重任。”
魏桓摆手,“无妨,老先生有老先生的教法,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方式,老夫看年纪轻也是好事。宁公子博学多才,刚刚那群读书人听了你辩论是何反应,老夫可都看见了。”
作为国子监祭酒,魏桓自有一套他的育人方式,也一直贯行着不拘一格的引才之术。
当初,白承之就是被他这样软磨硬泡给请过来的。如今,他不介意把当时的法子再用一次。
魏祭酒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可他不知道,叶宁语不是白承之,她不会去国子监。至少在此刻,魏桓是无法说服她的。
“多谢魏祭酒抬爱,国子监有白先生这样声名赫赫的蓝老弟子,我不敢自居读书人,实在不好去误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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