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话很撩人。
说别人说过的情话,在对方没听过的情况下,同样的撩人。
可问题是,盗用情话之前能不能用脑子想想,这外面的一切,是你的吗?
说情话能这么说?
离忧想着忍不住捏了捏镜中人的脸蛋。
镜中人面无表情,一副极淡漠的模样,脸蛋却出奇的绵软,让离忧忍不住一直捏了起来。
离忧的身上有隐身诀和消声决。
落在秦喻的眼中,就是镜中人突然对空气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对空气做了些古怪的动作,然后脸蛋就自己扭动了起来。
这一幕幕太可怕了,秦喻想哭。
是夜。
郡候府一片凝聚。
锦喻阁的门外突然响起了喧闹声,听声音已经到了锦喻阁的院中,秦喻慌忙起身,才勉强穿上外衣,秦喻闺阁的门就被撞开了。
满身酒气的平冬生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看见秦喻先是傻笑几声,在秦喻的屋子里打咂了一阵子后,平冬生嚎啕大哭起来,直呼:
“喻儿我错了!”
被吓傻了的秦喻:“……”
好在平冬生喊了几声便趴地上起不来了,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几个丫鬟见平冬生不动了,连忙按住平冬生将平冬生拉扯了出去,秦喻的奶嬷便守在秦喻的身旁安慰她,哄她。
待第二天一早。
平冬生被平家的人弄醒了,直接擒到秦郡候的面前赔礼道歉。
仓促之下,秦喻和平冬生的婚事很快便敲定了时间。
只是,平冬生在来锦喻阁的路上遇到了莫晓芙,平冬生扯了莫晓芙的衣服,故此,秦喻为妻,莫晓芙为妾,将一同嫁给平冬生。
秦喻得知这个消息后脑子里轰轰作响。
她以为,就算她不喜欢莫晓芙,也不过和莫晓芙在一块待个一两年罢了,想不到莫晓芙竟也要嫁给平冬生。
秦喻觉得自己都不敢嫁给平冬生了。
可是,秦喻看着抹着眼泪的母亲,看着信誓旦旦平伯母。
秦喻心如刀割的说道:
“莫姑娘是无辜的,我不会与她计较。”
平伯母抹着秦喻的手心中百感交集。
“喻儿,我们都知道你是好姑娘,只是东生这个混小子,谁能想到他喝醉了酒会这么混账。”
镜中人站在秦喻的身后提醒秦喻,道:
“你若是不想嫁,我可以帮你寻得好人家。”
秦喻眼神有些空洞,在送走了自己母亲和平伯母之后。
秦喻才直勾勾的看着镜中人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婚期都定下了,我一个小女子,我又怎么能反悔呢?”
“我是神,我可以帮你。”镜中人漠然道。
秦喻哇的一声哭了,心中的委屈突然就爆发了出来。
“可是我喜欢他啊,他跑到我的屋子也就罢了,他为什么要去招惹莫晓芙,他明知道我厌恶极了莫晓芙的。”
秦喻说着越哭越厉害,秦母没有走远,送走了平伯母后秦母就折回了锦喻阁。
但才走进院子就听见秦喻这委屈的大哭,秦母抹了把眼泪,又找到了秦父。
“不给莫晓芙嫁妆,以贱妾的名义,将莫晓芙抬过去。”
秦母倔强的说道。
秦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愕然道: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丫鬟小厮们交代的够清楚了,平冬生在亭子里喝醉了,莫晓芙自己跑过去往平冬生身上凑,还要喂平冬生喝酒,能做出这等下贱之事,我没有让人剃了她的头发送到庙里,都够给她面子了。”
秦母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秦父一时哑然。
秦母不依不饶的说道:“可什么?我知道她是你恩人的女儿,她做的事情足够让郡候府沦为笑柄,若非她是你恩人之女,我岂能留她。”
秦父自然知道莫晓芙做错了,并且是大错特错。
但想阻拦,显然没有可阻拦的方法。
没办法,秦父只能点点头,心道:偷偷给莫晓芙补贴些银钱也就算了。
没多久,几个婆子来到莫晓芙的院子里,将卖身契递给了莫晓芙,笑道:
“劳烦莫姑娘画押。”
“卖身契!你们什么意思?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敢让我签这个?”
“莫姑娘,您自甘下贱,明明安分守己的在府里待着,您就能光明正大的嫁到别家做正头娘子,这都是你自找的。”
婆子笑道。
莫晓芙难以置信的推开婆子就跑,几个婆子想拦她,却愣是没拦住,她们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拦,最后竟让莫晓芙跑出了郡候府。
等天色渐渐暗下来。
两个小黄门随着莫晓芙来到了郡候府,当着所有人的面念出了圣旨。
“查:勇义伯教子无方,使其子毁人清誉,罢官三年。”
小黄门说完将圣旨递给了勇义伯。
另一个小黄门则念道:“秦侯偏袒亲女,苛待恩公独女,罚奉三年,特令莫氏以正妻之礼嫁勇义伯之子,秦侯之女秦喻,为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