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半晌仍处于愕然状态,愕然过后,离忧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安然的眼睛。
安然笑了,好半天才说道:“你还是不信我,你不相信我爱你,可是离忧,你真的值得我爱啊,你是我第一个动心也是唯一一个使我动心的人,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爱你呢?”
“也许吧。”离忧的回答似是而非。
莫家之中。
莫狐生跪在院中,被所有人怒视着。
“莫狐生你好大胆,无忧郡主是何等的身份,你竟敢去污蔑她!”
“我没有污蔑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去亲一个男子,连遮掩之意都没有,而且不止我看见了呢,三妹也在场呢,你们若是要罚,只罚我不好吧。”
莫狐生说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莫玉姝,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吃的肉片还是那男子亲生所制,无忧郡主亲过那男子,你还站在原地脸红呢,若说伤风败俗,想入非非的三妹妹才是真的伤风败俗吧!”
“我没有!”莫玉姝矢口否认,但脸蛋却再次红了起来,像火烧一样。
谁都看得出来莫玉姝的脸是因何而红。
莫狐生更清楚。
一个十四五岁的待嫁千金。
被人娇宠的不知世间阴险,人心险恶。
她只是让丫鬟将几本才子佳人的野传给了莫玉姝,莫玉姝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上一世的她能输给莫玉姝,还真是失败啊。
莫狐生想着冷声道:“你们说我小小年纪,却污蔑郡主名声,该罚,可三妹妹小小年纪就想入非非,又该如何?”
“你给我闭嘴。”莫云深对莫狐生没一点好脸色。
看向莫玉姝,莫云深才上前一步,就见莫玉姝惊叫着想跑,一本书直接从莫玉姝的身上掉了下来。
书面上写着四个大字:愿筑金屋
翻开书籍的第一页便是简洁明了的介绍。
我虽是穷秀才,却文采出众,只求金小姐与我为妻。
接着便是这秀才使尽浑身解数,又是吟诗又是作对,终于引得金小姐芳心暗许。
只可惜金家嫌秀才无能,不肯嫁女,小姐感秀才真情,前往秀才草屋将清白之身托付。
有仙人路过草屋,被他们之间的真情所感,便用法术,使草屋成金屋。
往后就是秀才与金小姐一起如何如何,与小姐的丫鬟如何如何,小姐的妹妹降身为妾如何如何。
越往后越是不堪入目。
莫云深粗粗的翻开了几页便指着莫玉姝是鼻子骂道:
“不知羞耻!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人,上家法,我要打死这个败坏家风的孽障!”
“老爷!”继夫人第一个拦了上来,却被莫云深抽了一耳光。
“都是你这个当娘的不知道教女,你作为莫家的夫人,你看看,一个两个的,都成什么样子?你是怎么教的她们?”
莫狐生看的解气极了。
曾经的她挨了打忍着,若是忍不住喊出声来,那便是她又错了,轻则挨骂,重则又挨打。
上一世她不知道为什么继夫人极厌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庶女们也一个个的使劲的作践她。
这一世她明白了,因为她莫狐生是嫡女,原配嫡女,出生之日便有祥瑞,论身份高低莫玉姝都不如她。
她被踩成庶女,又是在农家接回来的,这些在莫家没有好日子的庶女还不可劲的拿她当出气包吗。
莫狐生想着凉凉的说道:
“我看三妹妹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呢。”
“孽障,还不知错?”莫云深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抽到莫玉姝的脸上,抽的莫玉姝双耳嗡鸣,站立不稳,直接晕坐在地上。
“玉姝!”继夫人急了,看了眼莫狐生,继夫人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往莫狐生的身上扎去。
被金簪扎的事情上一世莫狐生没少受。
上一世她作为莫家最不受宠最底层的庶女。
在继夫人和庶女们发现金簪子扎在身上极疼,但有的金簪只是花样是金子,簪身却是极细,这种簪子扎在人身上一样的疼,伤口却小很多。
即便留下印子,也像身上长脓痘留下的。
莫狐生一看继夫人的簪子就利索的爬起来躲开,边躲还边说道:
“母亲,我知道你是狐生的继母,可即便狐生是继女,您也不能下次狠手啊!狐生只是撞见了郡主的不该之举,您怎么能拿簪子扎我呢?”
莫狐生喊着灵巧的绕到莫云深的身后,以为这样会让莫云深借机演一波慈父。
也让这些人不敢轻看她。
却不想莫云深根本不想演什么慈父,莫云深厌极了白安然,恨屋及乌,见莫狐生往他身后躲。
莫云深一把将莫狐生推倒在地,指着莫狐生的鼻子骂道:
“王八羔子!扎你你是活该!”
莫狐生愕然。
她知道莫云深不喜欢她这个女儿,可她没想到,莫云深竟厌她至此。
莫狐生想着人已经被继夫人的丫鬟按住,本就瘦小的莫狐生很快便挣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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