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有人传白莲画受伤了,据说是喻笙找的人。
但是因为没有落实,所以喻笙过的倒也是必竟安稳,倒是没有人来找她麻烦。
只是司屿白和季初阳听到这话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啧笑了。
好一个颠倒黑白!
对于白莲画的不要脸,他们算是对此有了一个新认知。
司屿白:“你说她一个女生,是怎么做到脸皮厚的和城墙一样的?”
季初阳:“啧,天生的?”
江厌:“颠倒黑白这一招用的倒是极好。”
司屿白:“没错,上次她也是这么不要脸找喻小笙麻烦的。”
季初阳:“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套她麻袋,把这件事情给坐实了?”
司屿白:“不错,我觉得可行。”
江厌:“……”
“对了江厌,试卷喻小笙做了吗?”司屿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扭头看向江厌。
昨天他把锅推给了江厌,称现在喻笙不在,司屿白这才开口问道。
江厌淡淡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嗯。”
摸了摸下巴,司屿白勾了勾唇,眼神莫名:“她会做吗?”
倒不是怀疑喻小笙,只是担心她昨天解的题可能是误打误撞,在然后就是看过答案,所以才会做出来的。
江厌眼神微微闪了闪,白皙的皮肤白的晃眼,下颚分明,抿了抿唇,有些疑问的反问司屿白:“应该会吧?”
他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必竟喻笙做题的速度和闹着玩似的,他严重怀疑她根本没有看题。
所以喻笙那些卷子,到底做到怎么样,他也不敢太早下定论。
司屿白痞里痞气靠在墙上,听见江厌的回答,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看向江厌:“什么叫应该会吧?”
季初阳:“不会就不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厌:“……”
江厌:“她做了,但是对错不定。”
司屿白:“所以你也不知道她会不会?”
那你还在这里和我瞎比比?
江厌:“嗯。”
司屿白:除了“嗯”,你还会说什么?
这话司屿白倒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有时候江厌身上的气势他能感觉到,冷冷的,似乎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的。
以前喻笙没有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只不过最近比较明显而已,阴冷的气息呼呼的往外冒。
下午吃过午饭的时候,司屿白和江厌照例去物理班,只不过今天江厌手里拿了些卷子。
司屿白痞气的扯了扯衣领,眼神瞟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司屿白和江厌走在一起,完全不搭,因为两人一个是痞里痞气的,一个是阴冷阴郁的少年,冷气和他那忧郁的气质,特别明显。
有些让人发怵,索性江厌平时没什么出格的表现,依然是一位乖乖少年。
两人提前去了老吴的办公室去送卷子,并没有去物理班。
拿起卷子看了看,老吴皱了皱眉,眼神复杂,就在司屿白以为老吴会拍桌子摔卷子的时候,老吴开口了:“去把这位学生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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