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贼看到这么多的银子,也愣住了,没有想到今儿自己会碰上真正的好人。
“去吧。”
“公子,这些用不完,”小贼只拿了两个碎银子,将其他的又递到了福全面前,“我真的是因为饿了才抢钱的,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都拿着吧,留在手里若是以后你也能碰见这样困难的人,别忘了帮别人一把。”福全见这小贼觉悟挺高,心里暗道,此人若是真心悔过,定能成事。
“是,多谢公子,”小贼红了眼眶,将银子紧紧握住,给福全和公子磕了头,“小的秦臻定会记住两位公子的大恩。”
秦臻磕了头后,便离开了。
“没看出来,你不仅呆,还挺善良的,”小公子看向福全,调侃道,“你就不怕他骗你?”
“我只要这个荷包回来就行了,”福全看了看荷包上的花纹,见丝毫未损,揣进了怀里,“而且,我已经为他指明了正途,他以后怎么走,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小公子撇了撇嘴,“怎么?是哪个女人送你的荷包?”
“是,”想起额娘,福全的脸色缓和了一点,“那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
“切……”小公子不屑地说道,刚要再说,瞥到一处,顿时脸上大惊失色躲到了福全的身后,“拜托拜托,刚刚我帮你夺回荷包,你也帮我挡个灾。”
“什么挡灾?”福全不解地转了身,正好将小公子暴露出来。
“你个死丫头,快跟我回府!”一只大手,伸了出来,将小公子从福全身后拎了出来,“天天不打,上梁揭瓦。”
“阿玛,阿玛,疼,疼,疼,在我朋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小公子,不!是小姑娘哭丧着脸,就着被拎起来的耳朵喊痛。
“你什么朋友?天天那么多朋……”明安图被自家女儿差点气疯,看向刚才遮挡住女儿的男子,不想呆住了,也松了拎住女儿耳朵的手,“王爷?”
他刚刚老远地就看见了自家女儿穿着男装和一个男人讲话,也没注意,毕竟抓回女儿重要,可这时再一看,这男子竟然是王爷!
“王爷?”小姑娘揉了揉被拎红了的耳朵,看向福全,满是疑惑,“阿玛,这小子是王爷?”
“别没大没小!”明安图呵斥道,“还不快给王爷行礼。”
“这么小怎么可能是王爷嘛,”小姑噘着嘴巴,很是不解,“那些王爷可都是几十岁的。”
“你……”明安图还想伸手去揍女儿,想了想福全在身边,就收回了手,对福全说道,“王爷恕罪,小女铃儿太顽皮,多有得罪还请王爷见谅。”
“无事,本王也不能和一个丫头置气,”福全摆了摆手,“本王还想着今日你怎么没去王府,原来是在这教育女儿呢。”
“你不是也不大吗?还叫人丫头。”铃儿在明安图身后,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你!”明安图被气得不轻,就要伸手,被福全拦住了。
福全看向铃儿,这个丫头果然有趣,若是天天有这么个开心果儿在身边,是不是……
等等?有趣?他刚刚觉得这个臭丫头有趣?天啊!他是不是疯掉了?
福全咳了两声掩饰了不自然,对明安图说道,“今儿就不练功了吧,本王今日休假一日,玩一玩,你回家继续教训女儿吧,本王回府了。”
福全转身就走,不想再多留一会,他怕自己的脑子会继续坏下去。
“等等!”铃儿噌地从明安图身边溜了过去,拦住了福全的路,“那个,你……王爷,你能不能教我轻功,你刚才施展轻功的时候简直太帅了,比我阿玛帅多了,我阿玛老了,不好看。”
福全被铃儿夸得脸红,正手足无措的时候,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本王这轻功就是你阿玛教的,你让他教你好了。”
“他才不会教我呢,要不我怎么会找你,”铃儿想也没想地就说,说完才反应过来,“你说你的轻功是阿玛教的?我不信,你的轻功比我阿玛好太多了。”
明安图被铃儿这么拆台,也差点气疯掉,连忙追了过去,将铃儿拉了过来,“铃儿别闹,王爷政事繁忙,才没有时间教你轻功呢,回头阿玛教你。”
“好了,你阿玛教你,那本王就回府了。”福全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别……”铃儿还要再说什么,就被明安图给拉了回来,只能回头对她阿玛抱怨道,“阿玛就会说胡话哄我,你明明就不会教我轻功。”
“你个丫头片子学什么功夫,”明安图被铃儿气了那么久,王爷不在,也就敢上手训斥了,一巴掌拍在铃儿的头上,当然也没敢用力了就是,“还不快回去跟你额娘学习绣嫁妆,别忘了,你现在已经定了亲!”
说到定了亲,铃儿垮了脸。是啊,她已经十四岁了,两年前大选落选后便在家里。前几日阿玛和额娘才给她敲定了婚事。
那一家是文人世家,规矩极多,她才不要嫁入那样的人家,而且,她不喜欢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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