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欧尼亚,葵林学堂外。
最近有个坏现象一些年纪比较大的学生,有了抽烟的迹象,一到放学的时候,学堂门外就会看见几个正在一边吸烟一边回家的学生。
“喂!赵信!”有个认识赵信的学生跑了过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嘿,要不要来一口?”
“我才不要。”赵信皱了皱眉头,不屑道。
“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个学生继续说道。“诺克萨斯的部队之所以比我们强,就是有这个小玩意儿。”
“他们是个好战民族,一开始我们吃亏也很正常。”赵信用手挥了挥飘过来的二手烟。“上课少看点外来书籍,骗人的。”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玩意嘬一口,可有精神了。”
“你走开,我不喜欢这东西。”赵信懒得跟着家伙掰扯,便快步往前走开了。
“哼,这没爸妈的小子,有好东西不要。”那个学生吸了口烟,撇撇嘴说道,从鼻子里把烟吹出来。
好巧不巧,赵信回家的路上周围的人比较少,这嘀咕刚好被他听到了。
“你说什么?”赵信回过头来,两手攥紧了拳头,狠狠地盯着他,说道。
“怎么...你爸妈是不在......啊!”
.....
学堂,老师的办公室外。
赵信的嘴角有点小裂,脸上红了一块,和那个家伙一起站在门外。
办公室外很安静,不过里面就热闹了。
“我才不管什么赵信先不先打人!你儿子就没动手吗!他凭什么可以说这么伤人的话!我骂你一句你妈死了你高兴吗!你儿子在我侄子面前挑事情就该打!还去吸烟学侵略者!更该打!”云璐在里面大吼着。“还有你们学堂敢罚我侄子,我立刻叫艾欧尼亚陆军中将过来把你们整个学堂都给铲平了!”
砰!
“信儿,我们走!”云璐猛地打开门,走了出来,拉起赵信的手,便离开了学堂。
“马阿姨....这么跟学堂说....会不会不太好.....”赵信看着云璐,说道。
“傻孩子,怎么会不好,按照学堂的尿性,肯定要各打五十大板,我怎么能让你受罚,那个抽烟的本来就该打,小小年纪不学好。”云璐拍拍他的肩。“好了,快点回家吧,给你敷敷伤口。”
回到小木屋,云璐便拿出药酒,慢慢地在赵信脸上抹着。
在温暖的家里,赵信便回想起了跟老爹和妈在一块的日子,眼睛不由得红了起来。
“马阿姨.....我想爸妈他们了.....”赵信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我知道,我也挺想他们的。”云璐将自己的玉簪取了下来,递给了赵信。“话说回来,我也同时挺想我哥和我爸的,你知道这个发簪是他们只见谁送的吗?”
赵信抹了抹眼泪,说道:“是谁啊?”
“是我哥,当时在我的成年礼的时候送给我的。”云璐笑了一笑,说道。“你知道当时我哥他怎么了吗?”
“怎么了?”
“那时候在户外的大场上,他骑着他的白华马,穿着铠甲,刚想从铠甲里拿出这个发簪来,结果被扎到了手,疼的他两脚一紧,白华以为他要冲锋,然后连人带马一起冲进了人堆里。”云璐说起了她十五岁成年礼时马超的糗事。
“额....嘿嘿....锦马超也会有这种时候啊。”赵信笑了起来。
“嗯。”云璐点点头,看着他,说道。“这个发簪有着我对家人的想念,或许你也应该找一个你和子龙斯恺他们一起时常用的东西,每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或许就能想道跟他们一起时开心地事情了。”
“嗯,我试试看。”
......
皮尔特沃夫的新生区,怡欣花园,A栋,2502。
“哎呦~”斯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着肚子上的伤。“云~”
“怎么了?”克劳德关上门,来到她身边,轻声说道。
“还是疼~”斯恺咬咬嘴唇,皱着眉头道。
“来来来,给你吹吹,呼呼呼。”克劳德凑过去,对着斯恺的肚子就吹了起来。
“哎呦,不要,痒。”斯恺又推开了克劳德。
斯恺只在医院待了一天便出院了,虽然有时候弯腰扭腰是会不方便,不过拥有半瓦斯塔亚体质的她,伤口早就不会疼了,只是想撒娇而已。
“还疼不?”克劳德捂着她的肚子,抬起头,看着她。
“不疼了。”斯恺笑着点点头。
“那就好。”克劳德又看着她的肚子,轻轻地摸了起来。
“怎么换口味了啊?”斯恺看着他这幅跟平常时不一样的动作,便说道。“把我的尾巴和耳朵摸腻了?”
“没有啊,怎么会腻呢。”克劳德又摸了几下,然后在沙发上做好,把她揽过来,问。“这个月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斯恺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
“真的吗?”克劳德又摸着她的肚子,说道。“我听医生说你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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