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啸看着许轻舟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小姑,你说...人生怎么这么难。”
许轻舟抿了一小口笑着说:“还没喝就醉了。”
许东啸笑了笑没说话。
“你小子别是失恋了吧?被骗财还是骗色啊?”许轻舟问。
这小子他看着长大的,心里那点小九九她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小姑你懂我。”许东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厕所出门左转,吐这儿得赔钱。”
许东啸又连着倒了好几杯:“小姑,你能别这么扣吗?能上点烈酒吗?”
许东啸真是无语了,大中午的把人叫来,也不给心理辅导还不让喝好。本来心就闷得不得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隔壁有酒吧,去那儿呗。”许轻舟放下筷子问。
许轻舟带着许东啸到了隔壁酒吧,这是个清吧,进去之后有人在上边唱民谣,一副嗓子一把吉他,声音喑哑也挺有一番风味。
许轻舟经常来,和这儿的老板也挺熟的:“来杯最烈的酒,这个小伙子失恋了。”
老板是个胖子,四五十岁左右,留着络腮胡大光头,还挺像恶霸的。
“哎呀,小伙子正是好年纪啊。听哥哥一句劝,爱情就是个屁,搞钱才是大事儿!”络腮胡一边说着一边调酒。
手上动作倒是挺利落,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内流转,配上灯光效果还有几分迷离流转。
络腮胡调好旧放在许东啸面前:“慢着点喝,辣嗓子。”
许轻舟侧着身子把胳膊放在吧台上撑着脑袋看许东啸,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许东啸被她看得上火,拿过酒杯狠狠灌了一口。
靠!从嗓子灌下去就像是刀子流过喉咙似的,缓过劲儿之后那股火好像烧到口腔,之后是鼻腔,整个脑袋都嗡嗡的。
络腮胡看着许东啸笑了,才一口脸就红成这样:“小伙子酒量不行哇。”
“大小伙子这有什么的,一口闷了,吐完之后好好睡一觉。”许轻舟撺掇着许东啸喝完。
许东啸看着剩下的大半杯,仰起头咕咚咕咚全灌下去了。
这下不仅是脑袋,胃都有些烧得慌。
一杯干了之后许东啸重重地把酒杯砸在吧台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在吧台上,民谣歌手的声音越发飘渺了。
再醒来是在许轻舟的家里,被太阳晒醒的,许东啸一只胳膊捂住眼睛,另一只胳膊伸手拽过窗帘拉上。终于凉快写了。
脑袋疼,胃也难受。
缓了半个小时,许东啸勉强起来,打开手机已经快三点了,第一节课都要下了。
这回手机里没再有信息了,也没有未接来电。估计是许轻舟和赵芬芳说过了。
等等...
许东啸看着手机里那几个拨打出去的电话...
许东啸才缓了口气,幸好,是打给安野的,那张手机卡早就被她扔了,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没通。
许东啸光着脚出去,许轻舟上班去了,家里没人,在沙发上躺了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手机声音,许东啸摸了摸自己的兜,不是他的手机。
不是吧,许轻舟这么大个人了手机都能忘带。
声音是从玄关那儿出来的,手机放在换鞋凳上。
许东啸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
许东啸接了起来,万一有什么事儿呢。
“喂?”
“是...是是东啸吗?”
对面的声音许东啸再熟悉不过。
“有什么事?”
“妈妈...你,我回大同了,我们...见一面吧。妈妈好想你。”李倩芳声音都有些颤抖,自己要求见儿子一面,许剑峰那个杀千刀的拦着都不让。
许轻舟突然推门进来了,四目相对。
许轻舟看到了许东啸手里拿着她的手机。看他脸上的表情许轻舟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李倩芳等待着答案,许东啸挂断了电话。
“我妈,说她回来了。”许东啸把手机递给许轻舟:“买的什么,我还以为你上班去了。”
许轻舟接过手机,有点湿,许东啸都出汗了。是紧张吧。
许轻舟换了拖鞋,把药扔在了客厅的桌子上:“说明书上有剂量,看着点吃。”
她出去买了点醒酒药,和公司请了半天假。
许轻舟去厨房接了水,放在热水壶上。
等她热好水出来,许东啸已经把药吃了,生吞下去的。
“干咽呀,不怕卡嗓子。”许轻舟把水递到许东啸面前。
许东啸接过水杯吹了吹:“你这住的,家里连杯水都没有。真够可以的,你这样谁敢娶你?”
许轻舟平时是太忙了,一个礼拜里边基本上有三天是睡在公司。
“哎,你妈之前其实给我打过几个电话。”许轻舟摸了摸头发,他们老许家就这毛病,一紧张就摸脑袋,都是遗传。
大概两周之前吧,李倩芳给自己打过电话,想带许东啸走。当时李倩芳还在国外,许轻舟就想着等到她回国再说。接过拖着拖着今天就被许东啸接起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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