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大BoSS说。
“我们有份合约,到了约定的期限,对方都还未汇款过来,按照合约的细则,应该是对方违约了,”宋轻歌稍有隐瞒的说,“可今天。对方出示了一份视频,类似于当时的口头约定,但这份约定并没有出现在纸质的合约里,我就想问一下,这种口头约定可以作为法律依据吗?”
大BoSS想了想,“你说对方有视频为证?”
宋轻歌点点头。
“视频里提到的口头约定,是否有详细说明是作为这份合同的附件?”大BoSS又问。
宋轻歌还是点头。
大BoSS说,“那这份口头约定可以作为法律依据。”
宋轻歌皱了皱眉,低叹了一声,“如果这样的话,就是我们违约了。”
“如果那份口头约定在能接受的范围内的话,”大BoSS说,“你们完全可以履行。”
呃!她又怎么能告诉他那份口头约定的详细内容呢?“可我们现在履行不了……所以,只能面临赔偿了。”
“这样吧,”大BoSS不忍看她为难,“你把那份合约和口头约定发到我邮箱,我帮你看看,能不能有缓和的余地。”
宋轻歌想要求助于他。却苦于无法开口说真相,“算了,我还是跟我们的法律顾问再讨论讨论吧,看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大BoSS隐约能猜到,她可能不想他干预她公司内部的事,于是说,“那我介绍个律师给你,对商业合作的案子,他很有经验的。”
“好啊。”宋轻歌欣喜,他都能称赞的人,一定不错。
“他叫乌靖,”大BoSS说,“我等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联系你。”
“乌靖?”宋轻歌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合约的事,他应该能给你更专业的意见。”大BoSS安慰她。
“谢谢。”她笑着说。
大BoSS皱了眉。
宋轻歌又笑了,捂了捂嘴,才想起,他曾警告过,不许她再说这类的话了,“我下次不说了。”
“还有下次?”大BoSS扬了扬眉,故意沉了脸。
“没了。”她娇娇一笑。
她的笑,让大BoSS心醉不已。
“看你,都困成这样了,”宋轻歌看他醉眼朦胧的样子,心疼,“去洗个澡睡觉吧。”
“我是该洗个澡。”大BoSS微微眯着眼说。
宋轻歌在视频里看到他把领带扔到一边。开始解衬衣钮扣,那结实的胸膛,紧实的腹肌慢慢的都露出来了,她眼都看直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大BoSS看着视频里她的样子,笑了,暧昧的说,“现在开始,视频直播……洗澡。”
呃!宋轻歌微窘,“我先挂了。”眼看着他把皮带解开,露出了那黑色的平脚裤时,她羞得挂了视频通话。她抱着手机,倒在床上,天啦,她其实很想看他直播洗澡!呃,宋轻歌,你太污了吧!
就在她幻想着大BoSS洗澡的画面时,琴嫂毫无预警的推门进来,焦急不已,“大小姐,不好了,宋董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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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外,宋轻歌咬着唇,焦急,担心不已,不停的来回踱着步。
几个月前,因为非洲人的事。宋雅茹突然中风了,在icu整整待了两个月……而现在,再一次晕倒,怎么能不让她忧心忡忡?
经过ct检查后,医生确诊,“脑溢血。”
宋轻歌眼底一酸,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情况怎么样?”
“还好,是轻微的,”医生看着片子,“暂时不用手术,先送进病房,观察二十四小时再说。”当医生得知宋雅茹几个月前曾有过中风时,自然是不悦的指责说,“你们这些家属怎么回事,出院的时候告诉过你们,病人不能受到任何精神上的刺激,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又脑溢血了……还好算她命大,只是轻微的,要不然命都该丢了。”
面对医生的指责,宋轻歌只能沉默以对。
宋雅茹送进病房后,琴嫂让轻歌回去休息,可轻歌根本放心不下,医生曾说,病发后二十四小时最为关键。于是,她一直陪在病房里。
这样的夜晚,最漫长,也最难熬,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得极慢,宋轻歌坐在病床边,看着宋雅茹躺在病床上,落泪了。
宋轻歌知道,在宋氏目前这种情况下,合约面临的赔偿金额巨大,对宋雅茹的打击太大了,下班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轻歌去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她也说没胃口。
对于被宋雅茹当作筹码去和罗氏换取合约,宋轻歌其实是有微词的,可看着姑姑现在的情况,那些微词似乎都显得特别苍白无力了。
现在看来,与罗氏的合约最终的结果,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个如果,都有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宋轻歌的嫁与不嫁。
嫁的话,罗氏能注资,那么,宋氏极有可能摆脱岌岌可危的局面,甚至有望在近几年扭亏为赢,帐面上可以呈现更漂亮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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