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瑞心有微恙,她真的不再回来了吗?
卡扎尔问,“乔医生家里出了什么事?”
“那天听她打电话在哭,好像是家人出了车祸,”女医生耸耸肩说,她想了想,“对,就是上上周她休息那天。”
“她哭成那样了,估计家人伤得很重,”女医生摇摇头,“我听送她去机场的人说,她一路都在哭,认识她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
“你们有联系吗?”高子瑞突然问道:“她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女医生摇摇头,“大家都很关心她,可没联系上她,”她又说,“真希望她别回来了,留在芝加哥跟家人在一起,她一个未婚女孩待在这儿有什么意义?根本学不到任何东西,只会荒废青春。她这样的年纪。就该找个男朋友谈恋爱结婚。”
“她不是有男朋友吗?”高子瑞闷声闷气的说,心里却极不痛快,她回芝加哥,又跟男朋友在一起了吧。
“你是说前段时间常来找她那个华裔男人吗?”女医生说,“她是说过他是她男朋友,可最近那个男的没来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分手了?”
高子瑞脸色有点难看。女医生口里的男人,就是他,想到乔海晨脚踏两只船,他只是备胎而已,就央央不快,“她不是在芝加哥有个男朋友吗?”
“不会吧!”女医生说,“我们怎么没听说过。”
高子瑞脸色有点沉。想到乔海晨与Devin的短信,他烦燥得慌,看来,她真的是掩藏得太好了。
医疗站出来后,高子瑞脑子里嗡嗡直响,心里膈应的慌,上上周她休息那天。就是她打了他一耳光,哭着走那天。
她的援助期上个月就到了。而上个月时,他们经过雷雨夜那晚,正处在你侬我侬甜蜜的时候。
她申请延期,又是为什么?
高子瑞脑子里乱糟糟的。来医疗站之前,他总别扭着想躲开她,可现在知道她已经不在这儿了,瞬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失了什么似的。
还有,她的父亲已经去世,家人出车祸,那很有可能就是母亲了……好像没听她说过她有兄弟姐妹,那么,她一个人……一时间,脑子里好乱!
对乔海晨这样一只脚踏两只船的女人,他不是应该最讨厌,最憎恨吗?怎么现在脑子里全是她那天眼睛红红,含泪愤怒离开的样子?怎么现在总想着她是不是正处于困境,是不是需要安慰?
呃!高子瑞,你没救了!
“唉,也不知道乔医生还会不会回来。”卡扎尔边开车边叹气着,“如果她不回来了,我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的话,像是五雷轰顶般让高子瑞也意识到,或许,他也再见不到她了。这种感觉,沮丧极了。
“早知道,我就应该向她表白,”卡扎尔皱着眉,无比后悔,“虽然她不会接受,可至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啊!”
高子瑞冷眼横眉白了他一眼。
“子瑞,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卡扎尔不悦的拍拍方向盘,“乔医生喜欢你。你明明也喜欢她,怎么就那样对她?”他扼腕,“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如果乔医生喜欢的人是我,我绝对不会退缩,不会让她哭,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呃!高子瑞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真不知道乔医生现在怎么样了?”卡扎尔叹息着:“唉……”
这晚,高子瑞又失眠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她。
后来,他给在芝加哥的好几个同学打了个电话,想从侧面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可终无所获。
心烦意乱之下,他直拨打了她的号码,却无法接通。
她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了,无影无踪,他对她最后的消息,竟然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那种失落感让高子瑞惆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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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渐渐临近了,一切也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婚房就在大BoSS之前住的别墅,因婚期比较赶,所以整栋房子内部并没有进行太大的修整,除了全套家具更换外,大BoSS又将一些房间的功能布局重新改了一下。等主体工程妥当时,才带宋轻歌过去看。
客厅里,除了家具,吊灯也全部换过了。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去楼上看看,”大BoSS带着她上楼,首先推开主卧的门:“我们的卧室。”
以前的主卧,颜色只有黑白灰,简单低调却显得冷冰冰的,可眼前的一切,却让宋轻歌的目光微微诧异,整个房间换成了暖色调,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在她诧异的目光里,大BoSS牵着她走进更衣室里,里面的穿衣镜已经换过了,衣柜内部作了简单的调整,新添置了一个至少可以摆放上百双鞋的金字塔鞋架,当大BoSS告诉她。这更衣室里三分之二的柜子都是她的专属时,她微微皱眉,这得要多少东西才能塞满?“太夸张了。”
宋雅茹自小宠她,给她置的东西也不少,也有固定的品牌每年都送新款过来供她挑选,可自从宋氏遇上非洲人诈骗后,她的奢侈品几乎都已经处理完了。婚后住这里,她的私人用品全加起来估计也摆不满一面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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