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何舒云心里极不痛快,喝斥妹妹。若真如她说的,能床尾和那就好了,可偏偏……唉……说多了都是泪。
何舒月原本起番好心,却无端被喝斥,心里到底不舒服,便松开她的胳膊,悻悻的走了。
进了家门,何舒云直接到了何老的书房,刚一进去,便见何老闭着眼半躺在沙发上,她一惊,凑过去,“爸?”
何老悠悠的睁开眼。
何舒云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何老哼了声,不悦的说:“就要被你气死了!”
何舒云垂着头,没说话。
“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竟然闹到派出所了?”在何老的印象里,这个女儿从小就懂事,也是最让他省心的一个孩子,却没想到,临到老了,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出,件件都让他头疼不已。
何舒云头都大了,暗暗的骂谷心蕾猪脑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闹到何老这儿来,以后还能指望她做什么,于是,低眉顺目的说:“爸,是桑家欺人太甚。”她有几丝委屈,故意将事态扩大:“原本答应了的婚事,临到头来变卦……心蕾知道了,想不开,又差点自杀……”
何老不悦的说:“强扭的瓜不甜,别人不愿意,你难道还硬要把心蕾嫁过去?”
“这……”何舒云脸色讪讪的,“可心蕾怀了顾丰城的孩子……”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何老一听,倒也更生气了,“外面都传遍了,说心蕾怀的不是顾丰城的孩子。”
何舒云悻悻的,没说话。
“舒云啊舒云,”何老气得微喘,“心蕾年轻不懂事,你也跟着糊涂了吗?硬要栽给人家,这下好了,被拒绝,你还找上门去闹,闹到派出所了,人尽皆知,这不纯粹打自己的脸吗?”
呃!何舒云低头,不语。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何老倒也不忍再责备,只是说,“明天,你就去和永淳把字签了。”
何舒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签什么字?”
“离婚!”何老的眉皱得紧紧的。
何舒云心里咚的一声,脸色紧绷,“不行,我绝对不会答应离婚的。”
何老看着她,眉皱得更紧了,“他谷永淳是什么人?你跟他作对,能讨到好处吗?”
“我不管!”何舒云不悦的说,“我是不会离的。”
“舒云!”何老皱眉说。
“爸,你怎么能劝我离婚呢?”何舒云生气的说,“我又没有错,凭什么他要离,我就得答应?难道他谷永淳,就可以只手遮开了吗?”
“你是不撞南墙不低头,是不是?”何老也生气了,“你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哼,爸,你放心,他不敢拿我怎么样。”何舒云自信的说。
“舒云啊舒云!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啊?你以为,谷永淳是吃素的,任你胡作非为吗?”何老气得不轻,蓦的坐沙发上坐起来,压低声音:“当初章诚做元首时,前一任抓住政权不放,架空章诚,是谷永淳拍板,和朱润泽一起帮章诚夺回权柄,你不知道,那段时间金字塔里人人自危……他的魄力和手段,不是你能想到的。”
“那又怎么样?”何舒云不以为然,哼了声,“我就是不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怎么还执不悟?”何老摇头,气得不轻,恨恨的说:“男人对女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已经太过分了,你就不怕他真的狠下心来收拾你?”
“我就等他来,他总不可能把我杀了吧!”何舒云不悦的说。
“你……”何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索幸也不遮掩了,“舒云啊舒云,你还好意思这样说,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都觉得难以启齿……幸好谷永淳大度,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否则这些事要在法庭上捅出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我做什么了?”何舒云哼了声,“爸,你别危言耸听了,我要真有什么事犯在他手上,他还会放过我吗?”
“你怎么这么不知悔改?”何老皱眉拍拍桌子,“幸好谷永淳念旧,不与你计较,可你以为,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能一直容忍你的行径吗?”
“爸,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偏袒谷永淳呢?”何舒云也生气极了,“我才是你女儿,你现在让我答应离婚,就真的为我好了吗?”她悻悻的说,“你难道不知道,他明年很有可能就要当元首了,到时候,咱们何家就可以……”
“住口!”何老气得不轻,怒骂,“恐怕没等到他当元首那天,咱们家就得被你连累了。你知道吗?他但凡挑一点儿刺,你大哥和你妹夫就永远会被打压!”
“说白了,你还是为了他们,才劝我离婚吗?”何舒云不悦的说,“我真离了,对你们大家有什么好处?爸,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他了,他这种人,冷血又冷情,我跟他结婚二十多年,还给他生了孩子,他都能绝情的将我们母女一脚踢开,甚至闹上法院……你以为,他还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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