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虚伪的生活,轻歌有满腹心事,却无从诉起,心里却愈发的相念顾丰城了,她径直到了国家酒店,当他的房间门打开,看见熟悉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时,她像是找到了依靠,眼底一酸,不顾身后还有萨莉她们,她直接抱住了他。
萨莉她们面面相觑,自觉的转了身,背对着他们。
她的突然出现,让顾丰城略有些惊讶,又见她扑满在怀,他的眉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握住她的胳膊要推开她,可她却并未松手,而是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
呃顾丰城有点点讪色,见推不开她,只好退后几步,再将门关上,而她,始终像章鱼一样黏着他。
看着怀里的温香玉软,他低声问,“怎么了”想要回抱她,可却又皱了皱眉。手终是落在半空,而后,仍旧握住她的胳膊,试着将她推开,“轻歌,松手。”
轻歌挣扎,手又紧了紧,眼底湿润,“别推开我,让我抱抱”
呃顾丰城满头黑线,看着怀里主动求抱抱的小女人。身材玲珑,她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胸口,是谁说的小别胜新婚他们都这么久没那个了,换了平时,他早主动抱她吻上了,可现在他皱了皱眉,强忍了心底的冲突,语气有点讪讪,却又很无奈,“轻歌”
见他又要推开她,轻歌踮了脚,仰头就要吻他。
顾丰城眉更紧了,伸手挡住她的唇,生生的将她的吻压下。
轻歌仰着头看他,发现他眼底的尴尬,她不明白,撒娇,“丰城。”
顾丰城头皮发麻,眉紧紧的,低声,几许讪色,说:“轻歌。你爸也在”
宋轻歌大惊,眸看着他,转而侧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到谷永淳正坐在沙发上,呃想到刚才自己的求欢,她窘死了脸蓦的红了,想要躲起来,便低头,将脸藏在他的胸口,手更紧紧的抱住他了。
顾丰城无辜的低头。带着几许戏谑,低声说:“还不松手”
轻歌讪然,乖乖的松了手,脸红红的,垂着头,躲在他身后,不敢看沙发里的人。
这会儿,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谷永淳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顾丰城厚脸皮黏着轻歌不放,却不曾想。自己女儿竟然主动抱着求欢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小情人有了爱人,本就让他纠结,这会儿,更把他给隔应到了。
蓦的,谷永淳站起来,目光淡淡的扫过小两口,大步离开。
经过他们身边时,顾丰城好像听见了他的冷哼声。
见谷永淳离开,门被合上时,顾丰城这才伸手,将身后藏着的小女人捞到面前来,看她窘迫的样子,他眼底,噙着戏笑,调侃道:“躲什么躲你刚刚那股子劲儿上哪儿去了”
轻歌的脸还红着呢,她伸手给了他一拳,“都怪你。”
“又怨我”他低声促狭的说,“让你爸来评评理。”
这话又触着轻歌的痛处了,她窘得不行,粉拳落在他的胸口,“你还说。你还说”后悔不已,心里一百个怨嗔,撒娇,“你是故意看我出糗的,是不是”她悻悻的抱着他,又是耍赖,又是撒娇,“我会被人笑死的。”
“谁敢笑你,我不饶他。”这个老婆奴,又开始没原则的哄着妻子了。他哪曾知道,轻歌是怕被父亲取笑,呵呵呵,谷永淳真要取笑,大boss敢挑战岳父大人的权威吗
“哎”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就是瑞瑞难安,那种糗态,而且还是在自己父亲面前,让她觉得好难堪好难堪。
没等她说出多的话来,顾丰城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唇齿纠缠,又深又绵。起初。她是反抗的,可渐渐的,沉沦在他的吻里了。
趁着呼吸的间隙,她皱紧了眉,“怎么办好尴尬。”
他伸手掰正她的脸,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灼灼,嗓音低哑,却极有磁性,“小别胜新婚,宋轻歌,专心点儿。别刹风景好不好”说罢,双手抚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
身体失重,她一惊,腿本能的缠在他的腰上。
他低声促狭的在她耳边说,“配合得不错。”
她又羞又窘。
他将她压在身下,彼此如婴儿般初见时,她脸色红红的,抬眸,眸底水光滟滟,有点迟疑。“我爸万一进来了”
“他不会做那么没眼色的事,”他头一低,在彼此负距离的时候,深吻住她。
轻歌像无尾熊一样缠着顾丰城,因彼此深爱,缠绵时更是柔情蜜意,像连体婴一样,难分难解。当感觉烟花在头顶绚烂绽放后,她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他从身后拥着她,她身形纤瘦,柔弱无骨,拥在怀里,两人的契合度刚刚好。
发现她眉头紧锁,他将她的身子掰过来,低头,吻吻她的眉间,“在想什么”
轻歌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想到分开了一个多月,这次见了面,还没有好好的说说话,而他明天又要跟使团回国。这次分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心底又觉得空落落的,问,“你怎么会来的”他的到来,毫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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