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蔚出差了。十七楼的总监办公区,只有她一个人了。
乐瑶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其实她很想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可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静不下心来。
当她走进茶水间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关门声,她一怔,还没回头,便有人从身后抱紧了她。
她大惊,挣扎着回头,见是温云霆,心像小鹿般跳不停:“放开我!”
而此刻,温云霆深遂的眼底蕴藏着急欲爆发的欲望。
乐瑶从未见他如此模样,胸口窒息得难受,却又挣脱不了,那天明明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他怎么……她微怒:“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低头俯视她,眼里,有着根本无法抑制的占有欲,他拉开她的衬衣,她颀长白皙的脖子上仍旧残留着他种的草莓印,当他的视线触到她衣领下的春光时,喉咙一紧,似笑非笑:“你说呢?”
她涨红着脸,微恼着:“无耻!你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喊啊!大声喊!”那天谈崩之后,温云霆心底那团怒火始终没有散去,而中午在员工餐厅,他又得知了她要结婚的消息,一整个下午,他都无法静下心安静工作,烦燥之间,他决定来找她。这会儿,将她压在墙上,更是控制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他的咸猪手让乐瑶毫无办法,既挣扎不了,也躲不开,一时间,又气又急。
“为什么不喊?”他的手更加肆掠的为所欲为,他在她面前,早已不是原来冷情的他了,而是变得乖张易怒。
“流氓!无赖!”她微红着眼骂着,这十七楼,除了她和他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就算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温云霆冷冷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就要结婚了,他就焦躁难安,嘲讽道:“无耻的人是你吧,”他带着几分冷笑轻抚她微烫的脸颊:“在结婚前夕还跟我玩,难道,你是要带着我留下的吻痕去嫁人?”
他恼怒的是,以后将会有人名正言顺的吻她,与她缠绵,一想到这些,他就妒忌得发狂,所以才会不顾身份的到十七楼来:“怎么,这都几天了,你未来的丈夫没有发现我留下的‘杰作’吗?”他嘲笑道:“还是,你们恋爱五年,他都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在外面找蔚藉?”
“不许你侮辱他!”乐瑶又羞又怒,脱口而出:“在我心里,任何男人都比不上他,他有责任有担当,不像有的人始乱终弃——”
她还没说完,却被他蓦的捏住下颌,温云霆的眸蒙上阴霾,“我倒要看看,他是怎样的负责任!”说完,他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吸吮里带着轻咬,似是要将自己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乐瑶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她很苍凉的咬紧牙关,努力控制自己不受他的影响,不要去回应他。
“乐瑶!”
这是叶惠的声音。
“乐瑶,在吗?”
叶惠的声音惊了在茶水间里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乐瑶被温云霆紧紧的抵扣在窗前,仍旧无法动弹。
温云霆放开她的唇,可却没有放开束缚她的手,他贴进她的耳边,带着危险的暧昧:“你不是要喊吗?现在有人来了,你怎么不喊?”
她衣襟敞开的样子狼狈极了,怎么敢喊?她紧抿着唇,眸底微红带着微怒看着他。
温云霆不羁的低声说:“正好,可以让她看看,跟她学长恩爱了五年的女人是如何跟别的男人躲在办公里偷情的。”他再也不是那个岑冷文雅的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挑逗。他又低头,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似是故意,留下了一串串更深的痕迹。
“这人去哪儿了?”叶惠嘀咕声音越来越近。
乐瑶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的声音,任他如何深吻,她都绷得紧紧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呢呐声。
可温云霆却更肆无忌惮的继续放肆,他很恶意的想让人发现,至少,被发现了之后,她的身上就会烙上他的名字,而她的婚,自然也就结不成了。
“到底去哪儿了?”叶惠自言自语,她站在茶水间门口,很奇怪:这十七楼的茶水间怎么关上了?她伸手,试试:“乐瑶,你在吗?”
乐瑶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了,她眸里含着愤怒瞪着正深吻她的男人。
温云霆邪恶的笑,像是魔鬼一样,紧紧的与她贴合在一起,而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晚,她虽然纤瘦但是却玲珑诱人的身体,而此刻她无声的抗拒,紧绷的样子,却让他更兴奋了。
叶惠试着推开茶水间,却发现门纹丝不动,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看时间不早了,便没有再等,转身离开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而她全身的紧绷在瞬间松懈,她软软的靠在厚厚的窗帘上。
温云霆也终于放开了她。
她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看着她眼底的泪,温云霆的心没由来的一软,抿唇间,才惊觉自己刚刚的出格与失态,不过只是想见见她,不过只是想戏弄她,不过只是想恶意的惩罚她,却没想到,他在她的呼吸里,差一点就这样在茶水间里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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