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颖一个人回来了,乐瑶问道,“温总呢?”她又说道,“五点钟他约了天伟建设的霍总见面。”现在已经四点四十分了。
罗颖放下公文包,喝了一口水,“哦,我走得太急,忘了给你打电话说一声了。我们从分公司出来后遇见了文小姐,温总跟她一起走了。你放心,我已经给霍总打了电话,告诉他改期了。”
文檬?乐瑶微微吃惊,“他不是谁也不认得了吗?怎么……又会记得文小姐?”
罗颖说道:“文小姐是记者,大方又漂亮,她可是主动跟温总自我介绍的,”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温总怎么会拒绝美女的邀约?”
“哦。”乐瑶落漠的低语。
*
翌日,有关温云霆与文檬约会的照片在各大媒体上转载,甚至,有小报记者绘声绘色的描述他们约会的情景。
乐瑶看着报纸,虽然温云霆坐在轮椅上,但是,他们在一起的画面,郎才女貌,十分登对。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是酸还是涩的感觉,脑子乱糟糟的。
当文檬出现在温云霆办公室时,乐瑶低头掩饰自己胸口的不适,请罗颖帮忙送茶进去。或许是左幼晴从哪儿听到了什么风声,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来了。
办公室的门没关,乐瑶坐在卡座里,偶尔会听见文檬与左幼晴互相嘲讽的话,一时间,争论不休,不相上下,后来,好像是温云霆说了什么,左幼晴怒着一张脸离开。
员工餐厅是八卦的传播地,午餐时分,好多人八卦的讲着,说是文檬与左幼晴后来在时代银座的卖场相遇,左幼晴冷言讽刺文檬,但是文檬却傲慢的与她争执,并且说出左幼晴曾经吸毒进戒毒所的往事,最后,她们大吵了一架,结果,左幼晴落荒而逃。
一时间,而关于左幼晴的负面新闻在温氏风传着。自此,她便很少到温云霆的办公室来了,整天待在行政总监办公区里,她心里郁郁不快,就拿助理当出气筒,那个小助理,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出,背着人躲在楼梯口抹眼泪。
乐瑶每天都会见到温云霆,他仍旧如常般平静,而她,也依旧默然。叶惠总会骂她,“乐瑶,你是傻了吗?怎么不主动告诉他你们之间的事?这样等着有用吗?你想,如果他一辈子都不恢复记忆,你就这样眼巴巴的等一辈子?”
乐瑶黯然神伤:他都不记得她了,要她怎么开口说?又从何说起呢?
虽然明着有左幼晴这个正牌女友,还有旧情人文檬随伴左右,可那罗珍倒也不怕闲言闲语,开始主动约会温云霆了。
左幼晴因为负面的那些传言让她最近有些低迷,嚣张的气焰倒有所收敛,这也罗珍留了了机会,在一次会议之后,罗珍主动推着温云霆的轮椅回办公室,而后,她在他的办公室里聊了近一个小时,等到下班的时候,她大大方方的推着温云霆走进停车场。扶着他上了车,而后帮他将轮椅收到放在后备箱里。再由她开着车载他离去。
一时间,关于温云霆的多角花边新闻占据了各大周刊的头条,这一次,罗珍的照片上不再有任何马塞克,她明艳的面容,完全能与与文檬、左幼晴媲美。
之后,又开始风传左幼晴借着工作找罗珍的茬,甚至当众用茶泼罗珍,后来,温云霆对左幼晴越渐疏远了,甚至,大部分时间都在与罗珍或者文檬约会。不过,周刊记者拍到的照片上,他却经常宿在文檬的香闺。
关于温云霆的绯闻,长期占据了各大周刊的头条,连带着,记者也八卦出文檬与罗珍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事情来,就连她们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同一间咖啡厅或者餐厅,记者也可以洋洋洒洒的写出长篇大论来形容她们之间是如何争风吃醋,剑拔弩张的。但是,不约而同,每次落败的人都是罗珍。
文檬却仍旧如往常一般,不接受任何访问,每每问到她,她都只是笑笑,什么也不会说。倒是罗珍的作法却截然相反,面对记者的镜头,她欲言又止,甚至,会偶尔说出暧昧的话来,引人遐想。
*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于沛玲微恼着,她坐在病床上,手中的报纸放在一旁,报纸上,三个女人的照片围绕在温云霆照片周围,那一张比一张更娇艳的面容,让人遐想。
乐瑶没有接话,盛了一碗汤,递到母亲手里,“妈,趁热喝。”
“瑶瑶!”于沛玲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看着女儿波澜不惊的脸,不悦的问,“你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我能怎么办?”乐瑶黯然的说,“他又不认得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被动的等着吗?”于沛玲说着,“你难道就不能主动去找他?你难道就不能从其他女人那里把他抢回来?”
抢?
“妈。”乐瑶心乱了,“先喝汤吧。”说着,那将桌上那碗汤复又递到母亲手里。
于沛玲低叹了一声,摇摇头。
母亲说的,乐瑶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每次她鼓起勇气想要主动告诉他时,都会被他打断话,他漠然的神情让她很受伤,勇气也一次次的偃旗息鼓,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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