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公司上班?”,黄志首有些喜出望外。
成轶将上半身探进车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道:
“对,这是我秘书的名片,等你考虑好后,可以打给她打。”
黄志首不知道该不该接,他犹疑道:
“可是,你刚才看到了我的所作所为,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员工难管吗?应该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要我这样的人吧?”
成轶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名片塞进他的手里:
“是闫文浩不会用你,而且我们都是年轻人,不是吗?你做的是对的,这一点无可辩驳。如果所有人都妥协,所有人都不去争取,那这个世界就不会变的更好了。”
黄志首攥着名片,眼角含泪。
他刚刚手持菜刀,站在顶楼上,面对无数指责、愚弄、嘲讽、愤恨的目光都没有流泪,现在听到成轶的话,他却有了想哭的冲动。
“成轶,谢谢你,我现在可以答应吗?”
“可以,你现在给我秘书打电话就行,她会安排你的。”
“等等——”,颜娇妮摇下了车窗,说道,“这个人要留给我们的新公司啊!别让薛莹抢走了!”
黄志首往车内看了一眼,顿时被颜娇妮和一荔莎子绝美的长相震慑住了,他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再去看,对成轶更敬畏了。
看视频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线下真的有被震撼到。
豪车、美女、金钱,就是一个男人的附加属性!
想他比成轶小个五六岁,如今却早已功成名就,而他却只能用跳楼的方式来争取自己的利益,为的只是区区两万多块钱。
其中的差距太大了,让他难以望其项背。
成轶道:“好了,我们离开了,车里坐不下了,不然可以把你带到车站的。”
“没关系,我自己打车就行。”,黄志首连连摆手。
“好,公司见。”
说完,成轶钻进车里,程冠西发动汽车疾驰而去。
望着渐渐消失的路虎屁股,黄志首感慨莫名,半晌,他低头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
......
晚上,吃过饭后,成轶携美同游,逛了逛永州的零陵古城。
零陵古城被称为湘南四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其中最核心的景点就是柳子庙,柳子是人们对柳宗元的尊称,他被贬永州期间,创作了《永州八记》和《捕蛇者说》。
夜晚,整个古城在灯带照耀下灯火通明。
河面上倒映着各色古建筑,桥上响彻着年轻男女的欢笑声。
成轶、颜娇妮、一荔莎子三人戴着口罩,走在人流中,欣赏着古城的风光。
道路两旁,还有穿着古装的酒馆服务员招揽游客。
在颜娇妮的怂恿下,三人去小酒馆点了杯鸡尾酒喝,因为三人都勉强算个公众人物,所以找了个小角落坐着,避免被人发现。
“我先去上个厕所,你们两个聊。”,喝了一口酒,颜娇妮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一荔莎子伸了伸手:“哎姐——”
见颜娇妮头也不回,她只能无奈地放下了手。
酒馆里暧昧的灯光下,喝过酒的一荔莎子越发妩媚性感,举手投局之间都在挥洒雌性的魅力。
她端起酒杯,嘴唇贴在杯壁上,湿润的小鹿眼睛望着成轶。
此时,成轶正在低头回复微信消息,似乎并没有抬头的打算。
连颜娇妮离开,他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好的”。
一荔莎子数次张开嘴,都没有发出声音,最后她鼓足勇气,终于问道:
“成总,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成轶听到一荔莎子的话,抬起头来,说道:“可以啊,你想问什么?”
“你觉得读书的意义是什么?”
成轶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他本来以为一荔莎子会问一下现实的问题,没想到是这种偏思辨的问题。
而且这个话题展开方式太生硬了,一荔莎子自己问完都红了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成轶怕一荔莎子太窘迫,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说的读书是上学还是单纯的阅读书籍?”
一荔莎子撩了撩头发,道:“后者。”
成轶想了想,收起了手机,认真回答道:
“我觉得吧,在宇宙面前,人是非常渺小的,一个人的视角是狭窄的,看到的东西是有限的,思考得出来的东西是片面的。
就像那篇课文:《盲人摸象》,每个人看到的都是大象的一部分,但是组合起来就是整个大象。
书籍,就是蕴藏了人类观察这个世界的不同视角,只有不断读书,才能更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更接近事物的本质。
这是我的理解,你觉得呢?你觉得读书的意义是什么?”
“我啊?”,一荔莎子道,“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遇到的问题,思想陷进死胡头,遭遇了重大苦难等等,前人们都经历过,他们都写在了书里面,我们可以通过书,找到答案,找到指导我们生活的处世哲学和方法论。”
成轶赞道:“不错的解读,那你最喜欢的一本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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