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解三甲、何章闻言,笑的前仰后合,貌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燕七,你不吹能死?”
“就是,一个小家丁,谎话连篇,似你这般满口胡吹大气,浮夸轻佻,谁能信你?”
燕七淡然一笑:“不用你们嘴硬,明日,自会见分晓,到时候,我就要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解三甲呲目欲裂:“好,我倒要瞧瞧,你自己吹出来的牛皮,怎么才能完成。”
……
第二天!
解三甲、何章早早就赶到了摘星楼。
解三甲对众人说:“燕七就爱装神弄鬼,还想着和西域谈判?不是我鄙视燕七,以我估计,因为燕七否定了我的谈判果实,萨西国师非常生气,今天根本不会再来谈判,。说不定,人家直接打道回府了。若真是如此,等待我们大华的,将是凛冽刀兵,哎,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刚说了燕七几句坏话,就听外面马蹄声飞扬,嘶吼阵阵。
不一会!
萨西国师、德玛国师、霍尔肯国师带着一帮人,急匆匆走进了摘星楼。
“哎,这……”
解三甲这脸被打的,啪啪的响,脸红的似猴子屁股。
众人望着解三甲,哈哈大笑。
解三甲还不死心,问道:“萨西国师是来告别的吗?”
“告别?”
萨西气呼呼道:“真若告别的话,我还会来这里吗?今天,我给大华最后一次谈判的机会。”
解三甲的脸很痛,很痛:哎,覆水难收啊。
萨西坐在桌子前,疑『惑』道:“燕七呢?在哪里?”
赵青道:“燕公子正在吃饭,还不曾来。”
“什么?”
萨西急了:“今日谈判,他怎么来晚了?岂有此理。”
赵青呵呵一笑:“昨日谈判,萨西国师也是姗姗来迟啊。”
“这个……”
萨西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青淡然如水。
他已经得了燕七的计划,就是要晚来一阵,故意磨一磨萨西等人的锐气。
这一拖延,半个时辰过去了。
萨西着急了:“燕七呢?到底在哪里?”
赵青道:“稍等,马上就来,来人,快去催一催燕公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不见燕七的踪影。
萨西脸『色』
很难看,心中无比焦躁,一拍桌子:“燕七这是什么意思?成何体统!拖了这么久,竟然还不来?他也太过分了。”
解三甲也跟着骂街:“萨西国师别见怪,燕七是个小家丁,不懂礼貌,你不用等他了,我来和萨西国师谈一谈……”
萨西不屑的挥挥手:“和你谈?呵呵,你说了又不算,咱们谈了也是白谈,何必浪费口舌呢。”
这话,就当着礼部所有官员,以及杭州官员的面前说了出来,所有人听得真真的,俱都望向解三甲。
解三甲尴尬的要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我……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场面太尴尬了,无人再去接话,免得被怼。
“哈哈,来晚了,真是抱歉啊。”
外面,传来燕七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尴尬的宁静。
燕七从门口走进来,满脸笑容,远远就向萨西打招呼。
萨西国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大声质问:“燕公子怎么才来?我可等你半天了。”
燕七淡然一笑:“哦,等我好久了啊,昨天,萨西国师中午才来,我以为你今天也是中午到场,所以就没有着急。嘿嘿,看来是我疏忽了。”
萨西吃了一记软钉子,却没办法教训燕七。
燕七的意思很明白:你做了初一,我做个十五,有何不可?
萨西支支吾吾找借口:“我们远来是客,你岂能怠慢。”
“这话说得好,客人岂能怠慢,更何况是贵客。”
燕七笑容可掬,向门口招招手:“都抬进来。”
呼啦啦。
一帮人抬进来好几个大箱子。
萨西等人一脸惊诧:“这是……”
燕七一脸诚挚:“萨西国师万里迢迢,赶来杭州谈判,属实不易!而且,我也把萨西国师当成尊贵的客人,这些礼物,送与萨西国师,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萨西没想到燕七竟然送给自己礼物,一时间,倒是没办法继续指责燕七,那一肚子质问的话,装回肚子里,只好说:“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德玛国师、霍尔肯国师,对望一眼,眼中有些尴尬。
两人偷偷议论。
“燕七口口声声送给萨西礼物,为何没有提及我们?燕七这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啊。”
“咱们二人也是国师啊,难道没有礼物相送?不应该呀。别急,真别
急,应该会有咱们的礼物,只是和萨西的礼物混在一起了。你看,三个大箱子呢。哎,到底有没有我们的礼物啊。”
德玛和霍尔肯小声议论,那副忐忑而又气愤的表情,燕七俱都看在眼里,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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