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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候的时光,有些无聊。
唯有林若山,兴趣浓郁,根本就闲不住。
这厮,拿着汇票,翻来覆去的显摆。
“哎呀呀,好多汇票,花不掉怎么办?张大军旗,你送我这么多钱,不多不少,刚好八万两,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家里的钱多到要发霉。哎,你的好心,我心领了。”
张刚气的嘴巴都歪了。
这死胖子果然气人,真恨不得一刀宰了这厮。
林若山又对王铁锤等人许诺:“张大军旗送给我的汇票,我用不了,稍后,我会换算成银票,给大家分发下去,大家见者有份。”
王铁锤等人好开心。
“林公子大气。”
“林公子才华横溢。”
“林公子要是能领导我们,该有多好?”
……
林若山一听,向燕七得意的眨眨眼。
“老大,老大,你听到了吗?他们恳求让我领导呢。”
燕七哈哈大笑:“恭喜你,这事成了。”
“老大,你说真的?”林若山兴奋的直摇尾巴。
“当然!”
燕七也很满意林若山的表现:“稍后,进了包房,我会当众宣布这件事情。”
“老大,我爱你,让我亲亲你。”
“滚!”
两人开起了恶心的玩笑。
吱呀!
醉心楼的门终于打开了。
一帮士兵带着一位羽扇纶巾的书生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看向书生。
这书生五十余岁,双眸放光,走路四平八稳。
一眼望去,气势颇足,并不惧场。
燕七一见,心里有数:这老书生见过大场面。
张刚一见,急忙跑步迎过去:“师爷,您终于来了,我被恶霸欺负了,您帮我修理他们。”
老者没有看张刚一眼,而是看向了林若山,又看了看朴太丽。
看着朴太丽时,眸光闪亮,明显惊诧于她的漂亮。
随后,又没兴趣的扭过头去,教训张刚。
“家主说了,要你不要惹事,你怎么就不听呢?你刚回京,要担当大任,岂能这般胡闹,为了女人起争执?有什么意思?”
“醉心楼的女人再漂亮,不过都是出来卖的,还用得着争?以你的身份,应该是这些
低等的女人来巴结你,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这话说的,好有气场。
醉心楼所有的女人自惭形秽,没有人吭声半句。
就连朴太丽也被老先生震慑住了,想要辩白,却又闭上了红唇。
在这老者面前,她的档次,的确有些不够。
但是,心里却很不喜。
燕七看着老者,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老者是个狠角色,看事情果然很理智。
只是,过于刚猛,藐视一切。
老者霸气侧漏教训了一番,又看向张刚,虽然语气似乎是在劝解,但实则不容反驳。
“你万万不要胡闹!快回去吧,不要与那些闲杂人等置气,这不是拉低了你的身份吗?你去找士子王孙聊聊天,拉拢关系,岂不是更好?跑来这么乌烟瘴气的地方,与那些下九流厮混喝酒,成何体统呀。”
此言一出,众人俱都惊诧错愕,气愤不已。
“我们怎么就成了下九流了?”
“没权,没钱,就这么被鄙视。”
“这老头一身书生之气,气质很好,但却没想到,说话这么狂妄,真不讨喜啊。”
……
但是,生气归生气。
这老头气势很足,一看就不好惹。
那是一种骨子里发出的强悍气场,像是一堵墙。
那一言一行,就让你知道,他不好惹。
而且,不似张刚这种、靠着刀剑耍横的那种虚浮之辈。
这个老书生,骨子里,便透着高不可攀的气场。
张刚被老书生教训了一通,低眉顺眼,也不敢说话。
老书生道:“走吧,先回去报告家主。”
张刚迫不得已,只好答应离开。
林若山却急了。
张刚若是走了,不就没节目了吗?
赚钱的路子不就没有了?
而且,对于这老头诋毁朴太丽,侮辱朴太丽的言行,他也很生气,又想当一回护花使者。
林若山大喝一声:“站住!张大军旗,这就想跑了?你也太怂了,我以为你搬来的是救兵呢,没想到,来的却是一个籍籍无名的鼠辈。”
老者冷笑:“你说谁是无名之辈?”
“你呗!”
林若山胡诌八扯:“哦,我懂了,你是张大军旗花了十两银子雇来的演员,然后装大尾巴狼,说几句场面话,再把张
刚带走。这样张刚就有机会下台了是吧?嘿嘿,这些小把戏,岂能瞒得过我?”
老者无语:我是花十两银子雇的?
开玩笑!
纵然许我千金,也没资格雇佣我。
张刚面红耳赤:“死胖子,你休要嚣张,真以为我怕你吗?要不是碍于一些事情,不方便出手,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老者看了林若山一眼,似乎读懂了林若山的心思,冷笑一声,对张刚道:“心浮气躁,成不了大事!被这大腹便便的家伙挤兑几句,就乱成这个样子?成大事者,当有大量。你乃是一块瓷器,与瓦罐乱碰,岂不是吃亏?走,与我回府,向家主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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