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很好、很好,直至回到住处,楚筱还是觉得一阵眩晕,浑身轻飘飘的,也不知是如何晃悠回去的,竟然产生一种自己私自外出,其实是很对不起大国师的一种行为。
猛烈的摇了摇头,她身为陛下,她一个人到外面走一圈怎么着了?难道,她就没有自由了吗?
却不料,这种心思刚产生,又被扼杀在摇篮里。
宫铭毕恭毕敬的:“陛下,你身为一国之主,想证明自己,微臣不反对,但陛下孤身犯险,万一出了点意外,这楚国大业,将由谁接手?
陛下还记得,那个举鼎将自己砸死的皇帝吗?”
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力大无穷,举起一口大鼎,结果放下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失手将自己给砸死了。
从前看书看到这一个故事的时候,楚筱还笑那个陛下愚钝,纵然是为证明自己力大无穷,但做君王的,一定非得力大无穷吗?
而如今,如果自己再出口反驳,岂不是就如同那个举鼎结果意外失手将自己给砸死的傻子吗?
楚筱:“昨日之事是寡人大意了,寡人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宫铭:“嗯。”
宫铭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这才乖嘛!”
眯了眯眼,眸底宠溺无限,九重天上有闲来无事看着历劫的仙者,咋咋呼呼的:“快记录,快记录,太子殿下撩妹实在是高啊。”
某仙不服:“什么撩妹?分明就是撩媳妇。”
某仙更不服:“什么撩媳妇,分明就是管教媳妇。”
宫铭揉过头之后,又极其温柔的说了句:“今日忘尘城内,所有酒楼、饭店,酒水全免,你想喝酒,为什么不去酒楼,去什么花楼?”
当年宫铭还只是一介小官的时候,俸禄不多,他自己还不断的收养门客,日子过的特别紧凑,陛下以前大手大脚的习惯,也便是从那时候才开始改变。
而且自此之后,跟我们国师大人学的特别的吝啬、奸商。
楚筱:“小铭铭,我没付我自己的钱啊。”
宫铭:“那是你拿的是我的钱。可陛下,微臣都早已是陛下的人,那微臣的银子,不也就是陛下的银子?”
楚筱抿紧了唇角,不住的往下点头:“你~好,好,那把你国师府的账本,都给我交出来啊,寡人要一一过目。”
宫铭:“陛下,你得先把微臣给霸占了,才能光明长大的霸占微臣这多年的储蓄。”
一向高冷腹黑的主儿,如今这腹黑性子仍在,将自己浑身都裹了一层金灿灿的银子,仿佛在说:“来,吃我啊,陛下,微臣你吃了不亏。”
楚筱狠狠掐自己:“可惜国师太过厚实,寡人一时,实在难以下咽。”
宫铭:“厚实?”
楚筱:“脸皮厚,这里,太过壮实。”
抬起一只手,半笑非笑的点着国师那确实十分‘结实’的胸膛,至于脸皮,她根本就没说谎,这人脸皮,实在是太厚。
父皇,虽很多事情做的不对,但有一句话说的好,你无耻、我就比你更无耻。
你皮厚,我就比你更厚。
末了,挑开衣服,在那小胸膛上又继续戳:“纯妃的父亲,尚在我朝为官,此人心思不纯,让耶律副国师,寻思个理由,将其兵权给我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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