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清歌忽地笑笑:“当年的事情,的确是谈不上什么对错。”
魔族清歌话说着,掌心变幻出杯盏,一手拎起那煮好的醒酒茶,往杯子中倾倒,再用法力让杯中散发着热气的茶变得温和,捏起茶杯往唇间一抿、一饮而尽。
发现什么不对的宫铭,一把握住魔尊清歌继续倒那醒酒茶的手。
宫铭:“她宿醉之后会头疼,这壶给我,想喝酒,等下我陪你喝。”
说罢拎着茶壶,拿着杯子就往床边走去。
魔尊清歌看到这一幕,突然就有些释怀了,唇角上露出一抹笑。
从自己储存包里拿出一壶好酒,倒在桌子上的大碗中,直接一碗接一碗的豪饮。
魔族之人向来豪爽,不比妖都更多的还是谨慎。
魔尊清歌:“回头人醒了,你悠着点,她今日心情不好。”
只是心情不好也没见趁着醉酒大喊大闹,倒是只会把自己蒙在被子哭,呜咽、呜咽的,什么都不说。
也不像当年那个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无忧无虑的小竹子精。
宫铭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胸口,将醒酒茶的杯子靠近其唇边,十分小心的扶着其喝着:“乖,喝了,我就给你放孔明灯,红色的孔明灯。”
魔尊清歌大笑:“你这算是什么哄人的?”
宫铭:“你不知道,九重天不能放孔明灯,这件事情,她惦记着许久了。”
清歌轻笑。
宫铭抬头,眸里眉梢都是一种溺爱,那表情看的魔尊清歌都有点浑身不自在的酥麻。
清歌:“我走了,你自便。毕竟有些事情,我这种局外之人也帮不上什么忙。”
宫铭将人放下,起身便要去送,走出门外,魔族清歌也只是交代几句,让其小心蜀山上的那些人,正如一万年前的那些事情一样,没有绝对的对与错。而蜀山上的事,也是同理。
宫铭略点头,等再回房间的时候,楚筱闻着魔尊留在桌子上的酒香,酒未全醒,倒记得自己喝酒时说过要一醉方休的,便寻着酒香,当下正俯身趴在桌子上抱着酒坛子喝的正痛快呢。
宫铭略皱了皱眉,将酒坛子拿开,那丫头倒起了脾气,定眼一看,又揉了揉眼睛,别欺负醉酒的人脑子不灵活、眼光也不好使,但有些事情,那记得可是清清楚楚的。
当即手指着其上来就吼上了:“你管我做什么?找你的红颜知己,跟你那小妖精好好的你侬我侬去。”
眼眸往上翻,明明就心底不爽快,还装的特别爽快,明明就是醋意大发,借着这酒劲想算算这笔账。
宫铭闷声闷气的阴哼:“那小妖精,你当真了?”
楚筱:“你亲都要亲人家了,你不负责啊?”
宫铭:“我那不是没亲?不是就等着你出大招,发脾气嘛?”
楚筱:“我发脾气?你个宫铭,这是你招惹我的,我辛辛苦苦,一手养到大的男人,说被那小妖精给勾上魂了就给勾上魂了?
我当本宫的东西好拿是吗?
她敢拿,本宫就敢剁了她的手,然后也剁了你那命根子。”
话说着,就手指着腹下三寸的地方,看的人下腹收紧,猛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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