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纳兰镇江打着招呼,目光却深邃直视着纳兰正德。
那虎目圆瞪的瞳孔,吓得纳兰正德双腿发软,目光里透露的威压,足以让纳兰镇江胆颤心惊……其实,别说尸他了。
早前,我也曾直视过纳兰镇江,那种眼神上的威慑,至今都有余悸。
“姜承哥,”
纳兰文静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急忙奔向别墅二楼的阳台上:“姜承哥,你怎么来了?”
“文静,”我镇定自若的说着:“来给你送点东西……”
“近来说吧,”纳兰镇江直接跃下了二楼阳台。
落地无声,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我和纳兰正德的跟前。
这一幕,更是吓得纳兰正德大气都不敢出。
今晚算他侥幸,倘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将他拦了下来。
只怕纳兰镇江不会放过他……
终究是他,太小看了纳兰镇江的实力。
当然,也保不齐,今晚纳兰镇江早有准备,一处请君入瓮,等的就是纳兰正德。
“快近来,”纳兰文静在楼上招呼着。
“嗯,”我应声朝着别墅里走去,此刻的纳兰正德,立马紧跟随行,全程都在战兢发抖。
给人的感觉,恰如纳兰镇江的调侃:“怎么?四象阵的伤寒入体,现在都还没缓解?”
“是,是啊,”纳兰正德回应的颤声发怵。
转眼……
纳兰镇江招呼我们别墅落座。
没有惊醒下人,纳兰镇江亲自泡茶上桌。
而此时,纳兰文静才姗姗下楼,没有了起初的睡意朦胧。
虽然还是一身居家闲散的睡衣,可看得出,她刻意整理了头发。
落座后,便好奇的问起:“姜承哥,你怎么会这个时间,到我们家来!”
“是啊,”纳兰镇江也觉狐疑,他目光微显打量。
出于纳兰镇江的谨慎,只怕他若是怀疑了纳兰正德今晚的动机,也会狐疑,我是随同纳兰正德的共犯。
我赶忙解释::“别误会……我,临时决定,要离开纳兰家,想在天亮之前离开,才会这个时间,匆匆到访!”
“去哪?”纳兰文静在意的问道。
“这,”原本不该透露,可为了彻底打消纳兰镇江的狐疑,我才透露:“太爷爷让我去一趟姜家……不想惊动南茅的人,我才打算天亮前就离开。”
“去姜家,”纳兰文静面露失神。
“对了,”我当即掏出两本手札:“这是我写的,一些玄门手段,摘录了民间禁忌,也誊写了一些《鲁班书》里失传的玄术。”
我将两本手札塞给了纳兰文静:“送你,就当闲来无趣,翻书打发时间,也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好,”纳兰文静欣喜的捧着两本手札,翻开才发现,天寒的隆冬,上面的墨迹都还有润痕:“你刚写的!?”
“熬夜写下的,”我对此并没有隐瞒。
而且,能借这片“诚意”彻底打消纳兰镇江的狐疑……
“谢谢姜承哥,”纳兰文静恬然答谢:“对了,你跟我上来一下,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说着,不由反驳,她起身就拉着我上楼。
“这,”我有些哑然的看了看楼上闺房。
“没事,”纳兰文静并不计较:“走吧,一会就下来。”
说着生拉硬拽,将我带上了二楼。
与此同时,我余光扫视,发现此刻的纳兰镇江已经缓下了沉重的表情。
仿佛因为我的缘故,他也对纳兰正德,少了几分芥蒂。
不过,纳兰镇江是什么人!?
昨天入阵的缘由,终究是要质问纳兰正德的。
不多时,在楼上,纳兰文静也只是送了我一个香包。
上面绣着玄武,和纳兰文静的名字。
要论女工针线,纳兰文静的手艺堪称一绝,是个绝佳的工艺品。
可少女的香包,让我受之有愧。
“香囊里包的是平安符,”纳兰文静浅然笑说:“送给你,只是权当祝福,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那还好,”我欣然接受了香囊:“放心吧,我是不会有事的。”
“嗯,”纳兰文静点着头。
孤男寡女也不便过多逗留,我当即谎称,急于奔赴姜家,这才借口脱身,下来的时候,却恰逢纳兰正德跪在客厅。
抬手立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就让我眼瞎失明,枉死不得正寝!”
“好,”纳兰正德也是声如洪钟的怒喝:“既然你敢你此誓,我姑且信你!”
“吵起来了,”纳兰文静急忙下楼:“爸,你……”
“没事了,”纳兰镇江余怒未消。
“您这是干嘛?”纳兰文静悄声说着:“我都和您说了多少遍,进入四象阵,是我自己莽撞,想要进去捉一只活体的蝙蝠,不怨正德哥,还幸亏他们及时追了进去,不然,不然我已经冻死在四象阵里了!”
“好了,”纳兰镇江摆了摆手,脸上不悦的神色,明显是看穿了自己女儿的谎言,他只是不愿意去拆穿。
立誓威吓,想来也是顾及如今六房和四房之间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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