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了,多大的事!
赫连朵朵慢悠悠的,把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后宫吗,我来北荒的时候,两个人传出喜讯。”
“但是,耶律凤楚不知道从哪里接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带着两个儿子,神似耶律凤楚!”
所以,赫连朵朵觉得,耶律凤楚还来大渊请求和亲,着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卫榆挑眉,但是没有说话。
等到她和贺佑从院子里出来,赫连朵朵就拿着卫榆给弄的户籍,改名换姓,背着小包裹走了。
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侍卫。
赫连朵朵也没有理会他,大步朝着南方走,一次都没有回头。
五日后,大渊的责问的国书到了北凉。
北凉与大渊本来是通国之好,可是北凉蓄意挑事。
私入大渊北荒,杀人放火,还是耶律凤楚命令自己的宫妃去做的。
责问耶律凤楚意欲为何。
耶律凤楚接到大渊国书的时候,扫了一眼,冷笑一声。
“赫连朵朵真是个废物!”
无论是卫榆,还是贺佑,她都没有伤了分毫,还自己丢了性命,把北凉出卖的彻彻底底。
“这赫连朵朵不行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朝堂上有人嘀咕,大渊的北疆有卫榆在,有那些新型的武器,然后再实现沃野千里。
他们,就永远没有希望了。
玉山和上百里的草原,都没有希望要回来了。
“谁说不是呢?那么多人杀不了一个小丫头!”
“听说还和南楚的楚平南合作,这就失手了?”
“玉山上,据说有铁矿,就这样便宜了大渊人?”
“大渊不是还不知道吗?只要消息不泄露出去,他们怎么会知道?”
……
“上书,赔礼道歉,送一些牛马过去。”
耶律凤楚扫过朝堂争吵的大臣。
揉了揉额角。
“大王,真的要送去啊,谁有证据说是我们派去的?”
“就是,分明是赫连朵朵觊觎贺佑,因爱生恨,自己跑去的。”
“说到天边,也和咱们没有关系。”
……
一群人吵吵嚷嚷。
耶律凤楚很满意,众人心中都有愤懑,这种情绪慢慢积攒。
总有一天,他们会再次南下。
“报!”
外面一个侍卫跑进来:“大王,北郊军营粮仓被烧了!”
耶律凤楚猛然站了起来:“烧成什么样子了?”
“火势太大,整个军营的粮仓都被烧了。救不下来。”
那侍卫抬头扫了耶律凤楚一眼:“正是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没有粮食,这数万将士……”
耶律凤楚疾步走到门口,果然看到北方浓烟滚滚,火焰滔天。
随风飘来的,都是粮食被烧的味道。
他的脸瞬间黑沉沉的成为一片。
怎么会那么巧,绝对不可能那么巧!
这是大渊的报复,绝对是大渊的报复!
这个损失,就是割肉挖心了。
疼,真疼!
那些大臣一片惶然。
“怎么会这样,呼延将军治下很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有人低声说道。
其余的人悄悄看着耶律凤楚的脸色,不敢轻易说话。
“报!”
又是一声,众人心尖一跳。
耶律凤楚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说!”
“大渊在玉山发现铁矿,重兵把守,准备开采!”
耶律凤楚一个踉跄。
双手死死的攥着,手心都感觉到了疼痛感。
“还有……”
众人惊慌失措的劲儿还没有过去,心似乎又被人一把抓起来了。
“还有什么,一日之间,还能有多少祸事?”
“这是得罪谁了?”
“难道,咱们的军营,咱们的王城,还有大渊的奸细?”
耶律凤楚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声音冷沉,裹挟着浓浓的杀气。
从心底又蔓延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卫榆和贺佑的速度,远比他想的要快得多。
一定是卫榆和贺佑,一定是他们的报复!
赫连朵朵死了,还出卖了北凉?
她的父兄都在北凉,究竟是她出卖北凉,还是卫榆自己查到的?
“西面独孤向天来报,草原的虫子增多,疑似蝗灾正在形成!”
耶律凤楚猛然转头:“你说什么?”
如果是蝗灾,草和庄稼都剩不下,那对于北凉来说,才是真正的死路。
“派人去西部,实地看看。”
如果是从沙漠里来的,那蝗灾就严重了。
耶律凤楚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远远的看着呼延将军脚步匆匆而来。
他们都清楚,军粮不及时补充,也会暴动。
这事情可以是呼延将军的错,但是耶律凤楚知道他不能那么做。
城外几万人只听呼延将军的,他能上位,呼延将军功不可没。
卫榆!
贺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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