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辞愤恨地盯着卫榆和卫竺。
都是因为卫榆,卫榆如果不反抗,怎么会伤了她的脸。
如果她破相啦,她一定要弄死卫榆,一定要弄死卫榆这个贱人!
她狠毒的目光几乎变成利剑,射向卫榆。
卫榆对着她,幽幽一笑。
卿辞的手骤然抓紧铁栅栏,该死的卫榆!
那几个狱卒果然走过来,透过铁栅栏看了看,地面上潮湿一片,黏糊糊的看不出什么。
黑胖子后脑勺破了,如果仰面倒下的,地上应该有痕迹。
但是这里的地面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卫榆浑身上下,他们是搜过的,除了头上一根铁簪子,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动手!
而且里面没有半分打斗的痕迹。。
卫榆和卫竺还缩在床上的棉被里,就连地上而鞋子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反而是卿辞的牢房里,一片凌乱。
“关起来,打!”
为首的衙役话音落,卿故就被吊起来,鞭子啪啪的甩上去。
卿故哪里受到过这种痛楚,撕心裂肺的大喊,真的是,没有半点男人的风骨。
“卫榆,卫竺,你们昧着良心,明明不是我做的,你们为何不说话?”
“卫榆,你说句话!”
“你们都看到了,为何说假话?”
“你们颠倒黑白,会有报应的!”
卿故嘴里不停的叫骂,疼痛让他的理智完全长翅膀飞了。
卿辞顶着半边血淋淋的脸盯着卫榆:“卫榆,你说句话,你说实话,难道你希望我们去死?”
卫榆骤然笑了:“我和你们不熟,你们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泼脏水,要我死的时候,怎么没有良心呢,现在要我有良心?”
“再说了,大家都看见了,是你们做的,怎么就不承认呢,还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
“做人要讲良心的,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一边说着,一边煞有介事的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卿辞要疯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她到底是怎么蛊惑人心的,这里的人为何帮着卫榆,为什么要帮着她?
“你们难道不知道,她卫榆弑父,杀了自己的亲爹。这样的一个人,你们也要帮着她?”
卿辞踉跄着从牢房里走出来,四下里看着。
她浑身是血,样子骇人。
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人接她的话。
那边,卿故被是十鞭子打下去,早已经翻着白眼昏迷。
一众人拖着卿故,扔回床榻上,顺便看着卿辞冷哼一声:“你要越狱?”
卿辞急忙走回去。
又是泪水涟涟:“几位大哥,给我们找个大夫吧,我们是从采石场来的,高大人是我男人!”
几个衙役看着卿辞,似乎看着什么怪物一般:“高大人是你男人?”
卿辞泪水涟涟的点头,娇娇弱弱的样子,格外的可怜。
你看,高大人是管用的,只要她说出来,她是有人撑腰的,这些衙役就不敢怎么样。
她满怀期待。
但是下一瞬,整个牢房里爆发出轰然的笑声。
笑声里都是嘲讽,甚至看着卿辞的目光也是意味深长。
卿辞惶惶然不明所以。
为首的衙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姑娘可知,高大人的夫人就在这独石崖,有名的母老虎何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高大人惧内,宅中无一妾室。”
“你忘了,这姑娘来自采石场!”有人捅了捅他。
“哦!”他恍然大悟,“高大人的玩物很多,怎么你当真了?”
卿辞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明明高大人说没有家室,会对她好,以后会娶她的。
甚至是这次的事情,高大人都亲自派马车把她送过来,说了会尽一切努力,让她达成心愿。
“姑娘怕是不知,高大人玩腻了,不是弄死,就是送人,最狠的一种,就是送到独石崖!”
卿辞一个哆嗦:“什么意思?”
“高夫人最喜欢调教这些勾引高大人的小蹄子,听说手段格外厉害!”
说完这个,大牢门砰的一声关上。
“几位大哥且慢!”卫榆叫道,从床铺上下来,走到栏杆边。
手里攥着一块碎银子:“请几位大哥喝酒,烦请给我们一些吃食!”
那为首的接过碎银子颠了颠,唇角带上三分笑意:“姑娘等着。”
卫竺却又走过来,拔下头上的银簪子:“各位大哥,也给其他犯人一些吃的。”
“还是个心善的,砍在银子的面子上,可以!”
其他人笑了,一阵感谢。
卿故昏迷,卿辞失魂落魄,都没有听到发生了什么。
很快,窝窝头和咸菜都送来了,即便是花了钱,也没有给更好的食物。
但是,多给了窝窝头,能吃饱已经是很不错了。
到处一片欢呼之声。
那为首的衙役颠着手里的银子,准备去买酒菜,一出门就被两人堵住了:“兄弟,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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