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她脸色顿变。
那条腿骤然缩回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腿,原地蹦跳。
围在知鸢身边的妇人们看了一眼,立刻有人笑着上前。
“二嫂,走走,前院看看去,这里里外外的,可是离不开你!”
两个人不由分说把那妇人弄走了。
她走到门口,还是不甘心的回头看了卫榆一眼。
卫榆对她冷笑一下。
记住今日,这是你最后的好日子!
“姑娘,姑娘!”
一个和蔼的妇人凑到卫榆面前,拉着卫榆的手:“这水洗一般的玉人儿!”
又招呼旁边的姑娘们:“带着你们妹妹去吃席,这一路舟车劳顿的!”
又拍着卫榆的手:“放心去,这里有我呢,不会让你母亲被欺负!”
卫榆笑着说:“我自然是放心的!那我就去了,还真的饿了!”
一群姐妹簇拥着卫榆出了门。
卫榆扫了泽佳一眼,泽佳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悄悄留下了。
远远的听到一间屋子里噼里啪啦的声音:“那个贱人带来的,绝对是个贱丫头!”
“你小点声,你还指望着兄长过活呢,可不敢胡闹!”
有人低声规劝。
“掌家的是我,我怎么就胡闹了!我儿女都大了,若是她生个一男半女的,我家那个又靠不住,我才是没有了活路!”
卫榆还想要听听,但是后面的姐妹拉扯。
而那二嫂不知道被谁捂住了嘴,呜呜的,就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了。
卫榆迈过门槛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妇人端正的站在回廊里。
似乎也在听那厢里的话语。
那神情,端庄中透着冷意。
“那是族长家的奶奶,有她坐镇,没有人能起幺蛾子!”
有人低声对着卫榆说。
卫榆也就往前走了。
前院喧嚣,她们的席面在房间里。
转过回廊,就看到族长站在那里,一眼看到卫榆,笑着招手。
“丫头,来来来!”
卫榆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被推了过去。
那族长上下打量着卫榆:“果然是个好的!”
“跟我去见一个人!”
他在前面走,卫榆在后面跟着。
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偏院。
那成亲的喧嚣,已经被重重墙壁隔断,听得不是那么真切了。
这院子里种满了蔬菜,一个老妇人佝偻着腰,正在砍下一棵白菜。
“长姐,这是余良媳妇的干女儿!”
族长对着那个老妇人是毕恭毕敬。
那老妇人索性放弃了砍下那颗白菜。
就那么坐在泥地上,仰起头,眯着眼睛盯着卫榆。
静默在蔓延。
卫榆淡定的任由她打量,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索性就等着答案自己出来。
“丫头,双手伸出来我看看!”她的声音沙哑而苍老,听着就让人响起晨钟暮鼓的那种感觉。
卫榆伸展出双手。
那老妇人的眼睛亮了亮。
盯着卫榆的双手看了半晌,对着族长笑了:“可,厚待!”
只有三个字!
族长眉开眼笑,看着长姐突然有了力气,一刀砍下白菜,抱着往屋子里走去。
族长带着卫榆回去,重新送入宴席,告诉众位姐妹,好好招待。
这才喜滋滋的朝着前面去了。
卫榆不明所以。
吃了点东西,正说着话,就看到泽佳过来了。
卫榆找借口出来。
“姑娘,那二嫂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掌管中馈,早就把这一份家业看成自己的,此番余老板成亲,已经出乎意料,若是生儿育女,她们更没有希望,所以,从议亲就一直闹腾!”
“有传言,那孩子不是二老爷的!”
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着苍羽过来了。
“二老爷在前厅闹起来,说是让余老板过继一个儿子继承家业,他们这么多年管家不能白管!”
卫榆眼睛眯了眯,她爹这战斗力不行啊!
到如今还有人蹦跶!
“去找那个说不是亲生的人,多砸钱,务必问出来什么,把那奸夫找出来!”
“二老爷不是寻花问柳吗,外面指定有外室有私生子,找了来,既然要闹,那就闹大一点!”
她转身走入喜房,在知鸢耳边说了几句。
知鸢蒙着盖头,不能动弹,只是冷笑一声:“放开了做,娘啊,就喜欢热闹!”
卫榆笑道:“您就等好吧!”
知鸢不是小白兔,她卫榆也不是。
卫榆慢悠悠走到前厅的时候,二老爷正在大闹。
“哥,这点要求你就不满足,你不回家,家里所有都是我们打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余良沉着脸坐在上面,眼睛微微眯着。
不过,他一句话没有说。
二老爷推了一下自己胖如猪的儿子,让他赶紧跪下认爹。
却听门口一阵喧嚣。
“认什么儿子,要认也认亲生的,实实在在的余家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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