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眼尖的瞧见了那些来抢人的使者,赶忙把云筝拽到了他的右侧,而楚曦在他的左侧,“怎么办?那些人要过来了,云筝你想不想进什么宗什么教的?”
云筝被云澈这么一拽,马上回过了神,望向使者走过来的方向,面色变得苍白,“当然不想,一点儿都不想,我们快走吧,我还要跟随在主子身边呢。”
“那怎么办?主子,我们走不走?”云澈问向楚曦。
“当然走啊,云筝不想进我们就快走,否则被他们缠上了,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了。”楚曦自然是瞧见了云筝的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她身子不舒服,便拿定主意然后直接撒开腿疾步逃离,云澈和云筝跟在后面。
她脑海中可一直没忘记自己当年和楚星辰是怎么被这些人缠了好几天。
见楚曦三人像逃命一样的离去,大家伙还来不及走近阻拦,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使者有规定,不到日落时分,不得离开灵神殿。
也就是说,他们半天的时间都要待在灵神殿,而他们又不知道云筝的地址,等下上哪寻人啊?
当年他们得以缠着楚曦和楚星辰那是因为这俩人的身份,楚王府的地址,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日落时分一到,他们就跟疯狗似的冲到了楚王府门前。
各位使者开始互相推卸责任,随便指着谁都说是对方把人姑娘吓走的。
同时,也在盼望着太阳快点落下,好让他们出去寻找那姑娘的踪迹。
于老则是杵在原地,望向随着云筝的手撒开水晶石,让七簇水晶灵柱的颜色快速褪去深蓝色。
他抿着嘴,皱着眉头,望着水晶灵柱出了神,看样子是在想着什么事。
聂槿瑜站在于老身旁,开始也是对于云筝亮起七簇水晶灵柱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但是稍稍平复下来之后,内心不由得松下一口气,还好霓裳使者不在这里。
不过当她眼神往旁边瞟去时,却没看到霓裳使者的小徒弟,瞬间,浑身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可是这个时候,那三人却跟突然有急事一样,匆匆离开了。
到这时,她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了下来,真是一波三折,她这颗心悬起又放下,放下又悬起。
而另一边飞仙楼霓裳使者的徒弟才刚刚跑到了厅堂内,完全不知道亮起七簇水晶灵柱的女子已经走了。
“师父!师父!”小徒弟冲刺跑的飞快,嘴里不停的叫着。
“什么事?如此吵吵嚷嚷你要死啊?”本就头疼烦躁想清静些的霓裳使者听到这人未到声先到的叫唤声,心中更是烦躁加倍,“我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吗?你进来作甚?”
霓裳使者对待自己的徒弟完全没个好脸色看。
“飞仙楼!飞仙楼!”小徒弟停在了霓裳使者的面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飞仙楼,有,有!”
“飞仙楼怎么了?有什么你说啊。”霓裳使者看到自己这狼狈的徒弟,语气控制不住的加重,她都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了,从小跟到大,怎么毛毛躁躁的性子还改不掉?
飞仙楼究竟怎么了她又说不出来,可真是急死人了。
小徒弟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干又痛,胸腔也有点疼。
她忍住嗓子和胸腔的难受说了半句:“飞仙楼有望!外面有个年轻的姑娘。”
“然后呢?年轻的姑娘然后呢?与我与你与飞仙楼有何干?”她们飞仙楼只收女童,已经长成姑娘的年纪就算了吧。
“她天赋异禀。”小徒弟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处,喘气不再那么频繁,嗓子的干痛和胸口疼也得到了缓解。
“天赋异禀又怎样?她年龄还不是已经过了我们飞仙楼的收徒标准?”霓裳使者不以为然的说。
随后,她又忍不住叨叨几句:“到底是怎么个天赋异禀,让你如此大惊小怪,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碰到天赋稍微好那么一点点的就忘了规矩,还嚷嚷着飞仙楼有望,这句话是你随便遇到一个灵者就能说的?若是被人听到了,可不笑掉大牙了。”
凡事都要依靠飞仙楼的门规来做,就算她小徒弟口中的姑娘天赋再怎么优秀,她都不能打破条例的。
“可是她亮起了七簇水晶灵柱啊!外面的其他使者都争先恐后的争抢着呢!”小徒弟站直身,脸上都是郑重严肃。
“几簇?”霓裳使者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小徒弟说错了。
“七簇!”
霓裳使者听了个真切之后,刹那之间觉得自己的头不疼了。
她们飞仙楼的楼主当年天赋测试也不过是六簇半,这会有个天赋七簇的灵者,又是个灵者,现成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年纪超过了也没事,在天赋面前,年龄限制算什么!
她们的楼主一直想收个弟子继承衣钵,这不,有缘人来了!
下一秒,霓裳使者直接拽着她的小徒弟像闪电一般,霎时在厅堂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当她风驰电掣的来到测试天赋的地方之后,正在测试的灵者已经换成了一个小男童,哪里还有她徒弟说的什么天赋七簇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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