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明同时脑子也转了过来,父亲刚才说什么?有人跟着他?想到此又挣扎起来,“爸,不管你信不信,刨锛者另有其人,他不只跟着你,也跟着我,他在陷害你和我,他是有目的控制我,真的,不信你看,我这有信。”
钟明慌忙的在身上找着信件,可一时紧张竟然忘记放在了哪里,他怀疑落在了网吧里,顿时惊慌极了,那些信可是证据他怎么一着急落在了网吧里。
可钟怀隐自始至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信?那些你写给我的吗?”
“他给你写信了?”
“你再装?我当时就怀疑谁能这么了解我,是你对吧。”
“爸,你把信给我看看,我能找到他。”
钟明心跳加快,难道刨锛者不仅给他写了信,还给父亲写了信,是关于那些死者的吗,父亲似乎每次打劫的对象都和刨锛者要杀害的有关,对方是利用了父亲吗?
钟明仿佛又抓到了什么,急于和父亲求证。也许那个人给父亲的信里会暴露什么,毕竟能让父亲如此深信不疑他就是凶手,一定是在信里做了手脚,“爸,你给我看看那些信,真的不是我,咱们都被骗了。”
可钟怀隐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拎起他开门扔出去,院子里好久没打扫,已经积了厚厚的雪。
冰冷刺骨的触感,钟明身上的血和雪瞬间交融,他还在喊着父亲给他看信,钟怀隐却像被刺激到,抡起锤子砸在钟明旁边,“那你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不是你,可我看到的,亲眼看到的,你能解释得清吗,难道叶颜母亲不是你害死的?”
钟明百口莫辩,无法说出叶小梅死亡的真相,更解释不清那沾满叶小梅鲜血的校服锤子到底干了什么。
钟怀隐满脸讥笑,抓起一把雪糊在儿子脸上,双眼发红的一拳打下去。
钟明一开始还挣扎,不断地问父亲信的事,内心矛盾要不要告诉父亲真相,可那样算不算背叛叶颜?不不,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叶颜母亲死亡的真相。
逐渐快失去意识了,他的脸被打得话都说不出来,那一刻看向夜空,似乎又下雪了,原来在这角度看下雪并不美,大片刮落的雪尖刀一样扎在脸上心上。
这世界上最难受的莫过于此了吧,无力申辩,真相在嘴边哪怕这一刻他想和父亲全盘托出,也没办法开口了,看着父亲满眼恨意的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钟明甚至感觉不到痛了,后来他就直挺挺的不再挣扎,甚至想这一刻打死他也好。
反正在父亲眼里,他是罪无可恕的。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院墙那边有什么声音,似乎是谁踢到了外墙边的垃圾箱。
在这安静的夜里一下揪住人心,钟怀隐被这一声吓的清醒,看着已经快不行了的钟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还不能弄死他。
又惊慌的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可夜太黑了,钟怀隐没看到是谁,急急的拎起锤子,走出院门。
另一边医院里,叶颜被捂住嘴,她努力想要挣扎,击打出声音求救,可在绝对力量悬殊面前都是徒劳。
万良贴着她耳朵,“小颜,你妈妈没了,我也很难过,可我也算你爸爸对吧,我对你们母女不薄了吧。叶颜,你帮帮叔叔,我给你钱,你上大学总要用钱吧。我求你就这一次。”
叶颜一口咬在他手上,万良吃痛的松开,叶颜高喊着救命,然而紧张过度嗓子只能发出尖锐的叫,又被万良扑倒捂住嘴,“你帮帮叔叔,帮帮叔叔啊,我给你们母女花了这么多钱,你那个没良心的妈还想卷钱跑,你们欠我的,就帮我一次,就一次。”
叶颜使劲的挣扎,可万良早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手绢想要捂住叶颜口鼻。
叶颜闻到了药味,惊恐的瞪着眼睛,踢在了万良下身,挣扎出来往外跑。
可还没到门边就被抓住腿。
“救命。”
叶颜挠着门,想引起外面注意,可自己的病房在里侧,万良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在值班护士站眼皮底下溜进来的。
现在自己喊,真的有人能听见求救吗。
她惊恐万分,去抓桌子上的花瓶砸向万良,可花瓶没碎,万良只是吃痛了一下,却发了狠起来抓叶颜。
叶颜趁机夺门而出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可让她意外,本就没几个人的精神科住院部,四周病房都是开着门的,开着门意味着没人住,对了,今天有两个患者出院了,也就是说这层楼的患者只有她了。
又望向护士站,一边跑一边叫着救命,护士站竟然也没人,桌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面条,护士似乎是上厕所了。
然而这时万良已经追上来,颤抖着紧张的,过来捂住她口鼻。
叶颜慌张的手指抠破手掌,疼痛让人清醒。万良也没意识到叶颜竟然没晕,乙醚那种东西不好弄,他只弄到了一点能让人发晕的药,主要是他没想到叶颜这么不好对付。
而且万良到底不想犯罪,他还是想让叶颜半推半就答应了,想用金钱诱惑,可没想到她这么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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