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大将军便急匆匆地要离开。苏静问:“大将军,要我帮忙么?”
大将军回头道:“劳烦贤王帮老夫看着这里,多多指导指导他们,老夫有要紧事,去去就回。”
苏静笑着道:“大将军有事就先去吧,这里我帮大将军看着。”
叶修身边的亲卫都是这些年他亲自培养起来的,一位军师两名副将,还有几十个军营里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都誓死追随叶修。
军师姓刘,叫刘刖,生得文质彬彬书生气质。两名副将姓季,是兄弟,只不过大哥生得强壮,是勇猛无敌的勇夫,叫季林;弟弟生得瘦弱,但是脑筋灵活打仗多半靠智取,叫季和。
刘刖一路上都在苦口婆心地劝叶修:“将军呐,宁王府不能擅闯,咱们这样是犯法的。要是上头追究起来,会吃不了兜着走。不如将军先冷静下来,我们再想个万全之策。”
季林大斧一抡,浑身充满了气息,道:“冷静个屁!依我看,现在就冲进去,谁敢拦就砍谁,那宁王有什么了不起,要是真关了我们二小姐,看老子不戳爆他的菊花!”
季和则虎头虎脑地说:“这样明目张胆的是不太好,不如,我们等到晚上夜袭宁王府,先烧仓库再烧粮草,杀他个措手不及!”
刘刖感到很蛋疼,叶修身边有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副将,十分的费脑筋。于是他又苦口婆心地跟两个副将讲,这里是上京,不是战场,在上京凡事都有规矩,不可胡乱造次,否则会被依罪论处云云。
然后叶修的亲卫队都炸开锅了,刘刖还要头大地给他们普及法制,真是醉了。
自从北夏周边的战事停歇之后,叶家军也班师回朝,没仗打,除了操练,闲暇时间就是扫扫黄赌毒,从来都是去抓犯罪,压根没想过自身的犯罪问题。
现在一涉及到法制问题,都感到很茫然。
一路上吵吵闹闹到了宁王府,守门的守卫见此情况都懵了,不敢擅做主张,转身就要往里面跑去通知苏宸。怎料季林伸手很快,大斧一下就对准了守卫的后脖子,哼着粗气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老子这斧头可没有长眼。”
同时季和那边佩剑也抵上了另一名守卫的脖子,他一不做二不休,当即手刀便从守卫的后颈劈了下去。
季林不甘示弱,也想劈。只不过他是用斧头劈。
刘刖扶着额头出声道:“不要伤及人命!”
季林犹豫了一下,最终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改为了手刀劈。
王府里的下人们见有人来闯王府了,谁都不敢上前阻拦。因为叶修的亲卫队各个手中提着或刀或剑或大斧,除非谁活腻歪了才上前来阻拦,否则都锁着脑袋躲去了一边,连家卫还没开打就已经溃不成军,转身扭头飞快地跑去报信了。
叶修便带人冲着家卫跑的方向去,这无疑是在给叶修带路,直逼苏宸。
恰好今天叶修运气比较好,碰上苏宸正在东苑。只不过他们刚刚到时,苏宸身边的高手暗卫就已经纷纷现身,挡在了他们面前。双方形成了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
叶修站在前面,横眉入鬓,双眸冷若冰色琉璃,凛冽而张狂的气势教人无法忽视。他抬起手,就快要下令做了这些暗卫时,冷不防东苑书房里的门却打开了,苏宸手袖一卷书,闲暇地走了出来,隐去眼里的风起云涌,沉声问:“卫将军这大上午的带人来闯本王王府,这是何意?想造反不成?”
叶修对上苏宸的视线,一字一句地道:“我再问你一句,叶宋在哪里。”
苏宸挑眉:“反正不在本王这里。”
下一刻叶修耐心全失,下令道:“给我搜!”
顿时双方人马兵戈相见,打斗在了一起。原本清净的东苑一片嘈杂。一些亲卫队员趁着兄弟缠着苏宸的暗卫,便分离了出去,毫不客气地一间房一间房地踢开了东苑的房门,搜查苏宸完全当做搜查犯人,不给丁点面子。
苏宸冷笑两声,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周围的刀光剑影全然不能影响到他,他对叶修道:“看来你真的是要反了!”
刘刖跟在叶修身边,关键时候他冷静非凡,代替叶修说道:“王爷请恕罪,我等前来只是为了找到二小姐,并无恶意。等找到了二小姐,我们自会回去,如若王爷不是心虚,何必派人拦着。若二小姐真是失踪了不在这里,王爷身为二小姐的夫君,上次失踪都会派人全城寻找,这次却没有任何动静,实在于理不合。除非王爷和二小姐有什么不愉快,我想可能最大的不愉快就是因为王爷小妾流产的事了,既是这样,王爷又怎会甘愿让二小姐离开王府?”苏宸直勾勾地盯着刘刖,刘刖斯斯文文地勾了勾唇角露出温和一笑,可那笑容却有些像恶魔的笑容,继续道,“王爷不用派几个人去您小妾那儿瞅瞅吗,这王府太大,可能我们有几个兄弟不太认得路走着走着就走丢了。噢对了,王爷小妾住的院子,是叫芳菲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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