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九十八的一条龙服务,最终还是被坑了。
捏个脚,喝杯酒,就没了下文。
只有小宫女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还残留着一条龙的味道。
万幸,精疲力竭的他,也没精力再搞下文了。
黑雾消散,小宫女也倒床晕倒,他刚刚陡然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了。
也晕晕乎乎倒在小宫女身边,握着不知是何部位的柔软,沉沉的睡去了。
城内主街。
伶舟月的一条龙服务,比萧然的服务项目多的多了。
陪酒,聊天,对弈,说书,听弦……
不过,到了捏脚按摩的环节时,她莫名想到了萧然。
以前还觉得这些凡人女技师的手段蛮舒服的,可尝过萧然的共鸣指法后,她食髓知味,有些嫌弃这些女子了。
好在她们柔软的身子,是萧然比不了的,末法时代,人间冷漠,只有这些柔软的小腰才能给她带来些许温暖。
正摩挲着小腰呢……突然!
她的身体一激灵,似有潮水倒灌而来,冲入丹田气海。
仔细一看,只是个凡人女子微不足道的灵力。
显然,这凡人女子被她的宝贝徒弟给抽干了。
看来,这家伙也在神龙摆尾啊……
她忽然有些寂寞。
有种自家养的猪被路边小白菜给拱了的感觉。
虽然有点不爽,可她做师父的也在神龙摆尾,就没资格批判好色徒弟了。
离开青楼,长饮一壶酒。
酒里都是徒弟的味道……
她莫名想起在冥壁空间乱流里,萧然温热的胸膛和那张干瘪颓靡的俊脸。
我这是怎么了?
派遣心中莫名的愁绪,提壶阔步走在主街上。
街上出奇的安静。
商铺重新开张了,但交易稀少,都很少发声。
除了御林军的踏步声,只有街角小声的议论。
仔细听,议论的都是萧然,言语中似乎对未来有了些盼头。
与此同时,修行长椿功的人数又增加了,几乎一半人口都在家里修行,除了购买必备品,很少出门。
修行者们大多和她一样,聚集在烟花酒巷之地,但一个个比之前老实许多,尽量不与御林军起冲突。
她摇身易了个容,化身凡人少女,走进城内最大一家赌坊。
万金坊。
赌坊内三教九流,人多嘴杂,钓鱼赚钱是次要的,她就是想帮萧然体察民情,听听小道消息。
她角色扮演的,是一位没有修为的暴发户少女,人傻钱多的小富婆。
赌坊里修行者不少,如果有修行者出千,她就毫不客气的把人劫了。
如果赌坊庄家给她设局,她就把赌坊拆了,庄家的钱全都是她的了。
这些年,她靠这些套路,吃的满嘴流油,否则光靠宗秩山的九万灵石,怎么够她酒钱呢?
然而。
今时不同往日。
伶舟月进赌坊玩了一圈后发现,这里的人一个个规矩的像个白莲花,竟比东浮城的赌坊治安还好。
她这么一个漂亮有钱的弱女子,居然没人欺负……
坏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被萧然一个全城戒严就吓尿了。
伶舟月感叹着。
百无聊赖的趴在赌桌上,手撑着丰润可爱的脸颊,不知不觉间,居然输了几千两白银了。
此刻。
她玩的是最简单的猜大小,符合她人傻钱多的角色设定。
她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富贵气的中年油腻男人。
确认过修为,是个凡人,没有作弊。
纯靠赌技赢了她几千两白银!
白银也是钱啊!
最后一局定输赢,赌注翻三倍,赢了能倒赢一倍,输了万劫不复。
赌到一半,她就看到了败相,掉头说要小解,想开溜了。
不料,油腻男人忽然道:
“堂堂宗秩山执剑峰的伶舟长老,输这么点银子,该不会赖账吧?”
霎时间,赌坊里的所有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她。
这就是昨天刚来无炎城传说中的伶舟长老?
咋是个小姑娘呢?
修仙者还能输这么多,您赌品还真是高,一点都不作弊啊!
殊不知,伶舟月靠钓鱼抓作弊赚的钱,比作弊赚钱多的多,还心安理得。
伶舟月扭头瞥了男人一眼,眼光高冷的让人心寒。
“你是谁?”
男人咬牙抱拳道:
“我只是一个在东浮城见过长老赌姿风采的凡人。”
伶舟月抿了口酒,淡淡的问:
“找我何事?”
男人道:
“瞒不过长老,我有一事相求,若长老能答应,这一局一笔勾销,前面输的钱也能全部还给您。”
伶舟月道:
“什么事?”
男人恭敬作揖,徐徐道来。
“我叫王友权,我有一个独子,名叫王富贵,一直给当今国师葆帼真人当亲传弟子,四天前,他随国师一起传道,之后便随国师一起杳无音讯,我感觉不太好,想请长老帮忙。”
原来是想让她帮忙找儿子……
尽管伶舟月并没有想去找国师,但为了被人追赌债才办事的尴尬,她还是露出一脸要拯救全城的清高与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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